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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胡姨娘這麼個侍妾,應當是莊大夫人有意塞進來的。莊大夫人待胡姨娘便如待他莊政航一般,寵著縱著,自己做了好人,有了漏子就放出讓他或者胡姨娘頂著。
許是沉默的人難免喜歡去觀察旁人如何。簡妍上輩子話不多,沉默寡言地活在莊家,倒是將莊家一些人的性子摸得門清。
傍晚天涼快一些後,簡妍就換了一把紈扇,領著玉葉、金釵,支開金枝,放言要趁著莊敏航不在家,今晚與姚氏一同賞月,就悠悠然地向姚氏住著的丹蘋齋去了。
待簡妍走後,不到一炷香功夫,性子最急的翠縷就過來了。
翠縷進來,瞧見莊政航手中捧著書,料想那書不是什麼正經之物,又想上午瞧著莊政航的模樣,應當也是情動了,他定是礙於簡妍在,才催著她出去。
翠縷一身牙白紗衣,下著高腰石榴紗裙。行動處,裙襬搖晃,如嬌豔的石榴花一般,又隱隱顯出纖細的腰肢,渾圓的大腿。
莊政航正看著書中的才子與佳人如何月下幽會,見著翠縷下面的石榴裙,心裡也覺有趣,忘了上午的掃興之處,於是一雙註定風流的桃花眼,就斜斜地瞄著翠縷,拿著書去撩她寬大的袖子,在她圓潤的手臂上搔動。
卻說翠縷相貌姣好,卻獨有一樣自卑之處,便是身上的肌膚不如旁人那般細膩,往日裡奉承莊政航,也只敢在燈影裡脫下衣裳,如今天還亮著,自然不敢脫衣解帶,更何況還是在這麼個地方,可謂天時地利人和都不佔,心裡想著先撩撥撩撥他,兩下里彼此有了些情意,再約著他天黑之後再話枕上風月。
“少爺該換藥了。”
莊政航見翠縷將書本撥回來,心裡的春情一滯,笑道:“那你就給我換了藥就是。”
翠縷見他仰身在榻上,說叫他換藥,卻動也未動,於是傾著身子,微微紅著臉頷首給他脫衣裳,解下一道衣帶,就見莊政航捏住了她的手指。
“少爺。”翠縷嬌嗔道,將手指抽出。
莊政航見翠縷傾著身子,胸前山峰也更顯跳脫,忍不住伸手摸去,心道先解了一時飢渴,再去思考崛起之路不遲;再說這翠縷也不過是個奴才罷了,何必為了跟她計較,就委屈了自己。
翠縷避開他的手,臉上越加紅豔,心想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於是嬌嗔道:“少爺也不怕人瞧見。”拿了手在莊政航肩上輕輕掐了掐,見著莊政航一張如玉面孔,自己個的心先跳了起來,心道安如夢連莊敏航、莊敬航都看不上,偏偏瞧上了莊致航,可見,愛美之人,女子也是有的。
莊政航笑著,忽地臉上一僵,卻原來是太過得意,背上被簡妍撓開的傷口撞到了靠枕上。
翠縷忙道:“少爺怎麼了?”
莊政航道:“背上傷口疼,你給我上藥吧。”
翠縷忙答應著,給莊政航脫了衣裳,帶他伏在榻上,就洗了手,拿了藥粉過來細細撒在背上,指尖不時地點按,見莊政航的手向她腿上拂去,忍不住夾了夾腿,然後俯身去吹藥,心想莊政航此時心中約摸只有她了,於是開口道:“哎呀,少爺,這傷口上回子上藥不是好了許多嗎?怎如今瞧著又流血了?可是少夫人晚間沒有給少爺上藥?”
莊政航的手一頓,想起簡妍說這幾個人能說會道,於是收回手,心裡想著翠縷能跟他說什麼。
“她晚上沒給我上藥。”
翠縷道:“這怎麼行呢?眼看就要好的傷,難怪又流血了。”說著一連嘆息三聲,“少爺如今不出去,可聽說秦尚書的事?”
莊政航扭頭道:“我舅舅有什麼事?”
翠縷蹙眉道:“按說奴婢不說,少爺心中也是明白的。哪有多少年不管,管了就叫外甥娶妻的舅舅,且少夫人又是那麼個身份……”
莊政航吃過沒錢的苦頭,如今也不以為商家出身是什麼醜事,因想聽翠縷說秦尚書如何,就唔了一聲,方才看了□興起的春情,此時全被潑了冷水,心中暗道:果然跟莊大夫人有關的女子碰不得。又暗恨自己意志薄弱,險些誤事。
翠縷聽著那一聲含糊的唔,心想這幾日也不見簡妍殷勤伺候莊政航,莊政航心裡定然對她是不滿的,於是一邊用玉手去撫摸莊政航的背脊,一邊大著膽子接著道:“少夫人才進來,就叫少爺接連吃了老爺的鞭子,雖說她是新人,不知莊家究竟,又一時脫不了在家時的性情,說起來也是情有可原,但少爺吃苦,少夫人連眼睛也不曾紅一下,著實叫奴婢們看著寒心。”
莊政航又唔了一聲,伸手將翠縷的手撥開,背過身去,自己個穿衣裳,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