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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惹人非議;且若當真是燕曾,怎麼著都得揍他一頓,畢竟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於是堆笑道:“我惱這個做什麼?姨娘只說二叔什麼時候過來,我叫人備了酒菜,另叫丫頭們迴避就是。”
朱姨娘笑道:“我就說少夫人是孝順仁義的人,先前老爺吃了少夫人送去的無花果,肚子舒坦一些,還問是不是大少夫人送去的,我說是二少夫人,老爺愣了一會子,說他吃了好幾日了,還當是大少夫人送的呢。既是這樣,我就與老爺去說,瞧瞧老爺什麼時候定下日子。也不敢叫少夫人賠了,我那日叫人送了酒席過來就是。”
簡妍心想朱姨娘這話裡是對姚氏有了怨氣,因想莫不是五姑娘在姚氏那邊住著,受了委屈?如此一想,更覺自己當初撕破臉叫莊採瑛兩個搬出去是對的,姚氏跟五姑娘,如今誰不是一肚子委屈,道:“姨娘怎說那話,一桌酒席才幾個錢,才剛我母親送了一些冰鎮的海魚來,又有鄰居大嫂送過來的山雞,算是山珍海味都齊了,自家的東西做一桌,也不費什麼事。”
朱姨娘笑道:“那我只送了酒水過來吧,少不得要勞煩園子裡丫頭並廚房的媳婦,少夫人替我跟她們說,過兩日散了點心買了酒水請她們。”因說著,又悄聲道:“少夫人可還有江南一針的繡品?”
簡妍道:“只一方都給二嬸了,哪裡還有。”
“我們夫人還想要呢,夫人收了家書,說是舅爺要回京考核,想來是大約定下了要任京官了,叫夫人替他買個院子。夫人又想替舅爺早早打點,於是問了,就知道舅爺的上峰夫人喜歡江南一針的繡品,原先少夫人送夫人的那副叫送了侯府太夫人,如今二夫人正後悔不迭呢。”
簡妍見朱姨娘說這話投誠,暗想莫不是瞧著如今自己跟莊二夫人沒有妨礙,朱姨娘就想著兩邊討好,於是笑道:“當真沒有了。”
朱姨娘又與簡妍說了兩句話,叫小丫頭拿了簡妍送給五姑娘、六姑娘把玩的六個黃澄澄的賴葡萄,依舊去了姚氏那邊看五姑娘。
傍晚,玉環因說少了一個瑪瑙盤子,金枝忙道:“那日拿去送無花果,三姑娘看著喜歡,拿在手裡多看兩眼,她雖不說,但聽春橋嘀咕兩句,我知道她動了要用盤子拿著送點心給侯府太夫人的心思,就說那盤子是簡家舅少夫人的,還要還回去,如今那盤子早叫我藏在櫃子裡了。”
玉環不知金枝說這麼一串是有心顯擺自己的機警,只問了在哪個櫃子裡,瞧了瞧,就沒有說話。
金枝本也不是要跟玉環說話,又進了屋子裡,道:“奴婢瞧著三姑娘又有了要住進來的意思,說是前頭陰溼,她覺得身上不舒坦。”
簡妍道:“七姑娘還沒想出這個由子,三姑娘倒是先想出來了,可見多吃幾年米糧很有好處。別理她,有病就請大夫,換了屋子不頂什麼用。”
金枝忙答應著,因聽莊政航來了,忙要殷勤地過去伺候著。
莊政航避開她的手,自己個進屋換了衣裳,然後叫金枝等人出去後,吞吞吐吐地道:“蝶衣在府門外跪著了一日,二嬸叫人跟我說,我沒有理會。”
簡妍默了默,心想那蝶衣倒是當真痴情,也不理會這事,又將莊二老爺要在他們園子裡請客的事說了。
莊政航聽簡妍說猜著是燕曾,怒道:“你猜到是他,又答應了做什麼?”
簡妍道:“你這話說的太沒人性,分家後二叔頭回子開口,我能不答應?若是分家就各自不搭腔,我又做什麼日日周到地挨家送東西?你沒見自家兒媳婦那邊二老爺都有了怨言,更何況我這侄媳婦?雖二叔管不著咱們這邊,但若是當真有事,二叔也是能說上話的,何苦得罪了他?你忘了前頭那字據的事了?我原說過兩日請了金娘子來家的,如今瞧著,只能再過兩日了。”
莊政航沉默了,又看簡妍捂嘴笑了,“上回子我踹了他一腳,這回子我就叫人將他打的面目全非。”
莊政航蹙眉道:“你何時見過他?”
簡妍於是將那日去金家的事說了。
莊政航哧了一聲,陰沉著臉道:“他如何就知道了你?難不成上回子你老早就給老子綠帽子戴了?”
簡妍一怔,啐道:“您老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們向來不是有要去瞧人家新娘子的事嗎?不是要打賭誰能見人家娘子一面的嗎?”
莊政航怔住,暗想莫非是陳蘭嶼等人不見他出去,就想出這麼個齷齪的念頭,又問:“你如何知道的?”
簡妍道:“燕曾都與我說了,便是你瞧過誰家的娘子,跟誰家的娘子暗中好過一回,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