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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尋了那不知底細的和尚,學了人家去做胡僧藥。”
莊政航笑道:“我若學那本事,也不捨得拿了你去試藥。”
簡妍一邊笑道:“那你尋了誰試,說來聽聽,叫我看看她有沒有那個命活著叫你試藥?”一邊就掀了簾子出去。
外頭瞧見簾子動了,玉環端了個剝了皮、撒了玫瑰糖的紅薯進來,道:“四姑娘她們回去了,這是給少爺留的。四姑娘另求少夫人從表姑娘那邊再借了兩本書來。”
簡妍答應了一聲。
莊政航坐下後,拿了筷子吃了一口紅薯,又將答應給胡姨娘的事與簡妍說了。
簡妍笑道:“你當真是財大氣粗了,一下子就答應給人家這麼多東西。你小氣一些,口子開小一點,胡姨娘也未必不答應。”
莊政航道:“還不是叫那王八氣的,只顧著叫那王八自作自受,就將口開大了。”
簡妍嘆道:“罷了,答應了就答應了吧,也不差那幾兩銀子。這也算是禍水東引,就看紅嬌那攪家精怎麼鬧。”瞧著莊政航餓了,忙又叫人拿了飯菜過來,笑道:“這是我自己去做的,想來還能入口。”
莊政航道:“你那恨不得將豆腐做成猴腦的性子,若是你手下的東西不能入口,那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只是今日不是說如夢過來的嗎?你怎有那麼多的功夫又是煮飯,又是烤紅薯?”
簡妍道:“如夢來信說姑媽又鬧著給她定親,她要在家跟姑媽理論,就不過來了。今日清理那驚鴻渚上的蘆葦蒲草,毛毛叫青杏、露滿幾個跟著,提著籃子撿了一籃子的鳥蛋,將他喜得了不得,還口齒不清地說拿去給大哥吃。”
莊政航笑道:“可惜了,擱這麼久那鳥蛋早壞了。”說完,又想若是他有個這麼乖巧的兒子,就是壞蛋也要撐著吃下去。
正說著話,金釵先進來瞧了瞧,見莊政航正吃飯,就道:“老爺那邊的綠嫩過來了,說是請咱們家的大夫去給紅姨娘瞧一瞧。”
簡妍問:“可說了是什麼毛病?”見金釵搖頭,就道:“先請了大夫過去,回頭再打聽清楚。”
金釵答應著,退了出去。
待過了小半個時辰,金枝就與金釵進來了,金枝打量著簡妍二人對前頭的事不甚關心,就幸災樂禍地笑道:“今晚上前頭又熱鬧了。”
簡妍問:“究竟為了什麼事?”
金枝道:“奴婢去胡姨娘那邊瞧了瞧,又去紅姨娘門前站了站。聽平姨娘的小丫頭說,紅姨娘吃了飯,出去消食,回頭就跟老爺說三少爺調戲她,還說三少爺這幾日總在她面前轉悠,又叫丫頭來與她說些亂七八糟的話。紅姨娘說三少爺必然沒安好心。說了兩句,就要尋死,以全老爺與三少爺的父子之情跟自己的名節。如今紅姨娘撞在櫃子上,頭頂破了個大洞,性命倒是無礙。最僥倖的是,她那肚子撞櫃子的時候叫小丫頭護著了,竟是一點胎氣也沒動。”
簡妍聽了這似曾相識的話,不由地望了眼莊政航,莊政航尷尬地咳嗽一聲,心想紅嬌就是這般會攪事,如今那貞烈的名她也佔了。
金枝又道:“老爺叫了那小丫頭來問話,那小丫頭先還裝作不知道,後又推說到少爺頭上,老爺不信,問了與那小丫頭共事的人,那人怕事,就說每常瞧見那小丫頭與三少爺那邊的人來往說話。老爺說先前瞧著三少爺受傷,放過他一馬,不想如今他越發不堪,就現將三少爺叫過來對峙。又問出三少爺的人曾去收買紅姨娘的哥哥,老爺越發怒了,打了三少爺十板子。鎖繡來勸,老爺才住的手。老爺叫三少爺搬到前院書房去了,叫他無事不得進內院。”
簡妍道:“老爺怎這麼粗心,也不管那門禁,便是訓子,也該關了門戶,這般叫人想聽就聽,像是什麼樣子?”又想平繡果然是有意叫旁人想聽就聽。
金枝先有些不好意思,後介面道:“正是呢,門外有好些人在瞧。”
莊政航道:“他是打我打習慣了,壓根就沒想避著人。”
簡妍叫金枝、金釵下去,然後道:“雖我不該說,但瞧著老爺越發不成體統了。你千萬別學了那樣子,兒子不是那樣教的。”
莊政航道:“我學了他做什麼?為了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打兒子,這也就他能行出那事。”
說完,兩人就裝作不知道此事,也不叫人去前面勸解,照舊洗漱睡了。
第二日,園子裡要清理池塘,莊政航留在家中與阮彥文去瞧了眼,交代不可踩到一旁花木後,瞧見莊敏航領著毛毛過來,於是迎上去笑道:“昨日侄子給大哥撿了鳥蛋,今日來摸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