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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家子不是嗎?”
紀嵩眸子一瞪,一臉驚訝之色。
“你說什麼?莫嵐是金國的國主,莫天凱是國傅?這。這……”
“很難以置信吧。若非因緣巧合下。我也不知道這事情。不過,也正因著他們是如今金國的當權者。我才敢這般攬下勸說兩國皇帝改變入侵的決定。而且也得了莫大叔與莫嵐的親口應允。願意以臣服為條件,歸順兩國,成為附屬國,只要兩國願意與金國開通商路,金國的人也不會出現飢餓的狀況,只要能夠讓金國得以繁衍生息,誰會樂意侵略別國。更何況,有金國的存在,兩國還能夠達成一個平衡狀態,以金國為緩衝地,不至於正面發生衝突,也算是免了兩國交戰的戰亂,苦了兩國的百姓,還徒留那麼多無辜性命喪生戰場上。紀叔,你覺得呢?”
紀嵩點了點頭,道:“你的話不無道理。不過,你若是想透過說服的方式,讓兩國皇帝放棄已然開始囤積兵馬,準備對金國下手的事情,恐怕不切實際。正如司徒塵所說的,有些事情一點小的代價若是能夠換來大的成果,一點點犧牲亦是在所難免。我並無敵視金國,或是其它人的意思。若是真的這般做的事情,希望無論是金國、藍冰國還是赤炎國,這三方面都需要犧牲一定的人數,才能夠讓三國維持在微妙的平衡之上,卻又足夠體現此次事態的嚴重。雖說,你不一定能夠保得住金國多久,可至少在你有生之年裡,倒是毋須擔心三國會因此出現大沖突。只要不是大沖突,人就不會死太多。唉,不瞞你說,之所以我會同意這點,實在是因為無論是當今皇上還是藍冰國的皇帝,都下達了一個命令。一旦開戰之時,金國百姓無論男女老少不得留手,全部殺無赦。如此的命令太過有違天和,司徒公子的方法無疑是上上之選,換作是我,哪怕難以抉擇,至少也會同意的。”
“什麼。此事是真的?”舞悠然瞪大了眼道,心中的吃驚可不是裝裝而已,而是實實在在的吃驚。
若真的如同紀嵩這般說,那結果豈非是屍橫遍野的狀況。
且不說此刻金國的狀況很微妙,一旦真的這樣做了,魚死網破下,固然兩國可以將金國之人消滅殆盡,可因為那被她壓制到疫病,也會爆發出來,直接感染侵略計程車兵們,然後異常可怕的疫症就會爆發,席捲兩國,擋都擋不住。
那個時候可就不是簡單的一些藥材就可以拯救,而是每日裡光顧著挖坑埋屍體都能夠將人累死。
“司徒公子當日皇上宣佈之時,在殿上聽得一清二楚,而且還有些好戰派的大臣提議,皇上也同意的決定,不會有錯。原本這事情是不能隨便對外人說的。不過,我知你脾性,比我還要善良,不想讓你因為婦人之仁錯過大好時機,最終什麼都沒辦好,愧疚一生。悠然,身為大夫,心懷善念沒錯,可有時若能以小惡遏止大惡,以小殺止天下之殺,那一點仁慈便可拋卻,該狠心時就要狠心,不要因小失大。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法子,尤其是戰爭。”
紀嵩說完此話後,卻是深深一嘆,目光寧靜而悠遠,似穿越了時空一般,回到記憶的某一處所在,是那般的有感而發。
紀嵩的話舞悠然聽在耳中,心中也多少有些感觸。
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心情,直接平靜下來。
搖擺不定的目光無波無瀾,有了堅持。
“紀叔,謝謝你。我知道怎麼做了。”
紀嵩笑著拍了拍舞悠然的肩膀,老懷安慰道:“悠然,我信你可以做得更好。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安安呢?我也許就不曾見到這個孩子,怪想念的,不如帶我去看看安安。我記得以前安安的病可是讓你我都頭疼不已,就不知如今怎樣了。是否需要讓玉茗大人看看,或許……”
“紀叔,你就這般認為我不如你口中的那位玉茗大人?不過,提起玉茗大人這四個字,之前司徒公子也跟我提過,說是這位想約我一見,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去,幹嘛不去。玉茗大人也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紀嵩話音一頓,望向了舞悠然,竟是有點說不下去,轉而揮了揮手道:“玉茗大人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你見到人之後想來就可以明白我的意思。不過,我可以坦白告訴你,玉茗大人乃時候一位聖醫,哪怕我如今已經邁入鬼醫的程度,在他面前依舊如同孩童一般不值一提。你若是見了人,可別失禮了,雖說玉茗大人並不介意這事。”紀嵩難得的板了臉,這般說道。
能夠得到紀嵩這般高的憑藉,以聖醫的身份倒也正常。
不過,在看到紀嵩這態度,回想起秦中玉也是一位聖醫,可在藍冰國享受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