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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有所提升,更加近人了?
舞悠然心中念頭一閃而逝,卻很快回到了現實中。
“差不多這個意思。不過,根據我的分析,以及掌握到的訊息來說,只有這麼幾千人或許不會有錯,但是其中有不少是濫竽充數,算不得數。恐怕秋玉茗或是另外兩位院判大人在這上面動了點手腳,隱藏起一批人,準備做什麼。或許是想借助這次的事件,徹底研究出抑制或是治療的藥物,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小米好奇的問道。
“給藍冰國那邊再添把火,澆桶油。死貧道不如死道友這話小米你能理解嗎?”
“不是吧。赤炎國這麼狠,居然想用藍冰國的百姓來做實驗,難道那些老鼠不能滿足他們?”
“老鼠與人畢竟還有些差異,至少在上位者眼中是這樣。司徒塵會突然提出那樣的建議,你覺得他真的會是個心慈手軟的人?到穹天關這裡當監察史的人,會是善渣?雖說他對我真的沒有惡意,可不代表他在某些事情上面也會心慈手軟。當初給他療傷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也儘量不想牽扯太多便是這個原因。”
“既是如此,主人為何不跟他保持距離,還這般的與他有說有笑,有事情需要幫忙時,總會想到他呢?”
“很簡單。越是司徒塵這樣的人,你若是越仰仗他,他越會覺得你離不開他,越容易掌控你,也會對你越沒防備心。當然,我也不是要害他,也用不著怕他什麼。雙方各取所需,互相隱瞞一些事情也屬正常,別計較太多。”
“人類真是複雜,果然不是我這種智慧程式能夠輕易理解的。哪怕主人您也是,看起來簡簡單單,有時甚至無慾無求,可有時反倒是複雜的無法分析。”小米頗是無奈的嗓音在腦海中響起,卻是逗樂了舞悠然。
“小米,人心這東西最是變幻莫測了,你居然去分析人心,沒把你整崩潰了算你幸運。好了,不跟你多說,趕緊幫忙,還有那麼多的病人需要開方子,記得幫我記錄下症狀的變化,然後與金國那邊的疫症對比下,我要看看兩者間的差異,再結合秋玉茗這段時日靠老鼠做的研究資料,或許可以透過這點整理出一套有效的治療方案,而不一定需要月冥花這類特效藥。”
“是,主人。”
舞悠然的身影開始忙碌起來,那些並非真的染上疫症的百姓被舞悠然確診後,拿了藥被另外安排到一處地方暫時不好離開,等待再度確認後,待得此事風波靜下來後,方可回城。
去除了魚目混珠的普通病人後,實際上舞悠然手頭上僅有二百人是真正感染了疫病的病人,最低程度也是一級感染,最高臨近二級,倒是還未朝著二級程度進發,算不得棘手問題,對於舞悠然來說,雖然需要費點時間,不過,還不算太難。
隨著每個病人服藥之後,舞悠然開始認真檢查過後,看看是否需要對藥方子進行調整。
對於每個病人的藥方,舞悠然根本毋須藏著掖著,反正都是按著病人體質與病情的不同專門開的方子,能夠同一個方子治療好兩個不同的病人,都算是極少的狀況。
舞悠然的藥方子自然而然也會隨著她的並不隱瞞,流到了那些御醫的手中,結果可想而知。
聰明人藉助舞悠然的方子,推演出合用的方子治療自己的病人,愚笨的人只顧著動嘴皮子,中庸之人也就感嘆一番繼續埋頭苦幹,一個諾大的太醫院,良萎不齊這種狀況也不算什麼。
經過第一天的短暫接觸與治療,舞悠然在太醫院裡頭稍稍有了些正面的名聲,雖算不上獲得每個人如同對秋玉茗那般的尊敬,可至少已經不是最初那般當她可有可無,敷衍應對。
回到驛站,舞悠然立刻洗了個新增了消毒作用的熱水澡後,方才會去接觸安安,小京則是回去跟秋玉茗覆命。
“師叔祖!”
“小京,悠然今日在那些御醫面前表現如何?可曾被他們牴觸,無視了?”秋玉茗問道,一掃之前呆呆萌萌的樣子,變得格外嚴肅。
“回稟師叔祖,小師叔祖在那些太醫院的御醫面前非常淡定,直接以以一敵百的方式分配了所有的病人,而且記住了每個御醫的能力與醫術極限所在,合理分配了不同程度的病人讓他們處理,下了令,若是有誰連手頭上的是個病人都無法在她將剩餘病人治癒後,還未曾治癒的,就讓對方官階降低半級,原正品就降為從品,拿了師叔祖您的那塊牌子下得令。當時不知道被多少御醫罵她狂妄自大,不自量力。如今想想,當時的小師叔祖還真是魄力十足,一點都不擔心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