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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處處憐幽草——而今再想這句話,才明白,兒時與爹爹一同吟起它的憂傷,不過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
“哎!傻丫頭!”
盧少爺拽過我的胳膊,盧將軍抬頭詫異地看著我們,我才發現,呆站在門口不知多久,早已淚流滿面。
“你又在胡思亂想了?”盧少爺責怪地問,氣惱中有無奈和難過。
和著淚水笑笑,“盧少爺,你今天回家了?”
“你、你到我家了,你就是我家的丫環,我就是你的少爺,你、你把那個‘盧’字去掉。”
我不說話,我心裡的少爺只有一個。
“盧嘉!”盧將軍開口為我解圍,“你還知道回來!”
盧少爺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爸,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每天都有正經事做!”
盧將軍輕輕嘆了口氣,“你媽說,從前天下午開始,周老頭兒家的三丫頭就不停地打電話找你,你又怎麼欺負人家了?”
盧少爺臉上似乎有一絲憂傷和凝重一閃而過,“我沒有欺負她……”
“你別跟我解釋,先回個電話去。”
“我不回!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他抓起我的手,“你跟我走!”
我沒有一絲的抗拒,乖乖地跟著他走,走進我的房間。
他輕輕關上門。
“我媽替我數著呢,這個月,二號哭了一次,六號哭了一次,八號哭了一次,今天十三號,又哭了一次,不算沒有被我們看到的——比上個月頻率低些,有進步啊。”他諷刺地說。
我剛發現,他手背的骨節上有傷,“盧少爺,你的手怎麼了?”
他看著手上的傷痕,牙縫裡恨恨的擠出一句,“給狗咬了!”
我知道他騙我,分明是以拳頭砸在硬物上所傷。
——可憐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傷,與少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