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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屋裡唯一的書桌前,執筆在宣紙上不知寫什麼,還是畫什麼,直至舞悠然走出來發現他之後。方才因為她投注過來的視線而停下來手中的動作。
他怎麼又回來了?
難道還沒折騰夠?
本以為慕容謹會說些什麼,卻沒想到他只是看了舞悠然片刻後。見她其它還不錯,便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來得莫名奇妙。走得也莫名其妙,莫非只是為了看她一眼,就離開?
雖然搞不明白慕容謹這古怪的舉動,舞悠然倒也沒空多想什麼。
她此刻沒心情跟他吵架,也懶得理會他,能夠自己識趣的走開,算他有點眼力勁。
抬眸朝外看過去,日落西山,陽光已經只剩下機率,反倒是莊裡的燈火亮起,照亮了整個院子。
戴英醒來了,在安安睡醒後也隨之醒來了。
“夫人,是奴婢沒用,沒能護住小少爺,讓他被人傷了。”戴英醒來,一見到舞悠然就掙扎著要起身給舞悠然跪下請罪,讓舞悠然一把按了回去。
“胡說什麼。你做的很好。若非你護著,天知道安安會是什麼結果。事情我都知曉了,錯不在你,你也無須自責。你的傷勢還需要幾日才能夠復原,不過你可以放心,傷你的人,我已經為你出了口氣,廢了那傢伙的武功,也廢了他拿鞭子的手,往後那傢伙就只能當個廢人,再也無法耀武揚威了。”
“夫人,奴婢有錯,居然累得夫人得罪了那位縣主小姐,一切皆是奴婢引起,夫人將奴婢交給對方出氣,可不能因此連累夫人。”
戴英說著再度掙扎著要起身。
“好了,事情沒你說的那般糟糕。對方畢竟理虧,我以那兩個動手的丫鬟為條件,揭過她們誤傷安安的事情,只要那個薛晴雨的目的是慕容家,她就不會傻到再提此事。若真要說得罪,也算不得什麼太大的罪過,你就安了這份心吧。她不會因此找我麻煩的,最多就是不怎麼待見而已,算不得什麼。我又沒必要討好她,不過是個縣主,郡王之女罷了,雖然有些身份,倒也不是得罪不起的人物。”
“真的?”戴英忐忑的詢問道。
舞悠然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戴英見舞悠然這般自信,也不得不鬆了口氣,此刻也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是舞悠然的床榻。
這可就讓她再度驚慌失措起來,無論舞悠然如何說,都質疑要回自己的屋裡修養,怕玷汙了舞悠然的床鋪一般。
若非戴英都快哭出來了,舞悠然也不會答應這麼快搬動她的身子。
藥若想揮發出來,還需要點時間,過早移動對傷口癒合不利。
不過,若是病人惶恐不安下也容易影響傷口的癒合,兩相衡量後,只能答應送戴英回她自己的房間修養,並且指派了一個奶孃負責照顧她。
戴英回了自己的房間,舞悠然床上被她碰過的被褥之類的東西就被木九指揮著丫鬟全部更換掉。
看著重新換過的嶄新被褥與物件,舞悠然也不禁要感慨,慕容家的規矩真不少,也怪浪費的。
戴英回去後,晚上一切都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突發狀況發生,只是底下的人自動自發的過來彙報,說是慕容謹獨自宴請了薛晴雨與木芸萱二人,還叫了秦姨娘與小風鈴作陪,獨獨沒叫她。
莊裡的下人們竟會因此流出一個傳聞,說是舞悠然因為今日對薛晴雨的那番作為而熱鬧了慕容謹,連這種宴會都不叫她這位夫人前去作陪,明擺著她這是要失寵的徵兆了。
有人幸災樂禍,有人不以為然,也有些人嗤笑那些牆頭草瞎了眼,亂嚼舌根子,遲早有自食其果的。
可不管什麼結果都好,流言總是最容易傳播,至於信與不信,不過是見仁見智。
而這個傳聞剛冒頭,就被傳到舞悠然耳朵裡,得到的不過是舞悠然不以為意的一瞥目光,而目光所視的方向可不正是慕容謹今夜宴請那兩位郡王之女,有著縣主身份的兩位姑娘的那處宴客廳所在。
翌日清晨,吃過早點後,舞悠然換上了男裝,只帶了木九,二人不坐馬車直接騎馬入城。
舞悠然要求準備馬匹時,木九雖然有點意外,卻很快恢復過來。
至於舞悠然為何會選擇騎馬,還這般自信,實則也是未曾跟著慕容謹來這邊時,偶然發現她對於騎馬這種事情並不陌生,反倒像是本能一般,雖然沒多少本尊的記憶,不過舞悠然自己是清楚,自己最多也就是在以前的世界裡,去過幾次草原,只會簡單的在空曠的草原上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