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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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了嗎?皇帝陛下您到底要嘮叨多少遍啊?”
“你不是也早已經答應不再叫我陛下,要叫弗恩的嗎?”揚起眉,年輕的帝國皇帝大人同樣瞪著他,“你也有違反約定。”
無語地看著他,澈蘇終於面無表情地打了個哈欠:“陛下,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久了,我好像有點記憶混亂——我記得您以前的話,可沒這麼多啊。”
臉驀然漲紅了,弗恩定定地看著他。
“既然您說了這麼多,我假如不解釋的話,大概會顯得不尊重您,惹您震怒吧?”澈蘇慢條斯理地道,前一陣顯得有點生硬的發音早已圓潤動聽。
“第一,南蘇星的地圖我留在了家裡那個家務小機甲的程式裡,只要給一個特定的破譯方法就能得到,並不是您給聯邦的大度恩賜;第二,當初只有好心的安迪少爺一個人,要給孤零零的我收屍呢,我很感激他,第三,我外公很有錢,給珊歷大嬸的那些養老金我也可以出得起哦。”
掰著手指,他一條條地反駁著:“然後是第四,南卓是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現在早就被您殺死在機甲演練場了,我很想見他敘敘舊,順便問一下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伍德侍衛長總是支支吾吾的,不願詳談;第五,我媽媽才四十多歲,請不要叫她老人家,您不喜歡她來的話,我就回聯邦去吧,我好想我爹和我爸爸啊……”
死死地盯著他那殷紅的嘴唇,弗恩忽然一把按倒了他,重重地吻了上去!強勢的覆蓋和侵略,溫柔的撕咬和舔噬,帶著一點點懲罰和孤注一擲的羞惱:該死,難怪醫務官們的診斷書上言之鑿鑿,說那些損害的腦細胞已經莫名其妙地自我修復,不僅開始重新活化,而且有快速分裂重生的跡象呢!
以前從沒發覺他可以一口氣說出這麼多話來,看來一定是控制語言語速的左邊大腦恢復得過於活躍了吧!?……
喉嚨間發出了一聲淺淺的呻吟,可那呻吟還沒有成型,就已經被移到喉結處的一口小小舔弄逼了回去。緊緊閉著眼睛,澈蘇手裡的機甲玩具“咣噹”落地,柔軟的身體也被這一個深吻化成了一灘春水。
體會著身下那個人的癱軟,弗恩終於滿意地暗歎:這樣敢於隨意冒犯的雙唇,就該讓它徹底閉上,紅腫得不能再輕易吐出這種大不敬的言語來,哪需要給它開口喋喋不休的機會呢?
痙攣的十指不知所措地抓緊了身邊的床單,卻在下一刻被身上的男人輕輕地握住了,再展開。
溫柔地摩挲著澈蘇纖長的十指,弗恩的手指交纏在其間。默默地感覺著那兩根指節上的微微粗大,他的吻越來越溫柔,終於帶上了無法抑制的痛楚。
“澈蘇……澈蘇。”他低低地喚,“告訴我,我沒有做夢,對嗎?”
良久之後,澈蘇那微微喘息的聲音終於響起來,帶著淺淺的羞澀:“是的,我的殿下。”
翻身躲過弗恩繼續糾纏的索吻,他歪著頭,手臂支撐著圓潤的下巴,笑意頑皮:“做夢的是我。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快有三年呢。”
凝視著他,弗恩忽然轉過頭,掩飾著眼中模糊的酸澀。
“我一度以為……你不願意醒過來了。”他低低道。
“本來是的啊,躲在夢裡其實很安全,又可以偷懶,什麼都不想。”澈蘇嘟囔著,望著天花板,忽然有點兒發呆。
半天才輕聲地說:“其實,有想過不要醒來的。”
那些浮浮沉沉的思緒,那些忽而迷糊、忽而清醒的日子,那些驚悸和痛苦、溫暖和留戀混雜的情緒。有的時候腦海裡清明無比,有時候卻又顛倒了時空。
記憶被什麼一刀割斷,有一段空白在那裡,硬生生地阻止他理清頭緒。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弄不清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
唯一可以確認的……就只有眼前的這個人。
寬敞豪華的臥室裡很安靜,依稀可以聽見樓下侍女們隱約的銀鈴般笑聲。自從那個閱兵典禮後,一向壓抑沉悶的皇宮裡就忽然打破了一貫的禁忌,從來都是小心翼翼的僕人們,開始敢於發出些不合禮儀的歡聲笑語。
在一邊的弗恩,過了很久,終於小心翼翼地問:“那麼,又為什麼決定……還是不要再繼續裝睡了呢?”
聽不到澈蘇的回答,他慢慢地屏住了呼吸,看著澈蘇那近在咫尺的雙唇,心跳漸漸加速。
會嗎?他會吐出一個期待已久的,讓自己欣喜若狂的答案嗎?
抿著嘴巴,澈蘇抱著身邊的機甲玩具,良久都沒有說話。終於受不住弗恩那如影隨形目光的追逐,他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