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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一聲:“大概是你多慮了,我和紅袖招、冰兒之間,並沒有什麼。大敵當前,危機重重,我不敢有一秒鐘的分心,又怎麼會顧得上個人感情問題?”
其實我知道,分辯並沒有用,每個女孩子都有她自己的看法,其心思也是千變萬化,讓人猜都猜不透。
“我並不想幹涉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自由。”她說。
關於男女之間的問題,越是解釋,越是拉扯不清,變得越描越黑。
連城璧夤夜而來,恐怕不只是為了傳遞訊息,而是為了打消心底的疑慮。當然,在秦王會、丐幫會晤之時,冰兒刻意聊到跟我有關的事,自然是為了分連城璧的心,然後亂中取勝,搶佔談判的上風。
能夠在高階層面上博弈的人,都是當世少有的智者,每一次開口發言、出手行動,全都帶著舉一反三、一箭雙鵰的深遠意義。
當今盛世,普通百姓或沉迷於聲色犬馬,或糾結於柴米油鹽,哪裡能見識到這個精彩紛呈的奇術世界呢?
我把話引回正題:“關於秦王會和丐幫的聯手,怎麼說?”
連城璧神色一凜,嚴肅地回答:“他是我們和丐幫的中間人。”
看得出,她對這個問題也非常看重。
我絕對不相信是大公無私之輩,如果不抱著某種目的的話,他才不會做出利他不利己的事。
“最終會晤結果如何?達成協議了嗎?”我又問。
連城璧搖頭:“當然沒有結果,這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交易,丐幫出金條,我們出技術,一來一往,各取所需。不瞞你說,大概在四五年前,我們曾經做過一次這樣的交易,是跟京城裡的某個神秘人物私底下合作的。只不過,那次因為某些意外的原因,並未成功,定金也退回去了一半。這次,我在會談中間悄悄出去,電話通知秦王,請他定奪。否決合作的是他,不是我,因為我對‘魘嬰之術’這種邪術深惡痛絕,連聽它的名字都感到噁心。”
秦公子做了“魘嬰之術”的犧牲品,這是一件非常令我費解的事,因為秦公子才應該是秦王的繼承者,身份極為特殊。他出了事,秦王竟然沒有雷霆大怒,實在是奇怪之極。
“我也是。”我嘆了口氣,“那種邪術違揹人性與倫理,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我記得,資料上記載,“魘嬰之術”雖然是發源于越南,但卻被政府幾次清剿,並且在全國下令,禁止國民修煉此術,逼得該派全體逃亡,再也不敢重回越南。
連城璧動手,燒水沏茶。
她沒用紅袖招家裡的茶葉,卻從口袋裡取出一袋黑茶、一袋參片,各抓了一把放進茶壺裡,然後用連滾了三次的一百度開水沖泡。
“天石,好幾天連軸轉,你肯定已經很累了。這些藏地紅山參的補氣效果很好,你多喝一些,對恢復體能有好處。”她溫柔地說。
這種深夜,有紅袖添香、名茶提神,真的是一種幸事。
“如果我不來,誰會給你沏一壺參茶呢?”她笑著自言自語。
臥室裡的紅袖招已經沒了動靜,大概已經睡熟了。
我無言以對,身處兩個女孩子鬥心鬥志的漩渦,無論說什麼都是錯的。不過,連城璧應該想到,我一旦發覺了聞長老的秘密,注意力就會高度集中於他身上,就算有瓊漿玉液、龍肝鳳髓擺在桌上,我也沒有口腹之慾了。
“明天,明天,明天……”我已經在計劃著明天的戰鬥,並渴望親手握著利刃割斷聞長老的喉管,讓嘶嘶噴濺的熱血洗刷鐵公祠之恥。
當時年少無能,只好狼狽而逃。現在,我已經有能力為夏氏一族正名,必須讓曾經的作惡者血債血償。
“天石,你眼中有殺氣。”連城璧提醒。
我無聲地笑起來——有殺氣就對了,對待朋友,應當是“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反之,對待敵人,則要“熱飲其血、生齧其肉”,要多殘忍就多殘忍,把他們無辜強加給我和大哥的,一百倍奉還。
雙方會晤的影片全部看完後,我對聞長老的相貌、表情、動作已經有了七八成了解,餘下的問題就是儘量回憶他的過去,拿出真憑實據,讓他認罪伏誅。
“秦王有幾句話給你,要不要現在聽?”連城璧問。
我精神一振,立刻點頭:“好,洗耳恭聽。”
秦王是江湖前輩,學識淵博,見識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