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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姐兒答應了一聲,又領著毛毛去叫人拿了花枝做鳥窩。
簡妍道:“還請兩位嫂子一起說話,我們去請大夫診脈去了。”
姚氏忙道:“去吧,保證不叫貴客委屈了。”
簡妍道聲多謝,就與莊政航向藥房去。
路上簡妍抱怨道:“你這樣大的人了,能叫一個毛孩子算計上?”
莊政航道:“不過是陪著孩子玩玩,誰沒事去用什麼心計。我若懶得理她,憑她再怎麼精明,也使喚不了我。你這外甥女若是個外甥就好了。”因說著,壞心眼地道:“我就瞧瞧你哥哥那麼個黑心鬼將來怎麼嫁了這個女兒。”
簡妍盯著他看一眼,道:“人家既然敢這樣養,心裡定然盤算過以後的路,這個不勞你操心。”因又想簡鋒上輩子也不算對不起繡姐兒,畢竟女兒大了總要嫁出去。
莊政航笑道:“還有一事忘了與你說,如今金先生要去苗尚書家學堂裡幫忙教書,我瞧著他往來沒有人幫襯,包袱書本都要自己拿,且那秦十三與我也是兩看兩相厭,就叫秦十三給他做了跟班書童。秦十三的月錢依舊由咱們出,只假說秦十三這孩子上進,只求金先生領著他,叫他在學堂外頭跟著聽聽課,可好?”
簡妍道:“你做主就是,總歸咱們欠著秦叔一家的,便是此時放了秦十三出去也行。你另拿了紙筆給秦十三吧。”
莊政航點了頭,又因要見著何夫人了,心裡很是激動。
簡妍又給他理了理衣裳,總覺他身上有麻雀撲騰下來的灰,暗恨沒有功夫換了衣裳,口中道:“等會子臉皮厚一些。”
莊政航笑道:“您請好吧,旁的沒有,渾身上下就只臉皮最厚。”說完,又拉了簡妍的手,“叫你跟著我一起受累了。”
簡妍推開他的手,笑道:“就算你出息之後將我休了我也沒事,總歸我將你這麼一個紈絝相扶成個醫家聖手,誰不說我賢良,便是改嫁,在媒婆嘴裡我也是個天上有地上無的一等賢妻,也算是添了光彩了。”
莊政航方才不過感慨一句,此時聽她這樣說,忍不住啐道:“滿口胡言!再提改嫁我先撕了你。”又伸手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心想這婆娘倒是想得美,霸佔了他不說,還想著改嫁尋小白臉。
簡妍笑了笑,又理了理自己的鬢髮,然後與莊政航一同進了自家小藥房。
何夫人見兩人來,忙站起來迎,又見莊政航也進來了,心裡納悶地想,她來給人瞧那女人的毛病,怎這位少爺也趕著過來了。
莊政航笑道:“叫夫人久等了,該死該死。”
何夫人笑道:“不敢不敢,我坐著瞧著你們家的這藥房也有些意思。”
簡妍笑道:“叫夫人見笑了,家裡先後兩位母親因病過世,我家夫君每每想到這,就要落淚不止,於是就弄了這麼個小藥房,學些粗淺醫術,也算是慰藉了滿心心酸,畢竟子欲養而親不待,叫人想想就難受。”
何夫人笑道:“少夫人說的是,原就聽說少爺孝順,不想果然如此。”因這些與她不甚相干,便道:“還請少夫人坐下,叫我給你把了脈吧。”
簡妍聞言,於是在椅子上坐下,手靠在小小靠枕上。
何夫人要把脈,回頭見莊政航並不在一旁坐下,反倒是立在一旁,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且眼中也與簡妍一般滿是崇拜,於是咳嗽一聲,道:“還請少爺先去忙,少夫人本無大礙,不過是開個調理的方子。”
莊政航恍若未聞地道:“不知可是我的手法有錯,一直給她把脈也摸不到脈相,還請夫人指教。”於是自己捋了簡妍袖子,拿了手指在她手腕上摸索。
何夫人心裡吃了一驚,心想這位少爺這是做什麼?難不成要親自給他夫人看病?心裡雖疑惑,但到底是對醫術十分執著的人,看不得莊政航那拙劣的手法,伸手拿了他的手矯正他的手形,叫他的手指放鬆,然後又將他的手指按在脈上,問:“可摸到了?”
莊政航閉了閉眼,道:“摸是摸到了,但是這脈可是滑脈?”
簡妍忍不住啐了一口。
何夫人聽他說摸到了,心裡就訝異,問:“少爺原先可隨著人學了診脈?”
莊政航閉著眼又摸了摸,然後笑道:“那卻不曾,只新近多看了幾本書,又跟了個師傅學著辨識草藥。”
何夫人笑道:“少爺已經十分厲害了,方才少爺摸到的不是滑脈,是浮脈。”因見自己還拿著莊政航的手,忙放開,道:“失禮了。”
簡妍笑道:“夫人是長輩,比他大那樣多,他喊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