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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了。
童宇崇看著這幾日藥鋪遞上來的賬目,看著那一落千丈的生意臉色絕對是好看不到哪裡去的。
以往至少每日裡都有一千兩白銀的交易額,如今甚至連十兩銀子都不到,足足縮水百倍,這還只是不到七日時間的賬目,若是再久一些,一日裡能否還有十兩銀子的收入都是不好說的。
這麼一點銀子,哪怕給夥計發工資都不夠,更別提支援整個鋪子的運作。
此時的童家的氣氛中就可以看出童宇崇的心情,下人們都戰戰兢兢的做事,做任何事情都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以免踩了地雷,遭受無妄之災。
童宇崇的反擊比舞悠然預料中的晚。
直至第七日的時候悠然醫館依舊未曾發生任何的意外,或者是不速之客。
就在舞悠然覺得童宇崇是否已經要放棄掉時候,醫館的門前來了一位病人,一個全身潰爛,散發著惡臭的瘸腿男人,一瘸一拐的到了悠然醫館,丟下一袋銀子,要求醫館的大夫為他治病。
聽聞有這麼一個病人到來的時候,舞悠然正好就在斜對面的望興樓上品茶,自然而然也將對方的狀況看在眼裡。
這個男人明顯不是普通的病症,而是被毒物侵入身體造成那般可怕的模樣。
說他病了也行,說他沒病也行,可人家既然主動上門求醫,自然而然沒有拒人於門外的道理,只是接近他的人,只要觸碰到他的身體的人,都會中毒,或輕或重,輕則嘔吐,重則當場口吐白沫暈迷。
已經有兩個醫館裡的護衛因為肢體接觸而中了毒,這般一來,無疑造就了一樓的病人恐慌,無人敢輕易接近,也讓對方招搖了一番,丟下要悠然醫館的人治好他的病,讓他恢復正常,否則就拆了悠然醫館的招牌。
這種狀況若是換作別個地方肯定是要被難住的。
畢竟連線近病人都做不到,更別提診病了。
或許這位就是因此才這般肆無忌憚的張狂著,吃定了醫館無人能夠醫治好他的症狀,尤其是在有兩人倒下之後,更是堅定了這種想法。
只因為倒下的兩個護衛服下解毒的藥之後,並不能立刻好轉,最多隻是壓制罷了。
在望興樓上最是能夠看清醫館那裡的狀況,居高臨下,最是清楚的看在眼裡。
舞悠然也不會忽視在人群中喬裝打扮的童明,若說他到此處一點別的意思都沒有,打死舞悠然都不相信。
在這麼巧合的時間裡出現,不得不讓人聯想到此次事件與童家之間的關聯。
放火燒了鋪子造成失火這種事情童宇崇不敢做,畢竟那後院裡住著的可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隨便一個都是與他身份旗鼓相當,甚至於略高一籌的人,更別提還有一些連他都需要仰視的存在親自到來,若是對方因為他的報復而傷到一絲,就算僅僅只是懷疑到他的身上,也絕對要讓他脫一層皮,甚至於根本都不會給他一絲辯論機會,直接定罪。
監禁一生都算輕的了,死刑也不是做不到的。
放火可以當作失火不可違,下毒太明顯,那就唯有砸了悠然醫館的招牌,自然而然就讓其臭了名聲,也讓童家的生意獲得好轉,雖然不見得會好到如同以前的程度,可至少可以保證不似如今這般還不如關門大吉的程度。
童明的出現不過是為了監督與稟告一切,喬裝一番以免讓人識破,只可惜,他不知道舞悠然這邊又多少對易容喬裝這種事情瞭如指掌,算得上宗師程度的人存在,那點小伎倆根本瞞不了人。
而最最重要的卻是童宇崇無論如何都不會預料到,用毒人來打垮悠然醫館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原本還苦於自己帶來的徒子徒孫們無用武之地,被其他人死死壓制著而苦惱的毒老,這回卻是迎來了給自己廣告的大好時機。
在他面前用毒,簡直就是魯班門前弄斧,不自量力。
他外號毒醫,研究的便是各種毒物可以如何治療一些病症,算得上用毒方面的老祖宗了。
區區一個毒人的問題,根本不值一提。
隨著毒老的現身,所有人都目光自然都是好奇著。
畢竟這個老頭平日裡看過,曾經與那三位在四樓位置,一看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者,卻始終不知道他的能耐,這會他的主動獻身,無疑讓人睜大眼睛,以來滿足好奇心,二來也想看看明顯與這位老者同樣風格的大夫未曾被安排多少病人的存在,到底有何本事,是否能夠治得好眼前這個讓人一碰就中毒的男子的病。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個男人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