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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出門,也有懼內的緣故,於是嘆道:“小弟也聽說如今京裡是個女人倒是有九個心裡惦記俞少將軍的,最可恨的是,竟有人說小弟是假風流,風流的太過於牽強,不及俞瀚海那廝不著痕跡,就佔盡風流!”
莊政航心想十個女人九個惦記俞瀚海倒是不假,只是想著叫俞瀚海做女婿罷了,因想燕曾這人素來會察言觀色,於是就將眼睛眯起來,恨聲道:“旁人就罷了,偏郡主也這般想,想小弟我費盡心思也不能叫郡主動搖一二,可見她是何等鐵石心腸,若有人能叫那郡主動了心,再挫敗一回,才算是大快人心!”說著,又望了眼此時側著臉負手看山上景緻的燕曾,笑道:“燕案首不如替我們男兒爭口氣,就去奪了郡主芳心如何?”
燕曾蹙了蹙眉,暗道怎麼遇到三個人,倒有兩個有意叫他去勾引霓雲郡主,難不成霓雲郡主鐵石心腸地叫京中男兒都恨上了?又想霓雲郡主如今寡居,這寡婦不比有夫之婦,最是勾引不得的。
莊政航見燕曾遲疑,又瞧見簡妍隔了十幾步看他,一心要在簡妍面前立功,於是就道:“枉你還有個燕不獨返的名,虎口拔牙才叫真本事,難不成燕案首隻敢對那心軟意柔的女人出手,對著那寡情清冷女人就望而卻步,只聽人說就沒膽了?”
旁的倒好,只詆譭燕曾那“燕不獨返”之名,燕曾就心急起來,叫道:“誰沒膽子了?”說完,卻又覺自己中了莊政航的激將法,於是淡笑道:“不知莊二哥急著叫小弟對霓雲郡主出手,卻又是安了什麼心?”
莊政航嘿嘿笑了兩聲,道:“燕案首不知,外頭已經開始押注,賭霓雲郡主花落誰手,燕案首是一賠五,小弟是一賠十,至於俞瀚海那廝……”
燕曾眉毛一挑,心想外人倒是有些眼光,能瞧出自己比莊政航有手段,忙問:“多少?”
莊政航豎起兩根手指,道:“一賠二。我可是買了燕案首啊,燕案首萬萬不能叫我賠了老本。”
燕曾冷笑道:“不過是個才打了仗回來的武夫,我瞧著他臉膛漆黑,也不知他怎就進了那些女人的眼。”
莊政航方在心裡想著又不是要小白臉,要臉白的做什麼,隨即又想著自己臉跟燕曾一樣白,也就沒了話,只陪著燕曾一同粗粗地喘息洩憤。
燕曾本聽了俞祁連的話就有些動搖,此時又聽莊政航如此說,越發下定決心要將霓雲郡主拿下。下定決心後,又瞧見簡妍在一旁,涎著臉道:“小弟去見見嫂子。”
莊政航忙拉著他,冷著臉道:“燕案首又忘了舊事了。”說著,伸手摳了下燕曾額頭的傷疤。
燕曾一凜,也知人家兩口子雖吵架,卻也容不得他一個外人攙和的,於是遙遙地對簡妍一揖,隨即見簡妍手中的茶碗又向自己丟來,暗想難不成是莊少夫人心裡有了俞瀚海,就對自己這謙謙君子不理不睬?忽地瞧見風吹過,簡妍耳邊明珠隱約露出,心裡若有所失。一時失神後,又覺莊政航伸手掐他,於是一邊搖頭大度地笑笑,一邊關切地望了眼簡妍,道聲失陪,就領著隨從又下了山。
莊政航回頭對簡妍嬉笑道:“瞧著你夫君厲害吧,聽說那些紈絝潑皮更瞧得上俞瀚海,燕曾那王八就來了勁了。”
簡妍笑道:“我雖不曾聽你跟他說什麼,但想來你弄虛作假的功夫很是見長呢。”
莊政航忙道:“你又說這話,我這會子剛有個苗頭你不就瞧出來了嗎?等著我能在你面前矇混過關,我早封侯拜相了。”
簡妍輕笑一聲。
莊政航卻又急道:“照你的意思辦了,你又說我弄虛作假,那你想叫我怎麼著?”
簡妍抿緊嘴唇,半響道:“難不成你不知患得患失的意思?”
莊政航聽她這般說,就又笑了,笑道:“你這個樣子才好,有事說事,若是我再犯了,你只管按著我夢裡的將我弄死就是。”說著,瞧著天晚了些,就又牽著簡妍向山下去。
路上莊政航道:“我領著你去一家小店,那是我沒銀子的時候常去賒賬的地,算算我還有幾錢銀子沒還了他,咱們過去好好吃一頓,回頭多打賞他們一些,也算是還了債。”
簡妍笑道:“我原就說過我的債主都比你的來頭大,看來果然是那樣。”
莊政航笑道:“就你厲害!”
兩人下了山,忽地莊政航瞧見簡妍回頭,就向那邊望去,卻又是瞧見蝶衣在後頭喊著他跑,後面還有個老尼姑去追蝶衣。
莊政航道:“想來今日人多,她們也出來化緣呢。”說著,瞧見自家馬車過來了,就與簡妍一同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