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日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存在可怕的靜電干擾——我們所有的天線被空間站所遮蔽——瓦列裡聲稱他聽到地面站告訴我們應該“進行飛船分離了”。透過地面的自動裝置,我們能看到各種引數(例如,燃料箱中的壓力),這些引數我們不能從船載指示器上讀出,由於這種原因,在我們使飛船分離前,聽從地面給我們“開始”的訊號就顯得非常必要。我們從遠處鬆開鉤子後,對接環中的彈簧裝置使我們與空間站分離。然後,瓦列裡起動助推器以增加在這些航天器之間的距離。他並不能透過視窗觀看。只有我和薩沙面前有直徑四英尺的側舷視窗——由於尺寸和位置的關係顯得幾乎無用。瓦列裡透過位於兩腿之間的小潛望鏡觀察,這給他一個我們正向何處去的間接影象,一旦遠離空間站到了一定的安全距離後,我們開始環繞“和平”號飛行。
11。瓦西里和薩沙的到來(下)
大約十五分鐘後,量子Ⅰ艙的對接窗出現在潛望鏡裡。瓦列裡以對接視窗中線為中心,薩沙驅動我們的探針插入“和平”號上漏斗形的接頭。
接觸很牢固,但並不可怕。對接裝置執行很好確保我們進入空間站。緊接著我們檢查空間站和太空艙之間的密封性。關閉太空艙後,我們脫下太空服同時開啟艙門。在空間站和太空艙之間的小走廊裡飄著一股氣味(明顯的燒乾味,我不能用其他詞來描述)。進入空間站。透過舷窗我能看到一盞孤立的燈在發光,照亮了晚上餐桌的輪廓。我們晚餐裡還剩下一些食物。這是我呆在太空的惟一一次感覺,“和平”號看起來很溫暖,吸引人,而且寬敞。這使我回憶起開啟一扇通往夏天別墅的大門,這扇門在冬天時已經被封了,往四處環看,感到很熟悉。
我喜歡逃脫“和平”號拘束的抓住不放的手後在星期天騎馬。同時,又一次返回這是很好的。“和平”號不再僅僅設計為讓我們生存的機械物體,而是像一個家。
現在,我們的聯盟號飛船停靠在合適的位置,我們準備接收新來的太空艙。
我是第一個看到乘坐替換俄羅斯宇航員的新來的太空艙的。它還在幾百裡遠的地方,但是它的兩個太陽能帆板反射著太陽明亮的光。當它離得近一些時,我能更清楚地分辨它的各部分:黑色,上部是球形的起居艙,下部是一個圓錐形的太空艙,兩個太陽能帆板從兩側伸出。它看起來像一個肥胖的長翅膀的昆蟲。
我最能確定的是,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了聯盟號上的宇航員入站。我首先定位在量子Ⅱ艙尾部的一個大視窗前,從這可清楚的看到接近的景象。按照標準的程式,聯盟號現在是以一種全自動模式向空間站飛來——船員僅僅監測系統,以防故障的發生。越來越接近,直到它對接在突出在“和平”上的附屬物的下面。我仍然心情平靜,屏住呼吸,注意力放鬆,想要用所有的感覺來感受對接。幾秒過後,我毫無感覺。我沒有看到鬆散的,飄浮物體的運動,肯定有什事情已發生了。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我快速奔到視窗,再一次向外看,看到聯盟號尾部倒退的景象,飛船要返回了!我很快估計船的狀況——我能肯定沒有伸出的助推器或其他導致飛船的問題出現而失控——然後看到聯盟號停止移動,穩定住,然後再一次開始向“和平”號空間站移進。
瓦列裡·科爾尊,透過觀看從聯盟號到“和平”號的延遲照相的影象而間接看對接,本質上同在聯盟號裡透過潛望鏡看到新來的船員的影象一樣。他瘋狂地飛行,他叫著:“傑瑞,他們正在後退!你看到什麼了?”
他的臉由於渴望而發紅。他看起來是無法可想的,眼睛裡幾乎噙著淚花。當然,他的反應可以理解:他對那次聯盟號對接下了很大的賭注。他已經在空間站上生活了五個月,而且他的替換者已來到。如果對接不成功,他必須延長他停留在“和平”號上的時間,直到有別的聯盟號發射,總之可能會在幾個月後。
對我個人來說,對接不是太重要。我還要在“和平”號上度過四個多月的時間,而不必考慮我與哪兩個俄羅斯宇航員一起度過。我的返回與聯盟號的到來無關,而與那個太空梭有關。這不是我回地球的工具。我比較平靜地告訴瓦列裡,是的,我看到它返回,但是我不能查明它在飛行途中的不穩定性。它又一次調轉方向,正在做第二次對接嘗試。
在那時,我們都感到了碰撞。儘管我現在坐在“和平”號上而不是聯盟號對接部分上,這種撞擊與我在前些日子對接時的撞擊相似。科爾尊幾乎處於驚慌狀態,快速飛到基礎艙看監視器。
這次的確是對接成功。科爾尊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