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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信……還能讓媽媽看到麼?若是出了岔子,或許沒有穿越之前的自己,又會遇到什麼奇奇怪怪的事……被抓起來做研究也說不定。
自己被抓去做研究了,還能穿越嗎?這不就成了雞生蛋,蛋生雞的死迴圈了麼?
不過……無論是在現代,還是在古代,要保住自己,就必須有些東西支撐。年樂容的背後是年羹堯,雲鏵的背後是費揚古,甚至連沐妍的背後都有安親王府。自己呢?自己的背後有誰?胤禛嗎?
她笑著搖了搖頭,如果有一天,自己和皇位產生了衝突,他會選誰?雲鈺垂下眼,手腕上的玉鐲晶瑩剔透。
“這鐲子名喚金堅,記好了。”胤禛的話彷彿還在耳邊,但……她抬眼望向遙遠的天際,那絲竹之聲越發的響亮。
已經有了答案了,不是嗎?
從來女兒當自強,不教鬚眉勝紅妝。
漫步回房。
推開門,只見水色正在燈下書寫著什麼,顯然是沒有料到她會回來,神色之間有些慌張。急忙收了紙筆,迎上前來。
“格格?您怎麼會回來。”水色上前迎她坐下,觸及她雙手,只覺冰涼,急忙為她倒上一杯熱茶,茶香撲鼻。
“你在寫什麼?”雲鈺見她遞茶的手微微顫抖,眼神虛妄,微皺了眉,慢啜口清茶,狀似不經意的開口。
水色臉色一白,吱唔著說不出話。
莫非她是哪路人馬派來的探子?雲鈺心頭一緊,有些不願接受。畢竟她剛到這陌生的環境時,就是水色在陪著她。況且水色待她一直很好,看上去忠心耿耿。如果這樣的表現都只因為她是探子的話……還真是教人寒心。
“奴婢……”水色將方才揮到一邊的紙張慢慢取出,呈至雲鈺眼前,“奴婢知罪,請格格責罰。”
雲鈺強行壓抑住心頭的鬱悶,接過單子,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睜大了眼睛細看,卻發現居然是一張財產清單。
“這……”昏黃的燭光不像現代的燈光我,只看得雲鈺頭昏眼花。她用力眨了眨眼,將單子放在一邊,低頭看向跪在一邊的水色,“這是什麼?”
水色死死咬住嘴唇,看樣子快要哭出來:“奴婢……奴婢……”
“是不是遇上了什麼為難的事情?”雲鈺見她如此,心底卻好過很多,頂多是想監守自盜,倒比當探子好太多了。
“……奴婢的弟弟欠了賭場鉅款,他們說,如果在十日內還不出,就要把他送到宮裡當太監。”水色一面“呯呯”作響的磕著頭,一面泣不成聲斷斷續續的述說。
“所以…你就想到拿這些去換錢?”雲鈺抬手翻了翻一邊的紙張,任由紙張在手中發出嘩嘩的聲響,一個主意慢慢地從心底浮出,漸成雛型。
“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水色別的也不說,只是拼命的磕頭,重複著這麼一句話。
雲鈺輕輕搖頭,伸手將她拉了起來,看著她微發紅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水色,你要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人可以決定你的命運。除非……你自己放棄。”
水色一臉不解。雲鈺淺笑,她也不需要她懂,只要自己明白就可以了。她……不會放棄尋找回到現代的方法,倘若……這個古代待不下去了,那她至少還有一條退路。無論這退路,是給自己的,還是給沐妍的。
“明天一早,我們去一趟那個賭場。”雲鈺起身,將胤禛送她的珠寶一件件取出,扭頭看向水色,“你弟弟,欠了多少銀子?”
水色漲紅了臉,低頭羞愧道:“五千兩。”
雲鈺的眼光在珠寶上來回轉了兩圈,伸手拿起兩串項鍊,一支髮簪,滿臉微笑:“其餘的幫我收好,早些睡罷。”
水色再度咬唇,又猛的跪下:“謝格格大恩大德。”
雲鈺嘆了口氣,將東西放在一邊,輕道:“幫我準備燙一些的水,我想洗澡。”
水色急忙點頭,恭敬道:“是。”
水色知道雲鈺沐浴時不喜有人在旁,事先為她準備好了新鮮的水果與清茶,放在她觸手可及的矮桌上,調好熱水後,躬身退出,順手關上房門。
雲鈺整個人浸在微燙的水中,閉上雙眼讓水的溫度從每一個毛孔中滲入,傷口微微有些刺痛。想要得到一些,勢必得付出一些吧?
東廂的絲竹之聲越發的響亮,穿過長廊,迴盪在整座府祗的上空,久久不散。
第二卷,只道人常在 從來女兒當自強(1)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之間的縫隙,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