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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風流瀟灑,不過是出身更好一些。
金鶴鳴隱隱察覺到莊政航見著秦王爺後,就更得意一分,雖不知他心裡怎麼想的,但也怕他誤事,忙對秦王爺道:“這位就是莊二弟了,莊二弟雖學醫才短短兩三年,但醫術卻著實了得,又專攻老人中風之症,如今已經十分精通此道。早先莊家大老爺,康靜公家老夫人,還有無錢尋醫的孤寡老人,都是莊二弟去醫治的。”
莊政航聽金鶴鳴誇讚他,暗想自己立下那不給五十歲以下女人治病的規矩,卻也不是隻會治療中風之症。
那秦王爺道:“本王原聽太傅說莊大夫是個忠厚仁義之士,也曾聽方丈大師說過莊大夫乃學醫奇才,如今還請莊公子施展一下本事吧。”
莊政航笑道:“王爺面有紅光,精神抖擻,不似生病的人,不知……”
秦王爺笑道:“是家中長輩病了……”
“難不成是王爺丈母孃病了?”莊政航促狹地問,忽地被金鶴鳴掐了一下,醒悟到這秦王爺可不是燕曾那小白臉,能夠由著他拿捏,就亡羊補牢地笑道:“是王妃之母?”
秦王爺咳嗽一聲,道:“是本王的岳父病了。”
莊政航想了想,暗道沒聽說秦王爺的岳父哪裡病了,又疑心是小妾的爹病了,秦王爺為討好小妾是以才請了他來。因覺這秦王爺會將簡嫙接進宮,莊政航心裡就將秦王爺也當做不正經的人,因此也不意外他會為了個小妾的爹叫金鶴鳴勞累,又見秦王爺滿臉疲憊,也並無什麼皇家威儀,莊政航越發忘了秦王爺是那將來的皇帝,只覺自己先前將秦王爺想成個天人實在是太可笑了,又因自己是大夫,就拿喬地問東問西,又推說自己睏乏的很,不敢給看,要等著明日再說。
秦王爺不認識莊政航倒還好,只當他細緻的很。
那金鶴鳴是與莊政航十分相熟的,自然知道莊政航給人瞧病絕不拖延,因此就在心裡猜著秦王爺何時又得罪了莊政航,催促道:“莊二弟,王爺公事繁忙,你且趕緊去給那位瞧瞧吧。”
莊政航也不敢十分得罪了秦王爺,見好就收地領著小童入內,見隔了一層幔簾,床上躺著個方臉五十幾歲的男人,待秦王爺親自掀了簾子,又瞧見那男人雖年紀大了,卻因養尊處優,面板嫩的很,露在外頭的手指上還戴著個扳指。
因那男子面白無鬚,莊政航心想指不定是哪個德高望重的太監,就叫秦王爺上趕著認作岳父,可見這人為了權勢,不知做下多少不要臉的勾當,想著,因頭腦發昏,就嗤笑一聲。
金鶴鳴咳嗽一聲,莊政航回頭瞧見秦王爺變了臉色,忙斂氣凝神,暗道自己大意了,再怎麼著,這都是秦王爺。
秦王爺見他緊張,反倒有些後悔,唯恐他一時緊張又失了手。
金鶴鳴道:“瞧著這位老爺的症狀跟先前府上老爺一樣,想來莊二弟下手前定是成竹在胸吧?”
莊政航道:“不能先說這話,治病講究望聞問切,還需先檢查一番再說。”
金鶴鳴連聲道是。
莊政航問了床上那人的症狀,又近身檢查一番,見床上那人也醒了,正半睜著一雙眼睛看他。
床上那人啊啊地跟秦王爺對了兩句話。
莊政航是不懂那人說什麼,只聽秦王爺體貼地道:“此人正是京裡專攻中風偏癱一症的莊大夫。那簡光祿大夫是他岳父,早先請旨修築江南水利的,是他大舅兄……賢妃娘娘是他一族的堂姐。”
床上那人點了點頭,似是不甚喜歡地瞄了莊政航一眼。
秦王爺忙又道:“賢太妃還有康靜公家老夫人俱是莊大夫看好的,他雖年輕,但針法技藝超群。”
床上那人閉了眼,也就不說話了。
秦王爺對莊政航道:“還請莊大夫下針吧。”
莊政航見秦王爺說他時只說簡家莊侯府如何,暗道難不成莊家就沒的說了?想了想,又覺秦王爺這般說也妥當,若說是先前莊婕妤兄長,難免叫人將他看做跟莊大姑娘一樣的人,且還叫人往莊二姑娘身上想;若說莊侯府,又覺晦氣,一個被貶的侯府,有何好說的?想著,拿了銀針,就清除腦中雜念,給床上之人下針。
130時運不濟
見莊政航給床上那人下針時又是與方才那懵懂模樣不一樣,秦王爺唯恐自己在,令莊政航不能心無旁騖,於是忙與金鶴鳴退到外頭,想著此時已經是五更天,那秦王爺就道:“想來先生使人去請莊大夫的時候已經是四更天了,不知睡到四更,那莊大夫為何臉上還有好大的眼圈?難不成他素日裡便是這般?”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