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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至極,有一次電影看自是一件大喜事,全校學員蜂擁而去,都想捷足先登,搶得一個好位置。
只有馬力德、傅索安醉翁之意不在酒,慢慢騰騰動身,姍姍入場,在後邊靠牆壁的兩張椅子上並排坐了下來。
一會兒,場內的燈光熄滅了,銀幕上映出了畫面。早已蓄謀在心的馬力德立刻急不可耐地開始對傅索安動手動腳,悄悄摸索。
傅索安也不反抗,任憑馬力德不軌。這場電影敘述了一個什麼故事,兩人走出電影場時誰也說不出來。
這次越軌舉動,對於馬力德和傅索安來說,只以為和上次在俱樂部接吻一樣,屬於兩人心中的秘密。他們認為誰也不知道這個秘密,心裡還在盼望著下一場電影的到來。但是,情況很快就起了變化,僅僅隔了一天,傅索安就發現一個反常現象:馬力德突然不來了。按照常規,每天下午上完課後,馬力德會來到五樓樓梯口,叫著傅索安的名字,然後兩人去圖書館或者草地上,用俄語對話,或者識俄文,再不就是由馬力德用俄文朗讀小說,然後考查她。但是,這天馬力德卻不來了。傅索安有些疑惑,尋思這是怎麼回事,若說是身體不好吧,半小時前她和十幾個同學從打靶場回來時,還看見馬力德在和兩個男學員正在山坡上搞測繪訓練。她想來想去,想不出個結果,只好悶悶不樂地拿了本俄文小說比照著查字典,藉以消磨時間。
一會兒,到晚餐的時間了,傅索安故意磨磨蹭蹭留寢室裡,想等馬力德來喚她,但馬力德卻遲遲不露面。傅索安只好獨自悻悻前往餐廳。一進餐廳,傅索安就把目光投向平時她和馬力德一起用餐的那張桌子,卻是空空如也。她走過去坐下,餐廳專設的女服務員馬上走過來,送上當天的菜譜,請她點菜。特維爾諜報學校的餐廳搞得極為出色,特務學員的菜餚每餐不同樣可以連續半個月。
每頓有十幾種菜餚,由學員任選其中的三種,但是必須吃得一點也不剩。傅索安點了炸鱘魚、煎雞蛋、酸黃瓜和一道湯,她想給馬力德也點好,但猶豫了一下終於沒開口。就在這時,馬力德和兩個蘇聯學員說說笑笑走進了餐廳門口,傅索安一陣驚喜,正想站起來招呼時,馬力德朝她望了一眼,和他的同伴走向另一張桌子,坐了下來,三人熱熱鬧鬧地點起菜來。傅索安心裡一涼,鼻子隨之一陣酸,差點掉下眼淚來。這時,服務員把她點的菜送來了,她從一旁的長條桌上自己動手取了麵包,也不抹黃油,就轉了個方向,背朝馬力德那張桌子,獨自吃起來。
這一餐,傅索安吃得少滋沒味,頭腦裡一片混亂。她幾次想推開菜盆一走了之,但想起餐廳的規定,恐怕為此而受處罰,終於沒敢造次,儘管沒胃口,也要硬撐著把桌上的東西吃完。
傅索安正埋頭吃著的時候,忽然聽見旁邊有輕輕的腳步聲,不經意地抬臉一看:咦!是馬力德!正衝她微笑著。傅索安還以一笑,正要開口打招呼,馬力德先開腔了:“傅,給你介紹一位同學。”
這時,傅索安才發現自己的另一側也站著一個人,那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蘇聯姑娘,高挑個子,金髮碧眼,長得十分俏麗。她朝傅索安嫣然一笑,用黃鸝唱歌般的聲音說:“您好!我是瑪莎。”
傅索安不知這是怎麼一回事,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和瑪莎握手:“您好!請坐!”
三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馬力德說:“傅,跟你說一件事:根據校部的安排,決定給您換一位俄語教師,就是瑪莎。今後,您就由瑪莎輔導,她比您先入學半年,等她離開時,您的俄語肯定已經說得和我們一樣好了。”
傅索安沒有思想準備,聞言一怔,脫口而出:“那你呢,要走了嗎?”
馬力德若無其事地笑笑:“不,我還沒完成學業,怎麼走呢?我還在這裡,除了不再擔任您的俄語教員之外,其他一切照舊,明白嗎?”
傅索安認為這是馬力德在暗示她,心裡一鬆,連忙點頭:“明白。”轉臉衝瑪莎笑笑,說了幾句客套話。
瑪莎讚歎道:“哦,你真了不起!才學了幾個月,已經能說得這麼流利了,真不容易啊!”
傅索安受到了讚揚,心裡喜滋滋的。但馬力德接下來所說的一句話馬上使她喜不起來了:“傅,根據學校的規定,今後我們除十分必要的事情外,不適宜單獨接觸了,這點,我作為黨的支部書記,應當以身作則,帶頭遵守。同時請您也予以注意。”
傅索安後來向胡國瑛提及這一節時,說她當時有一種強烈的受騙上當的感覺,照她桀驁不馴的性格,若是在國內,早就賞馬力德耳光了。但是,她這是在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