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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謹伸手將肚兜頭頂一丟。柔軟的布料騰空而起,短暫的滯空感讓它停在半空中瞬間。而就是這麼一瞬間的功夫,數道寒光一閃。卻見原本完整的肚兜碎裂成片,洋洋灑灑飄落在地,落在了慕容謹的四周。如同雪花落在地上。
慕容謹握著手中的軟劍,將其緩緩收回腰帶之中,準備離去的腳步,剛剛踏出一步,踩在一片碎布上頭,慕容謹低著頭望著腳看了久久後,緩緩蹲下了身子,從地上一片一片的拾起那些碎布,一片都不曾落下,收在掌心中,將隨身帶著的香囊解開,丟了裡頭的香包,將這布片一片片的塞進去,繫好了口子,重新塞回懷中,卻也隨著這個動作,從懷中摸出一塊輕薄的純白色面具,戴在了臉上,愈發冷若冰霜。
當第一縷陽光照入主臥的房間,透過屏風的縫隙照在床榻上時,舞悠然熟睡的面容上,微微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的惺忪的眸子,在還有些恍惚中,伸了個懶腰,卻是發現一晚上的睡姿不正,貼牆而睡的她,貌似有點大腿搭錯筋,稍一用力便有些疼。
舞悠然皺了皺眉頭,緩緩坐起身子,環顧了眼房間四周,目光落在屏風外隱約可見的書桌處,也隨著看到了慕容謹的身影。
只見此刻的慕容謹正在桌案前翻看著一本冊子,不時的皺了皺眉頭,在冊子裡提筆落下字跡,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不過此時此刻認真做事,顯得安靜的慕容謹看起來是這般的賞心悅目。
若非早已經給這傢伙打上一個不可能的標誌,舞悠然琢磨著自己應該會因此稍稍有些許心動吧。
似乎是感覺到舞悠然望過來的目光,慕容謹轉過頭來,正好與舞悠然的視線對上。
糟糕,偷看被人發現了。
舞悠然心裡頭嘀咕一聲,臉上卻並未顯露出慌張,而是點了點頭起身繞到了另一邊的屏風處換衣服。
舞悠然這邊衣服換好,曲音蘭幾個也已經拿了梳洗的用具進來,伺候著舞悠然洗漱一番,順帶也為此刻醒來後的小安安梳洗一番,把尿後更換了乾爽的尿布。
梳著梳頭的丫鬟開始為舞悠然打理髮絲,負責妝容的丫鬟,這是選好了胭脂水粉,為舞悠然簡單的畫了個淡雅的妝容,整個人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可至少看起來舒服。
這邊剛搞定,慕容謹書桌上的東西也不知何時收了起來,人已經從座位上起來,主動抱著小安安,讓他握在他的懷中,在一旁看著打理妝容的舞悠然,最近長牙的緣故,小安安的口水略顯氾濫,不時的掉落下來,滴落在抱著他的人胸前、衣袖所在的位置。
搞定後,舞悠然拿了帕子擦了擦小安安的唇角,在他依舊有些不標準的‘娘’的呼喚下,揮舞著小手,要她抱抱。
舞悠然笑得開心,從慕容謹懷中將孩子抱到懷裡,自然免不得讓孩子湊過來的嘴巴,在她臉上胡亂親了一把,弄得滿臉口水。
幸虧舞悠然拒絕了丫鬟在她臉上抹水粉的提議,要不然就安安來這麼一下,她都要忍不住擔心,孩子誤吃了臉上的水份,可會傷了身子。
好不容易孩子消停了,乖乖被舞悠然抱著,一旁站著的慕容謹卻是用著略帶一絲酸溜溜的語氣,說道:“安安真是偏心,好歹我也是他的親爹,為什麼只會叫娘,不會喚爹?”
慕容謹酸溜溜的話語,讓舞悠然不禁噗哧笑出聲來,那眉眼彎彎,笑意直達眼底。
“也不看看是誰生他出來的,自然要親近我多一些了。”
“若是沒我,你能生出他來?”慕容謹的反駁,無疑讓舞悠然翻了個白眼,不跟他扯這些沒營養的東西。
下了樓,樓下已然準備好一日的早點,長了牙的小安安如今雖然也有何奶,不過,吃些米糊之類的食物,也是來者不拒。
原本喂孩子的事情,是舞悠然準備做的,卻讓自告奮勇的慕容謹搶了過去。
“你行不行呀?看你都不像是做過這種粗活的人,別喂個孩子,把孩子整哭了。”舞悠然不禁擔心道。
“這有什麼難的。不就是喂個飯而已,有什麼難的。”慕容謹不以為意的應道,那叫一個自信。
可真的動手後,結果卻並非慕容謹所想的那般簡單。
看著小安安小臉上、鼻子上、唇角處粘著的迷糊,舞悠然幾度開口要將他抱過來自己喂,都讓似乎跟這事槓上的慕容謹拒絕,非要堅持著喂孩子。
五個多月的孩子本就好動,尤其今天變得格外好動的小安安,若非有足夠的耐心,慢慢適應他的動作,還真的不太好喂。
可偏偏慕容謹根本不懂得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