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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反。
經過幾次尷尬的聊天之後,大家便都放棄了,或躺或坐的儘量試圖恢復體力或是想辦法自救。
他們不能寄希望於白衣男子口中的那個他,也不該把自己的性命系在公玉卿身上。
她本就沒有責任對他們負責什麼。
則言一直在打坐,完全就是一副超脫生死的淡泊模樣,讓人不知是該妒還是該羨。
公玉卿大多時候都在睡覺,醒著的時候一般都在想自己的爹孃。
從前沈遙華總是很倒黴,不管進境多麼神速,都會碰到妖孽級別的對手將她虐個體無完膚。
現在的她似乎與她娘沒啥什麼區別,似乎在倒黴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
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她爹一樣,逍遙自在的度過無數時光,還能屢屢搭救自己的心上人於水火之中,那該是何等的英姿啊?
每次她娘提起來的時候,眼中都充滿了神往之意,像是恨不得再重演一遍似的。
她倒不希望自己總是被人救,但也不希望自己總是倒黴,碰到不可抵抗的對手。
那個白衣男子比九方離可要陰毒狠辣的多了。
九方離可沒封著她的修為,也沒搶走她的半塊神石。
九方離狂傲的無法無天,面對她這隻小雜魚的時候根本就不屑再加什麼手段。
白衣男子則是謹慎的過了頭,將每一步都做到了極致,讓人連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這樣的一個人,除了鐵石心腸外加心思縝密,誰成為他的對手都不會好過。
既是如此,九方離不來也好。
他修為應該還沒恢復,性格又那麼狂傲自大,說不定會在白衣男子這裡栽個大跟頭。
再說白衣男子要他來說不定要的就是他的命呢
“你為什麼不聽話?”
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律浮生的聲音突然傳入了腦海之中,令她猛的一怔。
她一動則言便發覺了,立刻便投來了詢問的眼神。
公玉卿笑著搖了搖頭,乾脆又枕到則言膝上,拉著他的大袖遮在了眼上。
則言只能在心內輕嘆。
她隱藏著太多的秘密,似乎除了自己之外不會分享給任何人。
如此,總讓他悵然若失。
他以為他們之間有著足夠的信任,也共歷著生死,她的隱瞞,似乎就表示著她並不信任他。
可在同時,她的肢體語言又告訴他,她信任他並認為他值得依賴。
則言便有些矛盾,同時又驚覺得自己變得容易胡思亂想,變得容易計較了。
他是修佛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心靜神清,一旦心慌意亂,便不能再堅守本心,若不能堅守本心,他的修佛之路便不能繼續下去了
他清楚自己對她沒有男女之間的,也清楚自己對她的關心超過了應有的界限。
於是他便愈發矛盾了。
公玉卿這時卻在與律浮生交談。
說是交談,其實只是用想的。
她傳不出意念不要緊,律浮生有辦法聽到她的心裡話並讓她聽到他的話。
他問她為什麼不聽話,公玉卿還以為是怪她私自離開了冥界,於是便實話實說道:“因為我擔心你啊。”
回冥界之前他的修為所剩無幾,回到冥界打個轉他便又離開了,誰能想到他恢復的那麼快?
要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遇到危險,所以公玉卿認為自己對他是有責任的。
就像對則言一樣,若是他們會死,她這個罪魁禍首也要死在他們前頭才行。
律浮生顯然是誤會了,以為她不知用什麼方法知道他來了驚涼才跟了來,不由嘆息一聲道:“你也太不自量力了。”
他實話實說,沒有貶低的意思,公玉卿卻仍是覺得有把小刀在身上刺了一下,不由悻悻回道:“你還不是一樣,你的修為到現在也沒完全恢復吧,你也被困在這裡了吧?”
驚涼將人抓來後,找到魂魄合適的便會將本族的魂魄欺進他人的身體裡,說不定現在他的身體裡已經潛藏了一個驚涼的魂魄。
他還好意思說她?
律浮生淡淡道:“我想走隨時可以,帶你走也不難,只是與你在一起的那些人又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仍是磁沉微沙,帶著碎冰般的氣息,縹緲而又沉靜,似乎永遠也不會慌亂緊張,永遠也不會加快或者減緩。
就像他這個人一樣,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冥王,還是修為被封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