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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怎麼會中了這毒?而且,怎麼就立刻有人送來信件?莫非這都是事先計劃好的?可是,他們有什麼企圖呢?
她本欲說出自己的疑惑,卻在看到胤祥的表情時閉了嘴,無論她說什麼,胤祥都會去的。那她又何苦要說?更何況,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夜羽去死吧……
她暗地裡拉了拉胤禛的袖子,胤禛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還是隨她出去。
眼見周圍無人,雲鈺便開口將自己方才的想法一五一十說與他知,胤禛點了點頭:“我也想到了這點,但現在……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們…總不能看著夜羽去死。
第四卷,唯見長江天際流 流光容易把人拋(2)
太陽西沉,在褪去了白天的熾熱之後悄悄換上夜幕的浸涼。燈也慢慢的亮了,一盞接一盞,遠遠望去,像是夜空銀河的星子,璀璨而又華麗。
只是這燈光卻分毫不能照進這不大的房間,裡面雖然點了冷,卻仍舊黑暗一片。胤祥一直陪在夜羽的身邊,寸步不曾離開。隨著沙漏中沙的減少,時間已漸漸接近子時。
胤祥冷著臉,換上一身勁服。侍衛早已將馬備好,胤禛見他一反常態,滿臉沉靜,不由擰了眉:“我與你同去。”
胤祥卻揮手拒絕,言辭之間極為認真:“不用,四哥,我一人去就行了。你,幫我照顧好夜羽,我怕那些人不死心……”
“還是讓你四哥與你同去。”雲鈺思慮片刻,起身開口,“夜羽我來照顧,方才胤禛已調了王府的護衛四十人前來保護,你別擔心。你一個人去,萬一有什麼事情,你四哥會後悔一輩子。”她總覺得這事情不簡單,每個字眼裡都透露著蹊蹺。
“雲鈺說的沒錯,”胤禛握了雲鈺的手,似是十分感動她的理解,“我與你同去,即使有什麼事情,也好兩相照應。”
胤祥說不過兩人,又見時間臨近,怕誤了點,便點頭同意。
雲鈺送兩人至府祇門口,目送策馬離去,這才轉身回房。她坐了床邊,先前胤祥一直抱著夜羽,她並不曾看清,這會凝神看去,卻見夜羽呼吸微弱,面色青紫,一呼一吸之間帶了濃重的血腥氣。即使是在昏迷中,卻還是緊緊的皺著眉,似乎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雲鈺咬了牙,從懷中掏出胤禛的印信交給一邊的侍衛,寒聲開口:“去,把十三阿哥的幾位側福晉和庶福晉以及幾位格格全部請到花廳。”如果這毒的確是針對夜羽下的,那下毒之人,便只可能是胤祥的這些小妾們。
在某種程度上,女人的妒忌之心,會比毒蛇還要可怕。
雲鈺剛踏入花廳,便見一雙雙帶著鄙夷的眼睛將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在這些人的眼中地位極低,這些人肯來,不過是因為雍親王的印信而已。她的目光在眾女身上掃過,淡然卻又冷凝。或許這些年和胤禛待的久了,她竟然也學會了幾分胤禛的氣勢。雖然不及他的十分之一,但用來嚇唬這些女人卻已經足夠。
果然,她目光所及之處,那些女人便都低下頭,或者也偏過臉,避開她的目光,只有一個人例外。那人一身豔色旗裝,個頭高挑,滿臉桀傲,她目光與雲鈺相接,寫滿不屑。
雲鈺淡淡一笑,也不理會她,由水色伴了,在主位坐下。
果然,尚未坐穩,那女人便開了口:“您便是雍親王府上的雲鈺格格吧?哦……應該說,是費揚古大人家的雲鈺格格。”
話音剛落,底下便傳來一陣陣竊笑聲。
雲鈺目光再次掃過眾人,冷冷開口:“福晉此刻尚處在危險之中,你們卻還有心思說笑,莫非都有奪嫡之心?”她這話說的極重,眾女頓時噤了聲,沒有人想背這個黑鍋。
“敢問雲鈺格格憑什麼管我們府上的事情?”果然是個刺頭,那女人豔媚一笑,同樣冰冷的開口,“福晉若是死了,也是由我來處理府中大小事務,即使有什麼不規矩的,也輪不到格格說話。”
雲鈺眯了眼,眼神在她身上打量兩轉:“你是誰?”
“我是十三爺的側福晉萬琉哈氏。”她挺直了背脊,似是十分自豪。
“掌嘴。”雲鈺眼光一凜,一邊跟隨的丫頭便立時上前,用力的賞了她兩記耳光。那萬琉哈氏一時不察,竟沒有讓開,半邊臉頓時紅腫起來。
雲鈺知眾人不服,但她若要查出夜羽中毒是否與眾人有關,她們不服,自己便沒法進行調查。須得殺雞與猴看,這個萬琉哈氏,便是雞。更何況,她以前也曾聽夜羽說過,此人跋扈驕揚,並不將她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