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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簡鋒,簡妍對此事就甚是放心,只等著外頭的事情鬧出來,如今閒著,便是看莊政航的女人如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一般,施展渾身解數來說服莊政航。
一日早晨,天正涼爽著,簡妍領著金枝、金釵等人採摘院子裡薔薇、玫瑰等花朵。
棠梨閣中旁的倒是不多,唯獨花木最盛,尤其是芍藥、玫瑰、薔薇等花卉,攀爬的到處都是,一簇簇花牆花架立著,看過去一片花團錦簇。
姚氏那邊的霜盈一大早過來送姚氏叫人做的槐花陷餃子過來叫簡妍嚐嚐鮮,見著簡妍一身竹青衣裳立在花架邊,就問:“少夫人這是做什麼呢?這花開著多好看,何必摘了它。”
簡妍看是霜盈,笑道:“這花太多了也不甚好,不若摘下來,曬開了存著,或者做香囊,或是做花茶。一能省下一些銀錢,二自家弄的東西,用著也乾淨。”何況自家用不完,還能拿出去賣。
霜盈笑道:“二夫人說的是,只是外頭的花不更多,何必摘了自己院子裡的。”
金枝道:“你這話就差了,外頭的再多,也有人看管著。動了少不得有人要在背後說閒話呢。”
霜盈笑道:“你說這話也是,當著面那些婆子不好說,背後指不定要說什麼呢。”說完了,見玉葉已經將她拿來的食盒騰出來,就拿了自己的東西去了。
阮媽媽出來道:“少夫人,這不能再說是為了省錢,免得人笑話。”
簡妍笑道:“媽媽多心了,若是有錢的,便是去撿路上旁人扔的花朵,也有人說他風雅;若是沒錢的,旁人才會笑話,說她是沒錢買花,撿了花去戴呢。”
阮媽媽心道本就因是商家出身叫旁人說嘴,怎可再時時提錢的事,道:“好歹要小心一些。”
正說著話,那邊又進來一個人,見是一身跟霜盈一樣粉色衣裳、松花色汗巾的,金釵就當是霜盈又回來了,笑道:“你忘了東西了?”問完,才見是那個痴傻的雪花。
雪花道:“我沒忘東西。”
金釵也不說自己問錯人了,引著她到花架邊,叫她回簡妍話。
簡妍問:“可是三嬸叫你來的?”
雪花搖了搖頭,開口道:“三老爺昨兒個扭到腳,上峰叫他在家歇幾日。三老爺說他從太醫那知道二少爺的病好了許多,能出門了,叫二少爺速速去他書房讀書,莫要裝病。若是裝病,三老爺便不再認他這個侄兒。”說完,又加了句,“三老爺生氣了。”
簡妍一怔,心道莊三老爺果然是給人擔保,就要保到底的,笑道:“我知道你不吃旁人給的東西,也不叫你吃東西,你就在花架子這邊摘花玩吧,我去跟二少爺說話。”
雪花答應了,當真摘了花下來,金枝見她連花枝也扯下來,忙問:“你扯了花枝下來做什麼?”
雪花道:“做了花冠。”說著不管金枝等人的臉色,兀自扯著花枝。
金枝見此,心裡也想著跟她是說不通的,雖心疼那的一架子滿滿的薔薇,但也無法,只能提醒雪花別扎到自己的手。
那邊廂,莊政航因擔心前途,晚上失眠,又是天亮了才睡,此時正在補眠,被簡妍搖醒了,迷糊著一雙眼睛看她。
簡妍見他眼睛下好大的黑眼圈,戲謔道:“你這模樣,若是見著三叔,三叔定會以為你與嬌娃日夜鏖戰,才會如此。”
莊政航被搖醒,沒好氣道:“我去見三叔做什麼?”
簡妍道:“也不知你那日怎麼跟三叔說的,三叔如今叫了雪花來喊你過去讀書。三叔說他知道你病好的差不多了,你若是不去,就不認你這侄子。”
莊政航因想仕途一路是走不通了,若是十年寒窗考科舉,只怕家抄沒了,他也掙不回來一個功名,於是灰心喪氣道:“不認就不認吧,總歸跟著三叔也難逃厄運。”
因又想莊三老爺素來也是看不上他的,也將他當做朽木一般,那日他不過是戴病硬撐著說些場面話,只說要考功名,為莊家爭光,求著莊三老爺多多指點他,怎今日莊三老爺就想著叫他去讀書了?
簡妍冷笑道:“你這過河拆橋的招數用的也太早了些,你怎知跟著三叔沒有好處?便是沒有好處,人家既然想到你了,你就該去奉承奉承,也不枉你生為人家的侄子一場。”
莊政航道:“你先前不是叫我養病的嗎?”
簡妍舔了舔嘴唇,因唇上濺了花汁,有些苦澀,於是拿了帕子擦嘴,“三叔既然能問太醫,旁人自然也能問。旁人既然能一心只讀聖賢書,你也能。你去安心讀書,每日早出晚歸,與三叔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