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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斯沒有繼續說下去,可能是並沒有想好這個“辦法”是什麼,也可能是不願讓隱藏在眾人之中的主辦者得知自己的計劃。他神情肅然,從未顯得如此認真。
眾人不便再問了。沉默了一會刻,北斗說道:“我們是不是該跟荒木舟先生講的《歸來》這個故事打分了?”
萊克囁嚅道:“如果他‘犯規’了,那再打分也沒有意義……”
他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被敏感的荒木舟聽到了,大作家氣惱地說道:“我不想再跟你們爭辯我是否犯規這個問題了!讓那個該死的主辦者去判定吧!不過不管怎麼樣,我辛苦構思出來的故事,不能連分數都沒有!”
“我贊成,”夏侯申說,“犯規的問題由主辦者去定奪,我們要給每個人的故事打分。”
北斗站起來,準備朝櫃子走去——以前都是他負責拿紙和筆的,但這次哥特叫住了他,說:“每回都是你去拿,換我吧。”
北斗愣了一下,“哦”一聲,坐了下來。哥特走向櫃子,捧了一把簽字筆和白紙回來,分發給眾人。
除荒木舟之外的另外11人,分別在紙上寫下一個數字,哥特將紙又收起來。交給南天和龍馬計算平均分。
荒木舟講的《歸來》最後得到了9。1分——算是一個高分,但是沒有超過目前排名第一位的北斗(《狄農的故事》9。2分)。荒木舟悶哼了一聲,顯然對他這樣的大作家和文壇前輩來說,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是十分跌份兒的事。他無法掩飾自己的難堪和不滿,卻又不好多說什麼,只有默不作聲地站起來,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
荒木舟是第10天晚上的主角,他離開後,眾人沒有再待在樓下的大廳的理由,紛紛返回自己的房間。
紗嘉和南天走在最後,紗嘉面露憂色,南天問道:“你怎麼了?”
“明天晚上,就該我講故事了。”紗嘉困擾地說,“但是我之前構思的故事和荒木舟的出現了雷同,顯然不能用了。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我必須重新想一個故事……”
“沒關係。十幾個小時應該能構思一個新故事了。”南天安慰道。
“可是,前面已經講了10個故事,”紗嘉憂慮地說,“很多題材都已經用過了,我有點想不出來講什麼了……”
確實,這是一個難點。南天明白,這場遊戲的規則——後面的故事絕對不能和前面的故事有構思上的相似或劇情上的雷同——對最後的人是種苛刻的考驗。故事的創意是無限的,越到後面,範圍就越窄。
看著紗嘉憂心忡忡的模樣,南天很想幫幫她。他思忖了一會,說道:“我有個構思故事的經驗,也許可以跟你分享一下。”“是嗎,快告訴我把!”紗嘉迫切地說。南天說:“我在找不到創作靈感的時候,會嘗試挖掘自身經歷。我們每個人肯定都經歷過一些令自己印象深刻的事情,當然這些事情可能只是生活中的片段,構不成一個完成的故事。但我們可以吧這些特殊的經歷改編和加工,也許就能設計出很好的故事。
“以自身的經歷為基礎……”紗嘉思索著南天的話,“我從來沒有嘗試過。”
“那你正好可以試一下。”南天說,“這個方法的好處在於——由於故事來源於自身經歷,所以很容易找到感覺,而且創作出來的故事往往比純粹虛構的更具真情實感。”
“嗯,我試試。”紗嘉點頭道,“謝謝你,南天。”
“沒什麼,希望你想出一個好故事。”南天真摯地說。他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電子錶,“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把門關好,注意安全。”
“好的。你也是”紗嘉紅著臉說。
他們回到各自的房間,鎖好門。南天早已睏倦不已。躺在床上幾分鐘,就沉沉地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一樓大廳的櫃子裡取出食物作為早飯。吃完東西,在眾人離開之前,龍馬咳了一聲,說道:“呃,有件事情,我實在忍不住跟各位探討一下。”
大家望向他。千秋問道,“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龍馬說,“我昨天聽了荒木舟先生講的那個叫做《歸來》的故事後,忽然受到了某種啟發。”
荒木舟挑起一邊眉毛,注視著他。
龍馬繼續道:“這個故事中,小男孩夏青青跟魔鬼有著諸多共同之處(*參見第四季《多出來的第14個人》中荒木舟的故事《歸來》),這不禁令我想到眼前的現實——我們14個,實際上是13個——被主辦者‘邀請’來的懸疑小說作家,會不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