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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倒是沒什麼想法,管家可有什麼提議?”舞悠然道。
“今晚是夫人招待客人,三爺與莊主各自有事,既然這客人乃是夫人的重要病人,而夫人安排的膳食並不算太多,加之今天夜色應該不錯,不若直接就在銀之院露天院子裡擺上一桌,看著滿天星光,享用晚膳?”
舞悠然聽季宵把話說完,望著他的眼神都飄過一絲異色。
這提議聽起來會否有些浪漫的味道?
夜空下的晚餐,飲酒作詩倒也罷了,這吃晚飯再這番環境下,加之又不是在荒郊野外,總覺得怪怪的。
不過,這個提議既然是由季宵提出,相信他絕對是有自己的思量。
舞悠然自己也想了想,覺得這事可行。
而且不需要四周圍走動,對於白老本就有些虛弱的身子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而且正好也可以喊了劉大夫一起。
定下了晚膳的地點後,舞悠然這邊是餵飽了安安之後,方才帶著人前往銀之院裡赴宴。
“悠然,你其實不需要這般客氣,什麼接風洗塵的,我只是一個病人,用不著這般麻煩的。”舞悠然剛到,白老迎上前來,就是一陣埋汰,怪舞悠然太過鋪張。
“白老,您這話可就說差了。只是尋常的家常便飯,算不得麻煩,正好人又不多,隨意吃吃挺不錯的,不是嗎?正好白老您還未見過我家安安呢,來看看可愛以否?”舞悠然笑著應道,將安安抱過來讓白老過目。
“真是個眉清目秀的孩子,長大後定然也是個禍國殃民的男子咯。”白老樂呵呵的調侃了小安安的容貌,一番評頭論足下,卻是誇得安安秉性不差,又頗是懂事。
“白老,您別將他誇上天了,安安才多大,也聽不懂的。”舞悠然笑著應道,立馬就被小安安瞪了眼,惹得她一陣輕笑。
“怎麼,說你還不樂意呀。你個小不點。”舞悠然勾了勾小安安的鼻子,同樣笑得開懷。
銀之院中說是設宴還不如說是聚餐,簡單用餐之後,稍微喝了喝茶,便散夥了。
白老年紀畢竟不小了,加上藥效的發揮,近期內都是這狀況,在床上休息的時間會普遍長一些。
舞悠然等到白老服藥之後開始感覺犯困後,方才帶著人離開了銀之院,回了紫之院。
白老住進莊子的第二天開始,季宵都會替慕容羽傳來魔鬼嶺的訊息,而也奇怪,自從白老來之後,無論是慕容羽還是慕容燁,居然都雙雙有事離開,而且消失的時間還是同一天。
若是她沒記錯的話,記得慕容羽在聽聞白老時,那反應明擺著就是認識的,而且關係不差,卻非要說有些淵源,可是卻又偏偏在那日匆忙來過之後,發現白老睡下,最終未能親自見上一面後,便也隨之離開了。
舞悠然一時也想不清其中的關鍵,只當慕容羽為了她的事情,忙碌著清風寨與五虎寨的事情,至於慕容謹的離去,不管他了,反正這傢伙神神叨叨的,想原因只會把自己整神經了。
可舞悠然也沒想到,這樣的日子居然這般維持著轉眼間就過了半個月。
而這半月裡,薛晴雨與木芸萱二人也不知從慕容謹那裡得了什麼樣的承諾,總是每日裡辰時一到,就過來給她請安,那感覺就好似一個古代家庭裡,那些妾侍們給大婦請安的感覺,無論舞悠然如何說都沒效果,身子時常送來一些禮物,小件首飾物件錢袋香囊,名貴香料、衣料,不一而足。
送的那叫一個慷慨,舞悠然卻收得那叫一個鬱悶,哪怕說不收,都說不出口,實在為難。
莫非那傢伙真的是打算是收了這兩位,還是他說要辦的事情已經在做了,這會是將二女的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身上。靠得應該是個虛無縹緲的諾言,或者該說是謊言吧。
反正,她也不太懂,那就不再理會了。
半月來,白老的身體狀況好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臉色都紅潤了不少。
這期間尚雲天也曾經到莊裡造訪過幾次,每一次看到白老的變化,都會忍不住跟舞悠然說謝謝,讓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才好。
不過,如此一來,不也證明著尚雲天是個重情之人,不然哪會為了自己尊重的老師的事情這般關心,為他身體的好轉而高興著。
九月初七,後日便是重陽節了,舞悠然在檢查了白老的身體狀況,決定在那天為他做摘除手術。
手術的地點已經選好一處獨棟的閣樓,兩層高,立於水池中央,本是用來夏日乘涼地地方。
舞悠然讓季宵將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