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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術”,那麼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征服她。
“鎖心之術”再加上“癔症之術”——我簡直無法想象紅袖招的精神控制力到底有多強大了。
妄圖以折辱、壓迫來打擊紅袖招,那些手段真的是太幼稚了,連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都比不上。
我接連深吸了三口氣,腦子裡一片空白,已經找不出任何語言來回應冰兒。
“你們……你們姐妹真的是……”我的口才枯竭了,只能苦笑著望定冰兒。
“夏先生,我向你坦白說出這些,只是想證明,我姐姐的託付有多重要。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關係,但她是如此相信你,連我都感到吃驚。至少在你之前,她沒有相信過任何一個男人。”冰兒說。
我再次苦笑:“冰兒,如果我說,其實我和你姐姐只見過一面,今晚是第一次打電話、第二次見面,你相信嗎?”
冰兒一愕,隨即輕輕搖頭。
我也無法解釋紅袖招對我的信任,但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存在的即是合理的。
“老闆,下兩碗蔥肉餛飩。”我向攤子後剛剛醒來的老闆叫了一聲。
既然紅袖招信我,將我視為唯一可以託付的人,那我就有責任呵護冰兒,讓她免遭寒氣戕害。
“我不想吃——”冰兒搖頭。
“稍微吃一點,哪怕是喝一口湯——對了,你姐姐可是把你託付給我了,現在我是你唯一的監護人加親人,你必須要聽我的話。”我故意板起了臉說。
冰兒皺眉,勉為其難地點頭:“哦,好吧,我只吃一口,多了再也不想吃。”
爐火再次映亮了黑暗,我聽到鍋裡的水咕嘟咕嘟地滾沸了,然後餛飩香味就隨風飄過來。
“我姐姐去了哪裡?她忙了半夜,應該吃一碗熱乎乎的餛飩,比我更需要補充營養。”冰兒喃喃地說。
她的善良和真誠再次感動了我,紅袖招與她的姐妹之情,也讓我想起了大哥昔日對我百般呵護的種種件件。
一日為兄弟,終身是兄弟。
一日為姐妹,終身是姐妹。
如果普天之下的兄弟姐妹都如我們這般團結友愛,那麼世界上還有兄弟反目、拔刀相向的醜聞嗎?
“我們先吃,等她回來,我們再去大廈裡請她吃大餐,好不好?”我柔聲說。
冰兒點頭,火光一閃,照亮了她細密、黝黑、冗長的睫毛以及睫毛尖上懸垂著的一排晶瑩的淚滴。
冰兒真的是個單純美好的女孩子,她的淚是發自內心的,對紅袖招的感情也是百分之百真摯,每一顆淚珠都蘊含著姐妹深情。
老闆把餛飩端上來,湯麵上撒了一層細碎的香菜末,令人一看就大有食慾。
“先吃吧,吃飽了才有力氣解決問題。”我說。
冰兒點頭,淚珠隨即落入她面前的碗裡。
我由衷地想起了一句兩性關係中的名言——二十五歲前,女人的眼淚是金子,讓喜歡她的男人心疼。
雖然跟冰兒只是初見,但我心裡卻對她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毫無疑問,她長得有點像楚楚,只不過比楚楚稍微陽光一些,肩上也沒有擔負楚楚那麼多的責任。
餛飩很香,我希望冰兒能多吃一點,所以我先給她做示範,大口大口地連吃了十幾個。
“這餛飩的確很好吃,帶著與眾不同的香味……”冰兒說。
忽然間,不知怎的,我感覺她的面孔忽然變得模糊起來,像是被眼淚洇溼了的水墨畫一樣。
“很早以前,姐姐也常帶我吃餛飩……她今晚要我來這裡等她,大概本意也是想請問吃餛飩……夏先生,你怎麼了?夏先生,夏先生……”冰兒湊近我,鼻尖幾乎碰到我的鼻尖,連聲叫,“夏先生,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你堅持住,我送你去醫院……”
我想站起來,但雙腿已經痠麻無力,像是已經不屬於我似的。
“中毒?有毒!”我吃了一驚,但為時已晚。
從紅袖招等人離開到現在,我只吃過餛飩,所以我中的毒一定是在這隻碗裡。
冰兒起身過來攙我,我咬緊牙關,試圖讓自己的頭腦變得清醒一點,但我一開始想問題,太陽穴就脹痛起來,整個頭也像是一面剛剛做好的大鼓,憋悶到了極點。
“走……離開這裡……碗裡有毒……”我努力張嘴,但發出的聲音卻微弱無力。
“什麼?有毒?好,我們馬上走,不必擔心,只要撤出這裡,就能找到援兵。”冰兒說。
我站起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