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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悠然乾笑一聲。
本尊連記憶都未曾留給舞悠然多少,更別提什麼才藝了。
按著她以前那水準,還是不要丟人現眼的好。
總不能表演書法吧。
可就算是表演書法,就她那隻能忽悠忽悠普通人。一旦遇見名門閨秀的女子,雖不至於自取其辱,可也沒有多少出彩之處。
如此一想。舞悠然還真是有些糾結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事有我,你放心做你的事情,若真的到了那程度,我替你遮掩了。”慕容謹突然冒出來的話,卻是將事情攬到了自己身上,大出舞悠然的意料之外。
雖是如此,舞悠然也算是不喜歡複雜化的人,就權當慕容謹這是早有自己的想法。之前那樣跟她提起這事,估摸著是為了試探她一番。
為的就是看看若是替她安排節目。可會讓她感到不高興。
如此一想,舞悠然看著慕容謹的眼神也漸漸變得順眼了許多。只覺得這個男人,倒也不是那般令人討厭。
結束了有點鬧騰的早餐,舞悠然親了親小安安後,帶著一絲不捨,領著木九再度出了門。
今日裡還是如昨日一樣騎馬離開,為的只是方便回來的時候節省時間。
策馬離開莊子,舞悠然與木九如同昨日一般入了城,在清晨略顯喧鬧的廣河大街上,直接下馬步行。
一邊走還不忘看到喜歡的賣吃食的鋪子,從裡面或多或少的買了些零嘴到了衙門口。
不等舞悠然二人拴馬,立刻就有衙門的僕役過來幫忙,將二人的馬匹拉到衙門的專用馬廄之中照料,那態度與昨日天壤有別。
對於衙門這邊的熱情,舞悠然只是略微一琢磨便已明瞭。
定是因著昨日舞悠然治療的傷患的緣故,讓衙門裡的人對她改了態度不說,甚至將她當作了衙門聘請的榮譽大夫,專門負責他們的傷勢治療。
雖說這個想法有些誤會,可若是貿然解釋卻又容易得罪人,乾脆將錯就錯,省掉不必要的麻煩。
舞悠然如此一想,喚上拎好東西的木九入了巷子,朝舞悠然的藥鋪走去。
剛拐歪朝巷子一看。
乖乖,門口居然排了長隊,至少也有個**條的長凳直接從屋裡延伸出來。
一個個病人或多或少身上都有傷勢,年歲從六七歲的孩童到七八十歲的老翁。若說三四十左右的青壯年倒是好猜,想來是曾經在衙門裡當過差,因傷免職的人員。
估摸著若非捕快,就是升堂衙役,不過以捕快的高危操作來說,身上帶傷的是捕快的機率大些。
至於那些守守門扉,升升堂,帶帶犯人,甚至偶爾到仵作院搭把手,抬抬屍體什麼的,能夠受的傷有限,估摸著這群人裡,丟擲老少的,大部分應該是捕快出生。
至於那些老少爺們,恐怕是家裡人拾綴著過來碰碰運氣的吧。
舞悠然與木九的出現,讓排隊的人齊刷刷的往後瞧,待得發現竟是兩個年輕的小青年時,所有人又全數轉過身。回覆到來時的模樣,靜靜的排著隊,唯有一些好奇的小孩會探頭望著舞悠然與木九。眼裡頭是好奇。
看著這些病人的反應,舞悠然不禁笑了。
年紀惹的禍呀。
太年輕了。人家根本不將你當回事,只當你也是來看病的人,自然沒什麼心情與你攀談。又不認識。
拎著吃的東西舞悠然跟木九慢慢走到藥鋪門口,還不等她邁腿進去,一個明顯是病人家屬的年輕人一把就將舞悠然攔住了。
“這位兄弟,若是來看病的,還請後頭排隊。”
“我不是……”
未等舞悠然把話說完,卻是被打斷。只見這年輕小夥目光落在舞悠然身後拎著東西都木九受傷,低頭一看,忽而露出同情之色拍了拍舞悠然的肩膀。
“兄弟,若是送禮你這東西實在太寒磣,拿得出手也只是丟人現眼而言。聽兄弟一句話,乖乖排隊去。”
自來熟的年輕小夥苦口婆心的勸說,明擺著是個有些正義感,卻又略顯龜毛的傢伙,若覅額看著舞悠然年紀太輕,也不至於開口說這話。
舞悠然被這人鬧得苦笑不已。正待解釋時,鋪子裡的張東昇隨即看到被人攔在鋪子門口的舞悠然,立馬從櫃檯後頭鑽了出來。屁顛顛的走到了舞悠然的跟前,笑著說道:“舞大夫,您可算來了,今日不知怎麼的,就來了這麼多的病人,都是一些骨傷的病人,需要您給看看。”
張東昇一句舞大夫,無疑將等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