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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之一都沒到。想想這位太子也還真可憐,當了那麼多年太子,到最後卻落個圈禁到死……真是人生無常啊。
見他進來,雲鈺忙起身站在一邊,等他給康熙行過禮之後,雲鈺便向他行禮。
胤礽笑受之後,很親密的坐在了康熙的身邊,康熙此刻還是非常寵愛這位嫡後所生的太子的。父子兩人此時神情都十分輕鬆,言談舉止彷彿平常人家,顯然是難得的天倫之景。雲鈺心頭不禁再度感慨,倘若康熙對每個兒子都這般,恐怕也不會有後來的九龍奪嫡了。只是他有那麼多兒子,如果每個人都要他悉心教導,那他也遲早累死。
正思量著,卻見康熙將手指向自己,開口道:“雲鈺丫頭你也是熟悉的,她離宮多年,這會回來恐怕把規矩都要忘光了。你方才誇自己禮儀無人能比,朕就把這丫頭交給你。你務必給朕調教出一個知書達禮的好格格來!”
胤礽看了雲鈺半晌,眼神複雜,面上卻歡喜道:“皇阿瑪如此信任兒臣,兒臣自然全力以赴。”雲鈺見他眼神熱切,不由縮了縮脖子,心底隱隱發寒。而一邊的康熙點了點頭,更是春風盈面。
第二卷,只道人常在 一夢三四年(2)
等她從乾清宮出來,已經是午時過後,太陽雖然當空,但陽光仍舊只是淡淡的,沒有多大的威力。她走在胤礽的後面,有些鬱悶康熙要她搬到東宮那裡去居住。雖然眼前的胤礽並不難看,但總讓她覺得陰森森的,或許是眼神的問題,也或許是因為知道歷史的緣故。
可康熙的命令是絕不容許違逆的,雲鈺鬱悶歸鬱悶,卻還是認命的回去收拾包裹。胤礽一臉奇怪的表情盯著她看了半晌,突然不容置否道:“你不用去收拾東西了,我派人幫你把東西全拿過來就是。”
雲鈺輕輕啊了一聲,那種奇怪的感覺再度浮上心頭:康熙這麼做,倒底是想幹什麼?
東宮之中,暗香浮動,疏影橫斜。
許是因為康熙三十五年的冬日較以往溫暖的多,往常三月才會開放的臘梅居然一月底就大吐芬芳。幾朵落花飄了些許在積雪上,銀白色的雪襯著金黃的花瓣,顯得富貴逼人。只是這臘梅並不會輕易飄落,眼前卻落了厚厚一片,顯然是特意而為,只是為了襯出這一片富貴景色。胤礽看到此景,嘴角微微上揚,眼底透出一分興奮。
雲鈺暗暗皺了眉,這胤礽還真是驕奢的緊。不過這些人揣摩上意的本事也夠強,若是一般的愛好也就罷了,這樣的愛好顯然不會表現出來,他們竟然也能吃的這麼準,真是夠厲害的。而云鈺踏進東宮尚不到一柱香時間,便聽見門口一陣喧囂,探頭一看,居然是九阿哥胤禟一臉鐵青的站在門口,而東宮的幾名侍衛攔住了他,不讓他進來。
胤禟一眼瞥見雲鈺銀白的衣衫,眉頭皺的更深,居然在門口大聲呼喝,雲鈺仔細一聽,差點失笑出聲,只聽他言語之間指責胤礽欺負弱小,強搶民女。
而那些侍衛仍舊拿槍將胤禟死死攔在門口,就是不讓他進園子。胤禟一面向裡探看,一面不停的胡言亂語,胤礽聽他呼喝半天,越發不像樣子,臉上惱怒無比,終於起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胤禟,你胡亂說些什麼?”
胤禟冷哼了一聲,抬手拍掉侍衛的槍頭:“太子殿下終於肯出來了?我問你,你把雲鈺帶到東宮做什麼?”
這句話一出,臉色原本不太好看的胤礽卻舒展眉頭,微笑道:“哦……原來九弟是為了雲鈺的事情啊?呵呵,是皇阿瑪讓我教導她,你說……我為什麼把她帶回來呢?更何況,不久就是一家人了,這會熟悉熟悉也是自然。”
胤禟猛吸一口氣,眼中寫滿驚詫,聲音帶上一絲顫抖:“你說什麼?皇阿瑪讓你教導她?”
胤礽得意的點了點頭,突然向前一步,在胤禟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話。雲鈺離的遠,根本聽不見,只看到胤禟臉色在一瞬間變得慘白,突然恨恨的甩手,轉身狂奔而去。
一種不詳的感覺在雲鈺的心頭浮起,看著快步從外而回的胤礽,她心底不詳的感覺越發深刻,只是尚未開口,便見胤礽揮退眾人,花廳裡只有太子夫婦兩人和她。
人一少,花廳便顯得寂靜起來。
胤礽清了清嗓子,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那迦,這就是雲鈺格格。皇阿瑪把她交給我,你要好好照顧她。”
雲鈺一愣,只覺得他話裡有話,不由抬頭,卻正巧看到太子妃眼中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眼神。雖是如此,她卻仍舊點了頭,語氣冷漠:“是,臣妾知道了。”
雲鈺皺了皺眉頭,聯想到之前康熙的表現和胤禟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