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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什麼,大家支援下偶的《傾城錯》,若是混到第九名,我本月就再更新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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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鈺聞聽,心頭格登一下,聽胤禛所說,彷彿這次廢太子別有內情。可這次廢太子,完全是巡幸塞外之時發生的事情,跟在康熙身邊的胤祥都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
腦中不由浮現那日夜羽說到大嵐山一事時,胤禛神秘莫測的神情,難道和那事有關?心頭猛然揪緊,難道那些人,真的是胤禛派人殺的?
先前未曾深想過,此刻卻驚疑不定。如果那些人是胤禛所殺,那麼意味著什麼?難道那些逆黨竟是胤禛所扶植,為的便是謀取大位?
可以胤禛的行事,決不會做這般風險極大的事情……但除此之外,又要怎麼解釋?
“十三弟,你可知大嵐山逆黨被皇阿瑪詔免之後流放,卻又死在流放途中的事情?”胤禛沉吟片刻,緩緩開口。
此時恰有一陣風吹過,滿身的汗水被冷風一吹,身子有些發涼。再想到報上來的卷宗,兩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那些人雖然是被利刃所殺,但那兇器上肯定塗了巨毒,那些人皆渾身泛青,死狀極為可怕。縱使未曾親見,但從字裡行間亦可感受那時的慘狀。
胤祥默默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些領悟的看向胤禛,猛然道:“難道那些人是太子派人殺的?”
胤禛搖了搖頭:“不是,太子早了一步。”
早了一步?雲鈺覺得有些奇怪,應該是晚了一步吧?
疑問尚未出口,胤禛便又道:“太子只殺了兩個人,一個是逆黨王邯,一個是江城。其它的人什麼也不知道,沒必要殺。而這些人,則是八阿哥動的手。”
“你是說……”胤祥臉色有些發青,“這逆黨是太子的人?那些被流放的,卻是八阿哥的人?他們兩個都想謀逆?!!”
似乎有一道靈光從雲鈺腦海閃過,轉瞬即逝,快的來不及抓住。
胤禛又搖了搖頭:“太子窺視大營之前,八阿哥這裡曾有飛騎送信至熱河,不到三天,皇阿瑪便宣佈了他的罪名。”
這與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雲鈺扶著椅背,慢慢坐下來,胤礽是這麼笨的人?居然起了這樣的謀逆之心……他安安心心的當太子,等康熙一死,天下不就是他的,何必要謀什麼逆!!還私下組建了逆黨,難怪康熙要廢了他。
原來歷史的河流中,居然隱藏了這樣的石頭。
“所以,現下老八自然得意。可是,他忘了,他不過是貝勒,而胤礽是太子。公開說,他是臣,胤礽是君。私下說,他是弟,胤礽是兄。他給胤礽下了套子,皇阿瑪能沒有想法?怎麼算,他都是不忠不義。現在又謀求太子之位,胤祥啊,你等著看,老八的好日子,要到頭了。”胤禛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胤祥看了他半晌,低下頭去。
“原來如此。”他的聲音出現一抹苦澀,雲鈺抬眼望了望他,知道胤祥此刻心底震驚,她又何嘗不震驚。胤禛在她面前一直溫情如水,她幾乎都已經忘了,他是雍正大帝,沒有過人的分析能力和政治頭腦,如何能在優秀的兄弟中脫穎而出?
心下不由微的有些擔心,自己和胤禟合開堵場的事情,他知道麼?
正迎上胤禛的眸子,他溫柔一笑:“這般心思,卻也是對付他們。”他停了一下,又扭頭看了看胤祥,“在你們面前,我便如水。”
杯中水質透亮,一眼可以望穿。雲鈺和胤祥心底同時湧過一陣感動,如水般清澈透明,沒有黑暗複雜的鬥爭,沒有交纏扭錯的心機。這是怎麼樣的承諾?
“四哥。”胤祥低喚了一聲,突的笑開,“我只有你一個四哥,其它的,不過是皇兄而已。”
雲鈺卻不言語,只是唇邊含笑的看向兩人,輕握了胤禛的手。他手心溫熱,手掌有力,彷彿是她一生的依靠。
接下來的事情,果然如胤禛所料,沒過一個月,胤禩那邊鬧出個張明德,說胤禩大貴,康熙大怒,斥其不忠。並加上結黨營私之由,去了胤禩的貝勒爵位,並罰俸二年。十一月,又因十三查出直郡王胤禔虐待廢太子,且胤禔私下向康熙提議殺胤礽以絕其念。康熙大怒之下,將胤禔削去郡王位,並行圈禁。
而太子之位空虛,康熙思慮再三,召集廷臣議建儲貳。或許是八阿哥之前活動的效果,阿靈阿、鄂倫岱、揆敘、王鴻緒及眾臣都上奏保舉胤禩,康熙駁回眾人請求,命再議。
月末,康熙微染小疾,八阿哥以身試藥,此孝舉得康熙歡心,復了貝勒爵位。
十二月初,北京已被積雪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