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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悠然欲言又止的望著莫天凱與莫嵐,兩人身份突然的變化,之前還能夠裝作是不知者不罪,隨便糊弄過去,可這會似乎已經不行了。
“還是按著以往的稱呼,叫我一聲莫大哥,至於嵐兒,也還是以前的稱呼,不過這都是私底下時的稱呼,若是有外人在的時候,你還是稱呼我為國傅,稱呼嵐兒為主上,不然總歸會是一個麻煩。”
“明白了。”舞悠然點了點頭表示瞭解,只是她沒問莫天凱與莫嵐之間的身份怎會突然改變,而莫天凱也不會主動提起,只是莫嵐的稱謂上,卻是讓舞悠然隱隱中覺得,小小年紀的莫嵐,在金國的身份恐怕不是她想象的那般簡單,甚至很可能會是那個身份。
莫天凱讓人送了一套新的衣服過來給舞悠然換上,不再是那種侍女的裝扮,而是更近赤炎國之人的裝扮,只是多了一件皮草馬甲穿在身上,脖子上掛了一個首飾。首飾上的紋路都是一些花草樹木,象徵著自然的掛件。
當舞悠然換好這套衣裳出來之後,卻發現小廳裡。突然多了一個人,跪在地上向諸位上的莫嵐稟告著什麼。而莫天凱坐在下手的位置,明擺著地位僅次於莫嵐。
這樣的座位次序讓舞悠然眸光微微閃動下,卻又很快恢復正常,隨即走了過去。
“舞大夫,這一套衣服挺適合你的,請坐,有點小事需要處理,還請別介意。”莫天凱率先開口說道。語氣很客氣,這讓這前來稟告的官員,突然很好奇這位向來嚴厲的國傅,怎會也有如此和善的時候,而且聽稱謂,居然是大夫,莫非是赤炎國或是藍冰國那邊過來的人?
官員如此一想,雖然自己還攤上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可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心偷偷透過跪下的身子,以手臂虛掩著朝舞悠然所在的方向望過去。最初從打扮上確認了自己的猜測,可待他將目光轉移到那張臉上,頓時就好似撞鬼一般。整個身子立刻繃緊,蹬了幾下腿,立刻護在了莫嵐與莫天凱身前,撞著膽氣道:“何方妖物,休得傷害吾主。”
“奇圖爾,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能夠這般稱呼我與主上的客人。”莫天凱一拍桌子怒道,因為奇圖爾這突然的舉動動了怒。
“國傅,此人怎麼可能是客人,定是妖物無疑。漢吉爾從赤炎國送來的那份禮物中。那個被封在玉棺中突然失蹤的新娘就是她。屬下絕對不會看錯的。除了妖物之外,活人在那樣一個不透氣的玉棺中豈能不吃不喝長達數月之久還能夠活生生的站在此處。而且屬下對堡中之人熟悉無比。最近幾日根本不曾有任何陌生人造訪,此人不是那突然失蹤的妖物。還能夠是什麼。屬下失職甘願受罰,但是絕不允許妖物禍害主上分毫,國傅大人明鑑。”奇圖爾在驚嚇過後,卻是條理清晰的說出這番話來,整個人都如同刺蝟一般戒備著舞悠然。
此刻舞悠然也仔細檢視著這個奇圖爾的模樣,自己確實沒有任何印象,便詢問小米,得到的答案讓舞悠然有些哭笑不得。
哪想到眼前這位居然就是從入了城堡之後就一直護著她的玉棺到了那處珍藏品所在的地方,甚至在玉棺前將她打量了許久贊為天人的人。
雖不知這個奇圖爾是否有什麼不良嗜好,可至少能夠這般快發現她不見了,這位官員至少也是對她這棺中新娘痴迷到一定程度,藉著官職之便,跑去多看她幾眼的人,才會在如此快的時間裡發現她的失蹤。
“奇圖爾,你可不能亂冤枉人。我記得傳來的訊息中,說是一個罕見的玉棺新娘,死了至少三四個月之久了,你覺得一個人在玉棺中不吃不喝讓你們從赤炎國運送過來,還能夠活著?別隻是有點像你就大驚小怪,以此來解脫你的失職之罪。”
“屬下不敢,若是主上不信,屬下還有畫像為證,有隨行之人為證。”奇圖爾固執的態度非要證明自己的無辜,證明舞悠然就是妖物,從玉棺中跑出來的。
若是無法讓他釋懷,恐怕這事情只會不斷蔓延,無休無止。
除非莫嵐他們下令殺了知情人為舞悠然保密,可就算如此,舞悠然也不會答應,畢竟對方也沒錯,只是盡職,豈能因為自己就這般冤死,恐怕等那些人一死,就算不是她所為,也要為此背上一定的罪惡值,這絕對不是舞悠然願意看到的。
“其實,這位奇圖爾說的話也沒錯,不過,我可以解釋緣由,就不知道你們是否相信而已。”舞悠然突然的坦言讓奇圖爾一愣,卻又立刻生出警惕之色的望著舞悠然,明擺著她這是想要妖言惑眾的架勢,看得舞悠然還真有幾分無語。
“這位奇圖爾大人,你毋須如此警惕,我真的不是妖物,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