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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原先不是……”
王三老爺斥道:“糊塗!妹妹算政航什麼人?哪裡能給他定親?況且除了庚帖,你的媒人呢?你是拿著雞毛就當令箭了,將我糊弄的險些為了你這荒唐事壞了一門親戚。”
方老爺一家本是投奔王家而來,萬事都要看王三老爺臉色,此時見王三老爺調轉風向,一時也沒了氣焰,心裡想著因他夫人糊塗,瞧著原本定親的姑爺病重要死了,就趕著悄悄地給她女兒定下另一家,如今兩家彼此知道了,鬧上門來,一家人也不好再回去,還該先在京裡安下家尋了靠山才好,免得那兩家尋上來,又吃了敗官司,如此想著,哼哧了半日,道:“那總該給我家姑娘一個公道。”
莊政航道:“要尋公道,去問地下母親吧。”
方老爺一噎,見莊大老爺不出聲,又想去說動莊大老爺。
莊大老爺哪裡敢做莊政航的主,且方才莊政航訓斥莊敬航的時候,他也跟著嚇了一跳,是以方老爺尋他說話,他只含糊地嗯了一聲。
莊政航道:“以後不提這事,還有一層親戚的皮,若再提,就連親戚的皮都沒了。”
王三老爺連聲應著是。
方老爺心裡權衡一番,見莊政航寸步不讓,且自己不敵莊家背後有人,開口道:“我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既然政航這樣說,只能委屈了我們家姑娘了。只是我們家姑娘白等了幾年,為了她,她兄弟都沒有定親,論情我們也是上了前頭妻妹的當。妹夫這總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吧。”
莊大老爺嗯了一聲,望了眼莊政航,道:“政航,你看三丫頭她……”
莊政航因前頭莊采芹有意陷害簡妍的事,也不樂意替她勞神,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瞧著辦就是。”
莊大老爺聞言,就對方老爺點了頭。
方老爺先前問過王三老爺,知道些莊家的事情,心想那莊采芹的嫁妝必定沒有二房五姑娘的多,雖都是庶的,但二房五姑娘因其姨娘的緣故,備受二房夫人老爺疼愛,與嫡出相差無幾,便連面上說是一樣教養的六姑娘也比不上,猶豫著要不要請莊大老爺去跟二房說項聘了五姑娘,正要開口,就見王三老爺催促他趕緊跟莊大老爺商議著定下莊采芹,也不敢拿喬,忙慌去與莊大老爺商議。
且說莊政航再次交代不得再有人提那糊塗的親事後,又覺先前對王三舅爺太過冷硬,和緩了語氣跟王三老爺說笑兩句,轉身就向外去了,到了門外,見莊敬航敢瞪他,就一巴掌扇過去,斥道:“沒上沒下的,先前是懶得管你,如今你若叫我逮著丁點錯,我就替父親打死你。”說完,又向後頭去。
莊敬航捂著臉,心想原先瞧著莊政航尋了個商家女兒,不想如今那商家成了官家,他反倒配了個庶出的女兒。
莊敬航先前只覺得張其姝比張薜荔好,定下張其姝後,見張老爺依舊與他不親近,心覺自己上了張鴻宜的當,張其姝壓根不得張老爺寵愛,不免有些氣憤,又有些替自己不值,暗道自己先前衝動了,合該找個更好的才是;又想不能叫莊政航順了心,應當叫莊采芹知道莊政航給她定下個上不了檯面的夫婿,依著莊采芹先前那自不量力、死心塌地要跟了燕曾的架勢,這跟方家的親事也難成。
那邊莊政航得意地回去跟簡妍炫耀,然後道:“我先還說自己不會爭辯,後頭瞧著跟人吵也跟討價還價一個樣。誰買誰賣鬧清楚了,買家還怕賣家聲粗氣壯?”
簡妍笑道:“就是這麼個理,果然何夫人說的對,你是一通百通的人才。”
莊政航自得地道:“那可不。”隨後口中含著簡妍遞過來的棗子,又道:“你這次就不錯,有事就去尋了我,別自己逞能。便是我說不過他們,也能裝傻充愣地使壞,叫他們不敢放肆。你若是過去了,叫誰衝撞了,又或者聽了什麼汙言穢語,她們我自然饒不了,你也逃不了。”
簡妍答應著,笑道:“我昨兒個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咱們園子裡不知從哪裡跑出一匹小馬駒,火紅火紅的,我跟你都去追,最後那馬就叫咱們堵在屋子裡了。”
莊政航想了想,笑道:“你這夢做得好,明年可不就是馬年嗎?這名字也算定下了,就叫莊馳軒。”
簡妍愣了愣,將這名字在嘴裡唸叨兩遍,道:“怎覺得這名字有些拗口?”
莊政航道:“那就叫莊赤驥。”
簡妍聽了後頭一個名字,忙道:“還是前頭的好,後頭的名字聽著像是‘專吃雞’,想想就覺得不是個賊眉鼠眼的無膽鼠輩,就是個酒囊飯袋才有的名字,而且寫出來,還是個被人騎著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