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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老爺再請,秦盛伏就擋著柳家人,由著莊家人領著莊政航走了。
燕曾瞄了眼地上滴下來的血,調轉馬頭,又跟著莊政航去了。
柳家人追了兩條街,依舊沒有將莊政航勸回來,柳老爺忙一邊請了大夫去莊家,一邊叫柳夫人趕緊備了厚禮當做診金給莊政航送去,瞧著莊政航走一路流一路的血,又見街邊瞧熱鬧的人指指點點,越發臊得滿臉通紅,回去後,又將柳夫人痛罵一通,追問柳昭昭跟楊家公子的事。
且說待柳家人不見了蹤影,馬上裝昏厥的莊政航也覺那血黏在手臂上黏糊糊的十分難受,瞄了眼見燕曾還在,又作勢哼哼哈哈地醒轉過來,瞧見燕曾,就虛弱地勸他回去。
燕曾只是笑,卻不說話。
待到了莊家小門前,莊政航被人攙扶下馬,燕曾走進,伸手戳了戳莊政航的手臂,然後用手指捻了捻手指上的血。
莊政航見門外早有柳家請來的大夫等著,又有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也不理會燕曾,示意秦盛伏送客,就倚在旁人身上進了園子。
園子裡的丫頭自然不知莊政航在做戲,於是見著他手臂衣裳上滿是血,一個個大驚小怪地叫起來,青杏忙去喊了簡妍出來,金枝叫人拿了藤椅讓莊政航躺在上面。
簡妍迎出來,瞧著他臉色蒼白地地躺在藤椅上,衣襟上染了大片的血,不禁擔心起來,暗道若是力氣大了,那刀砍在手臂上也會破皮。
莊政航見簡妍急紅了眼,先衝她一擠眼睛,隨後又叫喊起來。
進了棠梨閣,簡妍也作勢叫人將他放在炕上,又叫旁人出去打發了柳家請來的大夫,自己哽咽著要看傷。
待旁人出去後,簡妍忙將莊政航的袖子捲起來,見手臂上被砍出一條紅印子,料到明日這紅印子就會發紫,心疼道:“這麼著還不如叫了潑皮上了柳家門呢。”
莊政航見她不住地揉著自己手臂,笑道:“沒事,不就疼一下嘛。我在柳家門外說不能因是我瞧得病就要我娶了她家女兒,我本是行醫之人,難不成給誰瞧病就要娶了誰?喊了幾聲,惹得一街的人來看熱鬧。見柳家當家的出來了,我就鬧著要砍手,就讓人都知道柳家恩將仇報。”
簡妍道:“那也不用砍這麼重,若是當真砍傷了呢?還不如就讓她家姑娘老死在咱們園子裡呢,總歸空屋子多的是。”
莊政航道:“是你叫我砍的,如今你又後悔了。才有了她要進來住的風聲你就不待見我,若是當真將她弄進來,你豈不是恨不得立時就給我下了砒霜?想來若是我手段和軟一些,那柳昭昭定會以為我還惦記著她,左右為難呢,倒不如就此表明心跡,隨她要死要活,總歸跟我不相干。”
簡妍忙拿了藥給他塗在手臂上,說道:“我叫你砍也沒想著你回用這麼大的勁砍,想來骨頭也要疼幾天了。若等著你當真遇到跟你兩情相悅的人……”
莊政航笑道:“你就成全我們?”
簡妍冷笑道:“我就叫你們做一對死鴛鴦。”說著,在莊政航手臂上一擰。
莊政航連聲呼疼,又道:“反咬了柳家一口,這是好事,該慶祝一下,不如你將昨晚的手段再施展一番如何……”說著,拿了手指去描簡妍紅唇。
簡妍張嘴就咬,待聽到外頭聲音才鬆口。
簡妍叫玉環進來,問:“怎麼了?”
玉環道:“外頭燕少爺未走,他說他略懂醫術,可以替少爺看傷。”
簡妍道:“跟他說家裡有大夫,就不勞累他了。”
玉環道:“奴婢這般說了,燕少爺堅持不肯,先說少爺流了這麼多血,該好好洗一洗。還說他請了賢親王撮合霓雲郡主跟俞少將軍,怎麼著,少爺少夫人都該跟他道聲多謝。”
莊政航道:“我就說那王八沒事沾我的血聞什麼,一路上我攆他他也不走,果然是成了精的王八。只是他撮合霓雲郡主跟俞瀚海,憑什麼要我們跟他道謝?”說完,心想難不成燕曾聽說上回子的賭局,想要從中訛錢?
簡妍忙拿了安如夢捎來的信給莊政航看。
莊政航看過之後,立時明白燕曾那般不過是想成全俞瀚海跟霓雲郡主,說道:“千年的王八萬年的龜,燕曾不是王八,是烏龜。這點子事都叫他看出來了?”
簡妍道:“上回子在普渡寺想來他也不是無緣無故上了山頂撞見咱們的,定是一早就瞧見了我們、如夢還有俞瀚海;還有老三出事那日,聽說他也是證人。早先俞瀚海又為了如夢揍了他一頓。他素來聰明,原先想不到,後頭老三跟忠勇世子的事事發了,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