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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耐煩地揮揮手,打斷了他,“梅老闆,壞了您的好興致了,今天我來可不是敘舊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兄啊,能不能看在你我多年相交的情份上,給我一段時間讓我們黑室內部先調查清楚這件事,到時一定給上邊一個滿意的答覆。”
“老兄,你知不知道,峰會遭炸,這是多大的事兒?天都塌了!軍統裡早就亂成一鍋粥了,這可不是你們黑室內部的問題了啊。滿意的答覆?哼,委員長都炸沒了,你還想讓上邊怎麼滿意啊?”郭仲衡一揮手,“梅老闆,對不起了。帶走!”身後兩個人,押起雅德利。
“郭長官,留步。情報洩漏可能令有渠道。”陸涯疾走進來,盧嘉沉著臉,跟在後面。
“另有渠道?雅德利已經承認,他對所有知情人員的發報機進行24小時的監查,並沒有發現任何人收發過莫名情報。”
陸涯看看盧嘉。
盧嘉猶疑著走上來,支吾著,“我、我單獨為老大的時候,席間不經意把更改軍事會議的情報告訴他了。”
我只覺心頭一顫。
郭仲衡疑惑地看著他,“你老大?”
“就是,秦敖……不過,事兒是這樣,可我絕對不相信老大是內鬼!”
“秦敖?我聽說……他不是調走了嗎?”
陸涯答道,“他調走了,一直不在黑室,所以雅德利並沒有對他的發報機進行24小時監查,也不知道他在這段日子的行動。”
梅佑森趁勢上前,“郭長官啊,這至少可以幫雅德利擇清了,如果內鬼在雅德利和另外一個人之中,那一定不是雅德利,否則他就不會承認這個監查結果啦。”
郭仲衡想了想,衝押著雅德利的兩個人揮揮手,“既然這樣,梅老闆,就給你們一段時間,希望你們能儘快查清這件事。告辭了。”
梅佑森擦了把汗,“郭長官,慢走,不送。”
郭仲衡離開了,梅佑森在大堂中踱來踱去,自言自語,“秦敖……秦敖?”猛地轉向盧嘉,指著他的臉罵道,“盧嘉啊盧嘉,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盧嘉壓下一口粗氣,“老闆,我承認我洩漏了機密情報是我的錯,可你這麼說,就是認定我老大是漢奸了?!”
“他是不是漢奸,看看這個就知道了。”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砍手和劉釗走了進來。
砍手把一份材料遞到梅佑森手上。梅佑森看完,一臉疑惑,“砍手,你怎麼想到去監查秦敖?再說,你也不懂技術啊。”
“這是劉釗幫我弄得,我暗地裡請劉釗幫忙,一直在對秦敖進行著監查,在軍事會議前夕,秦敖的確收發過不明情報。”
我從梅老闆手裡拿過這份情報,盧嘉湊上來,同我一起,緊張地看著。
梅佑森眉頭緊緊皺起,“這下子,問題都指向了秦敖。”
我定定神,讓自己平靜下來,“目前秦敖已不歸屬於黑室管理,他收發的情報可能是黑室不瞭解的、關於高炮團的情報,藉此判斷他就是內奸太武斷了吧?”
“就是、你們太武斷了!”盧嘉忿忿。
“總之他的嫌疑最大,他不是內奸,難道雅德利是內奸?”梅老闆吼道。
“大家先不要吵了,”陸涯站出來,“不管怎麼說,在得到確鑿的證據之前,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還是對秦敖進行地下調查比較好。”
梅老闆煩躁地擺擺手,“地下調查?說得輕鬆,秦敖是搞情報出身的,想調查他,談何容易?如果他真的有問題,任我們哪個去接近他,他不懷著一萬個心眼提防著?”
“如果我們能找到一個秦敖並不認識的機靈人,再找個合適的理由接近他,或許能夠發現什麼。我們全面翻一下秦敖的檔案吧,包括籍貫、祖籍、兒時的生活環境、上學時的朋友……”忽然,陸涯似乎想到了什麼,把目光投向劉釗,“我記得,秦敖的母親隨家人初來中國,落戶浙江慈溪……”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9 劉釗
“為什麼一定要你去?我去和老闆說,你才來多久?根本一點經驗都沒有!”砍手得知梅老闆聽取了陸涯的意見,決定派劉釗潛伏到秦敖身邊,極力反對。
劉釗挺了挺消瘦的肩,“我能行的,老闆專門派人調查了秦敖母親家的情況,方方面面很細緻,我都倒背如流了。”
“要是秦敖發現了什麼破綻怎麼辦?”
“他會發現什麼破綻呢?他母親嫁入秦家後就很少再與姐妹們走動,秦敖只是在很小的時候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