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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雲鈺有些著急,這樣出去,不被人當成妖怪給抓起來啊,轉回頭便向水色求助,“幫我拿東西把手腕遮起來。”
水色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雲鈺:“為什麼?”
雲鈺苦惱的皺起眉:“你不覺得,離火珠的光芒染到身上,我會被當成妖孽抓起來麼?”她抬高手腕,示意水色看向那道淡淡的紫光。雖然映襯著雪白的面板,有著特別的美感,但有誰能夠將光做成手鍊的?
“光?哪裡有光?”水色被她說的莫名其妙,順手拿起一邊的鏡子,遞給雲鈺,“格格,您自個兒看看……什麼也沒有啊。”
鏡子光潔可鑑,裡面映出雲鈺的手腕。潔白而纖細的手腕,卻真的沒有任何光芒。雲鈺又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那淡紫色的光還在上面緩緩流動……莫非,這光只有自己一人能看見?既然不疼不癢,她也不再去追究,只是心裡還是覺得十分奇怪。
帶弘時出門,司空伶自然護在兩人身邊,連著水色,一行四人直往琉璃廠而去。這琉璃廠原是燒製琉璃的地方,後來因為改建,卻成了北京著名的吃喝玩樂一條街。雖然是年三十,但街上卻還是人來人往,畢竟人要吃飯,多做會生意,就多些收入。
一路行來,雲鈺不時看向自己的手腕,紫光仍舊在手腕上流動,卻仍舊無一人發現。弘時見她不時看手,好奇的抓住看了半天,然後無趣的放開,鑽進人堆裡看耍猴。雲鈺對這類虐待動物的表演向來不感興趣,只是站在圈外看著弘時,以免他出事。突然身子一個踉蹌,被人撞了一下,隨即一個乞兒說了句對不起,轉身便跑。
雲鈺以前古裝電視看的極多,知道這樣一定是小偷。果不其然,她一摸,卻發現墜在身側的玉佩不見了。那玉佩是上次和胤禛在德州逛街時買的,雖然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卻是極具紀念意義。司空伶也是懂得看人神色行事的,見她面色一變,不待她開口,便追了上去。雲鈺讓水色拉了弘時,自己也向著那方向追過去。
街上此時行人已經開始漸少,空曠的街上,那乞兒的背影顯得格外清晰。只轉過一個街角,便見司空伶已經將他揪住,正在讓他把東西交出來。
司空伶雖然平日不太說話,但一旦冷下面龐,卻也是十分嚇人。加上他腰間的佩劍,此刻像極了江湖惡人,嚇的那乞兒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雲鈺有些無奈,平日裡怎麼不見司空伶如此兇惡的表情?剛要說話,卻從拐角又轉出一個人。那人……雲鈺突然想起在賭場裡見到的藏雲,這人分明就是藏雲。
“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小乞兒,你們也真好意思。”那藏雲開口便是譏諷之詞,司空伶面色一變,手不由便向腰間的佩劍摸去。
雲鈺更是無奈,難道他要當街殺人麼?心底有些奇怪,今天司空伶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感覺他今天特別的急燥,今天對他來說,是什麼特別的日子麼?這念頭也只在腦中過了一下,她便上前一步,笑語晏晏:“藏雲公子,好久不見。”
“雲鈺格格?”那藏雲顯然沒有想到雲鈺會在這裡出現,先愣了一下,隨即眼中不屑更是深刻,微行了禮,抬步便想走。
“藏雲公子,”雲鈺知他對自己素無好感,卻不想這麼爽快的放他走,微笑著開了口,“藏雲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她這話一說,不光藏雲不解,就連一邊的司空伶也不明白,雙雙挑了眉看她。雲鈺卻不以為意,也不打算解釋。
那日看見他身上的紋章,自己便留了心。果然不出她所料,那紋章果然大有來歷。在經過長時間的尋訪後,雲鈺終於在兩個月前得到一個訊息。這紋章竟然是世代守護達賴喇嘛的家族所有,而康熙三十年,第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曾經出現過京城,只是那時他已經不是達賴,而是一個普通的人。
這期間的故事蜿蜒曲折,不在雲鈺考查的範圍內。這樣一個溫文的少年,竟然是守護達賴的家族後裔。而他竟然在為九阿哥做事,這是不是意味著……西藏的勢力已經被九阿掌控了呢?
只是那時剛剛經歷了太子被廢事件,她不敢太過張揚,否則早就抓了這藏雲詳問。這會在這裡遇到他……豈非上天給的大好機會?
……
其實是鬼故事,但和《鳳鬥》有一點點聯絡
第三卷,非人磨墨墨磨人 春風再拂楊柳岸(2)
藏雲怪異的看了她數眼,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頭。雲鈺帶了笑,大抵明白他答應的緣故。這藏雲是胤禟手下的人,而自己幾次出入,都看在他的眼裡。顯見是不會輕易得罪別人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