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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量一番,暗想方才那三姑娘只怕早是殘花敗柳,那邊老鴇手中的玉蝶春必是個白玉無瑕的,自己將那玉蝶春弄回去,也能叫他爹開開眼,瞧瞧比起玉蝶春,蝶戀花不過是個庸脂俗粉罷了。
莊政航見忠勇世子臉色鬆動一些,忙道:“世子可叫燕案首領著你去,他熟門熟路,也免得那貪心的老鴇隨便領了個尋常貨色糊弄你。畢竟蝶戀花已經七萬兩銀子了,那玉蝶春更要千金才能得一夜。”
忠勇世子於是看向燕曾,燕曾瞄了眼莊政航,笑道:“那可不成,我這兩日還要跟莊二嫂子說話呢。”
莊政航道:“遲幾日再說也不遲。”
燕曾問:“遲幾日是哪一日?”
莊政航道:“遲幾日就是遲幾日。”
莊政航瞪了眼燕曾,燕曾也不甘示弱。
莊政航心裡冷哼一聲,暗想便是將莊采芹給了忠勇世子,也不能叫燕曾這王八見了簡妍。
忠勇世子也覺這兩人之間氣氛詭異,笑道:“難不成燕小弟不肯叫我去見?要獨佔了花魁?”
燕曾見莊政航不讓步,心裡哧了一聲,暗道誰稀罕,然後笑道:“哪裡,小弟我素來不好那一口,不過是那老鴇為了給窯姐兒抬身價,才叫我去給起個名,寫首詩。回頭咱們回城裡去,我就領了哥哥過去,哥哥是先到先得,想來不用幾千兩,只需幾百兩就能買了美人回去。如此算來,莊二哥跟哥哥說句話,哥哥可是就省下幾萬兩銀子呢。”
忠勇王府聽燕曾如此說,故作瀟灑道:“誰會在意那區區幾萬兩銀子?”說著,又要叫莊政航、燕曾幾個隨著他出去玩,一時也忘了自己原先來尋燕曾究竟為了何事。
莊政航心想忠勇王府可是為了銀子將棺材都賣了,說道:“廟裡停放著太夫人,小弟實在不好出去。”
燕曾道:“小弟今晚要將書讀完,不然明日不好跟了哥哥出去。”
忠勇世子笑道:“一個是戴孝的領了個女人來廟裡快活,一個不承認自己是書呆子偏又拿著書本不放,依我說,你們兩個都是沽名釣譽的偽君子。”
燕曾聽到那書呆子三字,當即變了臉色。
莊政航則連聲應著是,又求道:“那丫頭是要送人的,還求世子守口如瓶,不然傳出去,送人不成,反倒要得罪人。”
忠勇世子笑道:“瞧著你替我省下幾萬兩銀子的份,我就幫你一回。”
說著,外頭陳蘭嶼、張鴻宜等人來請忠勇世子,莊政航又費了些口舌將幾人支走。
待人都走了,燕曾問:“莊二哥如何知道玉蝶春?莊二哥叫我領著哥哥將尚在調、教的玉蝶春買去,這以後叫小弟如何在相思樓、淑情雅聚行走?”
莊政航呸了一聲,瞧著燕曾的臉就想揍他,隨後想著燕曾也算厚道,並沒有揭穿莊采芹,於是道:“那又不是什麼正經地方,去不去有什麼了不起?”說著,轉身就向外去,心想不知道莊老夫人那邊如何了。
燕曾瞧著莊政航走了,又哼了一聲,暗道莊政航對著他這麼大怨氣,定是經了先前的事,那位莊二少夫人心裡有他了。暗道果然這世上就沒有自己不能得手的女子,想著信步走到燈下,又拿了書看。
莊政航急步進了莊老夫人屋子,果然屋子裡,莊采芹依舊被堵著嘴綁著,莊老夫人、莊二夫人、莊三夫人俱是滿臉怒氣,只小王氏聽婆子說了方才的事,知道這就是那個三姑娘,面上淡淡的,並不憤怒。
見莊政航進來,莊老夫人趕緊問:“怎樣了?可宣揚開了?”
莊政航道:“老祖宗放心,沒事了,除了燕案首旁人不知道三妹妹的身份。只三妹妹趕緊嫁出去,且不能再叫人瞧見。”
莊老夫人鬆了口氣,道:“等太夫人孝期過了就叫方家領著她走的遠遠的。”
莊二夫人悵然地道:“果然燕少爺是難得的仗義人,只可惜……”說著,狠狠地瞪了莊采芹一眼,心想若沒有莊采芹,如今燕曾早是她女婿了。
莊采芹嗚嗚叫了幾聲,莊老夫人又對著跪在地上原本看守莊采芹的幾個婆子道:“前頭的事我就不計較了,你們回了府中就先動手將三丫頭打一通,其他的另說,先要將她的腿打斷,傷筋動骨一百天,想來只打斷她的腿兩次,就能叫她六個月孝期裡不能行動。若是她喊叫,就掌嘴,總歸是已經定下人家的人了,也不用顧忌她的臉皮。也不用怕下手重了將她打死,若當真死了,還要對你們道聲多謝呢。不能叫她見府中其他人,連她姨娘也不成,只將她關在原先姑奶奶住的屋子裡,對著旁人還說她在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