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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這會你的家人已經找上門來,並且,並且,你,你家相公也來了,就在鋪子裡,此刻正跟安安在一起……”
舞悠然臉色瞬間大變,直接朝著鋪子衝了進去。
安安的父親是誰。連舞悠然自己都不知道,但是那段記憶絕對不是能夠讓舞悠然感到愉快的。
若說安安的父親是誰,那就只有那個會說孩子活著她就活著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可是指示手下直接將原主掐死在破廟裡,甚至於妄圖一把火燒了她們的那個混蛋。
舞悠然不敢肯定是不是那個男人,但是突然跑出來一個冒認她老公,跟孩子父親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原諒的。
舞悠然衝入藥鋪之中,撞入眼簾的便是一幕小安安揪著一個俊美男子的髮絲玩得不亦樂乎的場面。那才長出來的門牙,更是在這個男人的臉上吧嗒吧嗒的啃咬著,小手兒揮舞著拍打著男人的臉蛋。男人臉上表情甚少,不過望著安安的眼神明顯顯露出一絲溫柔。
男子瓜子臉,劍眉星目,有著一對如羽扇般挺翹修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淡粉色略帶這份薄的唇瓣,一縷垂落的髮絲墜在唇角,自有一番說不出的魅惑感。
這是一個絕對能夠讓人眼前一亮的男人,搭配上那修長的身形。筆挺如鋼槍的身姿,站在人群中都顯得鶴立雞群。
更別提這男人非但有自己的貼身侍衛。甚至於哪怕是身後任何一個侍衛身上的掛件,都抵得上舞悠然如今所有的身家財產。
舞悠然沉著一張臉。把手中的藥箱放下,對於這個陌生的男人,她始終保持著該有的警惕。
而對方明顯也注意到舞悠然的回來,卻只是朝她淡淡的掃了一眼,就將注意力轉移到安安的身上,那一眼,就好似看待一件物品,而這個物品唯一的價值,就只是為他生了一個看起來蠻健康的兒子,僅此而已。
一股子怒火從胸口湧出,舞悠然不想跟這個男人廢話,只想拿回自己的兒子。
將肩膀的藥箱直接丟在櫃檯上,舞悠然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伸手要把孩子報回來,可還不等她碰到孩子,男人身後的侍衛卻是從一側橫插過來,一人一掌拍在舞悠然的肩膀處,將她整個人打得倒退出去,結結實實的撞在身後的牆壁上,肩膀痛得就快要散架一般,只覺得喉頭一甜吐了口血出來。
“悠然。”紀雪大驚失色,怎麼也沒想到未見到預料中的夫妻相認的畫面,反倒是看見舞悠然被打到吐血,這如何不讓她失了分寸,趕緊過去扶著舞悠然,為她擦拭著唇角的血漬,整個人急得都哭了。
錦文四個小男孩,一見舞悠然受傷,眼睛立刻就紅了,直接撲過去踹打那兩個出手的人,奈何人小力氣不大,再加上只是撒潑一般的踹打又瘋咬,對於兩個明顯練過武的人來說,跟撓癢癢差不多,三兩下就把他們撂倒在地。
“把兒子還我。”舞悠然爬起來,給自己兌換了一粒療傷的藥服下,冷冷的盯著那個男人道。
小安安似乎也意識到什麼,也不在玩鬧,而是嗚哇的哭了起來,小手朝著舞悠然揮舞,一個勁的要去找她。
小安安的反應讓這個男人第一次拿正眼看舞悠然。
只見他上下打量著舞悠然,揮退兩個侍衛站到後頭,緩步走向舞悠然。
“你想幹嘛,放開悠然。”紀雪此刻後悔不迭,早知道是這樣的人,她就不將孩子交給他,弄得舞悠然受傷不說,孩子好似都不見得拿的回來。
為什麼悠然這般心善的女子,會有一個這般冷血的相公,明知道她不記得以前的事情,需要好好說話,卻用這種態度對待舞悠然,實在可惡。
下巴忽而被捏住,瞬間在眼前放大的臉頰,近在咫尺下才發現那人的睫毛比舞悠然所想的還要濃密挺翹,儘管如此,被這麼一雙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舞悠然也會有點不淡定,奈何眾人的手就跟鋼鐵鑄就一般,強行掰開,那隻會令她自討苦吃下巴脫臼。
“你真的失了以往的記憶?”
舞悠然怒瞪那人。
“看來是真的。不過,你應該不會忘記一件事吧。”那人說著忽而壓低了身子,在舞悠然耳邊輕語道:“孩子既然活著,那你便能活得好好的。”
簡單的一句話,就好似炸彈爆炸,將舞悠然炸得有種體無完膚的狼狽感。
“你到底是誰?”
明知故問的詢問連舞悠然都有些唾棄自己。
能夠說出這話,給她這般大反應的人,還能有誰。
身體就好似還殘存著原主的殘念一般,從這個男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