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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好。另外多跟你妹夫來往,人家的身份雖然是府臺,可背後還有諾大的喬家,哪怕是庶出,可也是實打實的大戶出生,你妹妹是正妻,夫榮則榮,她榮你身為哥哥的自然身價倍增,有時不是單靠太醫院一處地方支撐場面的,別個地方也要顧著。到底是一家人,才是能夠與你不生分的人。”
“孩兒明白。”
“其它的事情我就不多說了,夫人應該是明白人,知道怎麼做的。”童宇崇說著,伸手握住了肖涵靜的手,輕擁著她的身子,一副依依不捨的姿態,卻是在她耳邊低語,道:“江月那丫頭你多注意點,那邊的事情若是能夠促成最好,若是無法促成,與其留個禍害,如何處理夫人酌情處理。”
肖涵靜輕嗯了一聲,兩人依依惜別,這開棺驗屍的事情至此便也算是告一段落。
卓家父女的屍骸重新放回了棺木之中,卻是抬著前往縣衙,待得查明真相後,再選個良辰吉日重新下葬。
百姓見熱鬧結束了,便也陸陸續續歸去,而隨著此次百姓的宣傳,方圓百里內的大城小城,鄉鎮村落也毫不例外聽聞了關於卓家當年那位小姐童卓氏的屍體被埋二十幾年不朽的事情,捲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舞悠然與秋玉茗隨同到了縣衙,參與了童卓氏屍體存放的事宜,未免生了變故,舞悠然兌換了能夠維持著屍身不變的藥粉灑落在屍體上,隨著一股子淡淡的冰涼霧氣蔓延後,屍體維持著一個低溫無菌的狀態,並不擔心因為長時間曝露在空氣中的緣故而*,也為接下來的調查留下一個有力的證據。
尋了個由頭之後,舞悠然與秋玉茗外出一趟,與準備好的替身交換了身份,由冒牌貨在縣衙留守,而舞悠然二人卻是悄無聲息的回了童家。
“童卓氏的屍體還真是出乎意料,竟是二十幾年後還能夠維持著如同身前一般模樣,實在讓人不得不生出是因為冤屈而導致冤魂不散,維持著屍身的不朽,如今外面的傳聞可是將童宇崇當成了疑兇,這對於童家來說無論是聲譽還是生意,都絕對是不小的影響。只是,你現在有何打算?只是將童宇崇暫且收押,還是有別個處理的方式?”
舞悠然抿了口茶水,呼了口濁氣,緩緩放下了茶杯。
“一直收押著以童宇崇也蔣大為的交情,哪怕不深,也不至於太過為難他,在牢裡家裡有何區別。回來之前我就已經想好了,與其做那些無關痛癢的事情,還不如做些讓童宇崇,讓整個童家的人都肉疼的事情。據我所知,當年的事情因為做的滴水不漏,這卓家的產業雖然改了姓氏,卻依舊拽在童家的手中,是童家諸多收入中稍大頭的存在。若是斷了這方面的收入,若是不變賣些手頭上的東西,想要維持其他地方鋪子的經營根本是杯水車薪。若是童家依舊捨不得丟棄堅守著,遲早也會將他們拖垮。我決定以卓家父女死因可疑,加之童宇崇的嫌疑,直接將原本屬於卓家的產業與資金凍結,在案情未曾明瞭之前,不得挪用分毫,若是證明童家的清白,自然將東西還給他們。沒了卓家那些產業的銀子支援著,我看童家外地的產業如何堅持下去。尤其那些需要大筆銀子投入的高收入鋪子,沒了資金來源,還能夠堅持多久。”
秋玉茗等人眼睛都隨之微微一亮,“好法子。兵不血刃,而且名正言順讓人挑不出毛病。畢竟並非朝廷要侵吞這筆產業,只是因為可疑,加之涉嫌兇殺關係,讓這筆財產無法為童家所用,斷了童家的後援。正好前頭藍家的人正在溫水煮青蛙,炮製著外地的那些童家產業,若非你堅持這萬德縣城的鋪子要親自動手,恐怕這邊的鋪子也要保不住。悠然,我突然發現得罪你是多麼不智的行為。萬一你也給來這種軟刀子,我可受不了。”
舞悠然翻了個白眼,嗔道:“少貧嘴。我能夠做到這還不是大夥幫忙,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真的要搞,你們隨便一個人動手都能夠將小小的童家收拾得穩穩妥妥的,那輪得到我使這板子小家子氣的計謀。”
“這不無聊著嘛,雖然麻煩了點,可也是個不錯的打發時間的法子,還能夠看到童家的人如何掙扎,不過也稍微殘忍了點,一點點的讓他們失去希望。”
“唉,我又何嘗不知如此。只是太輕易毀了童家,我心中難平,一次次回想起我娘當年的枉死,與這些年來的遭遇,甚至於……”舞悠然欲言又止,目光卻是不由落向了慕容燁兄弟二人身上,未完的話語卻因舉動而做了說明。
氣氛微微有片刻的沉悶,卻也很快恢復過來,秋玉茗親自為舞悠然磨墨,慕容謹兄弟二人準備紙筆印鑑,以供舞悠然落筆書寫初步的判決,隨後交給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