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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忙了。你要是怕無聊可以來花圃看我們鋤地,別再看什麼鶯鶯傳了。”
“小姐……小姐……”秋月跑來。
“什麼事?”
“薄蘭格格進府給福晉請安,福晉又不在府裡,多格總管要小姐到前翼花廳陪格格聊天。”
她哪有什麼好心情聊天,又不便回絕,人家是格格,總不能回孃家還受到冷落。
那個風流貝勒爺恐怕還在逍遙,叫他也不是,擾了他的興,不知會拿什麼法子懲罰澆他冷水的人。
她只得朝秋月說:“請廚房準備些小點心,你該曉得格格偏愛什麼點心。”
“奴婢知道,格格喜歡爐打滾、桂花涼糕和山渣糕,我這就請廚娘弄去。”秋月退下。
朱詠嵐在旁一聽食指大動,“有點心好吃!我這隻饞貓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我想辦法請廚娘留點下來,晚上拿到房裡和秋月一塊吃。”沈憐星知道朱詠嵐嗜吃些精緻的點心,家貧時根本是妄想,現下進了冀王府,吃吃喝喝倒不是件難事。朱詠嵐這才喜孜孜地揹著鋤頭幹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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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憐星走進大廳屋的花廳。
“憐星給格格請安。”沈憐星向格格福了福身子,有禮的說。
薄蘭格格扶起她問:“奕劻不在府裡嗎?”
“早膳後……就沒見過了。”
“福晉進宮陪皇太后解悶,你住在府裡悶不悶啊?”薄蘭格格起初並不要算待沈憐星過於友善,對她來說沈憐星是她的情敵,情敵相見能有大度量的世間少有。
自那日皇太后替她作了生辰筵,她見了奕劻望沈憐星神態,她知道自己該死了這條心,安安穩穩的做布揚兒的妻子踏實些,奕劻於她,今生是不可能了。
“有的時候會想出府透透氣。”
薄蘭格格點點頭。“我很能體會,莫說我這個自小住在府裡的人,總有悶得發瘋的時候,外頭的事物有趣些,不像府裡調兒都差不多。”
“格格很少出去玩耍吧?”
“只有在無宵燈節時會出去賞燈看人,還有就是到觀音廟上香祈福……很少有機會出門。”
“這樣的生活好不自由。”
“絕對的富貴有的時候代表著絕對的不自由,就拿婚姻自主來說,我們的婚姻往往是當朝指婚、權力的結合。”
“這部分倒是和平民百姓很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奕劻已到適婚年齡,如果當朝指了婚而不得不辜負你,你會如何?”薄蘭格格探詢,拉著她坐了下來。
沈憐星半天說不出話,星眸泛著淚光。“我沒想那麼多。”
“你該想想了,免得事到臨頭措手不及。”薄蘭格格嘆了口氣。
“格格想說什麼?”
“福晉想快點抱孫子,急著請皇太后給奕劻指婚,婚期應該就在年底。”
沈憐星並不特別驚訝,不知多少人暗示過這個可能性,所以她今日提起,她還能保持冷靜。一個風流的貝勒爺,左擁右抱慣了,娶妻生子能牽制他多少,安分不了多久看又會招惹多少孽障。
“你不作聲代表著什麼?”
“格格問我的感受,我想來想去好像都是無能為力。既是無能無力的事,我的感受也就無足輕重了。”她無奈的回答。想起方才他與綿綿相擁糾纏的畫面,至今仍停駐在她的腦海,原來她的不在乎是自欺欺人。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他一次一次吻著她的身子時?是他一遍一遍進入她的神秘禁地時?還是他讓孃親和耿星的臉上有了笑容時?
這種椎心的酸楚來得好突然,好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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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從宮裡回來,立刻叫菊香把奕劻找來。
“額娘找我?”奕劻謹慎的問。
“皇太后要我問你可有中意哪家的格格,太后要給你指婚。”福晉熱切的說明。
“孩兒還不想成家。”他一口回絕。
“這怎麼行,烏拉納喇的香火要靠你傳下去,若到你這一代斷了香火,教我下了黃泉如何向烏拉納喇的祖宗交代?”福晉可急了。
“傳香火還不容易,憐星可以替我生下子嗣。”他說。
“兒,你說的話是不是認真的?”
“再認真不過。”
“她是漢人,按照祖宗家法,八旗子弟不能娶漢女為正妻,你該不會是想娶沈姑娘吧?”她最擔心會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
“娶旗人和漢人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