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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糾結的說道:“大哥說你在你衣上留下氣息的那位或許會有辦法。”
“不管是或許還是真能幫到你們,我都無能為力。”
聽到這話公玉卿便有些不悅,卻又說不清到底是對誰。
他們值不值得救是一回事,九方離能不能救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夾在中間,看似是兩者之間的連線點,實際上她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
白衣男子想用她來逼九方離現身,卻不知她與九方離的關係,更不知九方離的性情。
但凡他所做的,必然是他想做的,不會因為他人的所謂而有所轉變。
想威脅他,簡直就是笑話。
他現在連她在哪恐怕都不知道,恐怕也不想知道!
公玉卿鬱悶了片刻,懶洋洋的閉上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再說最後一次,要麼放了我們,我帶你出去想辦法,說不定能遇見能解決問題的人,要麼就讓你大哥餓死我們一了百了。”
聽了她的話,涼榷莫明的發起了呆。
公玉卿也懶得理會太多,自顧自閉著眼,讓自己頭腦放空,不去想那些遠的近的麻煩事。
她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也沒什麼是現在的她可以做的。
她完全可以心安理得發呆或睡覺,忽略身邊的一切。
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涼榷突然動了動。
他倚在她肩頭,她倚著他的頭,所以他一動便讓她清醒了過來。
公玉卿疑惑的望過去,眼神略有些迷濛的問道:“你怎麼了?”
涼榷不答,怔怔的看了她好一陣子才有些猶豫似的說道:“我要聽大哥的話,他不讓我離開這裡我便不能離開。”
“唔”
這話他說過不止一次了,公玉卿便也只是敷衍一聲作答。
可是接下來涼榷又道:“我不能離開,但是我可以送你出去。”
“嗯?”
這下公玉卿覺得驚訝了。
是什麼讓這個聽話的小子決定再違逆他大哥一次,私自放了她呢?
是有什麼陰謀麼?
公玉卿不願去懷疑涼榷。
說起來他只是一個可憐人,為了促命不得不壓著修為,也活是用了什麼方法,讓他一時清醒一時糊塗,還日夜疼痛不已。
便是清醒的時候,他也算不上是正常人。
他會自動遮蔽掉自己的某些感知,不想聽的便聽不到,不想看的便看不到,大多時候他都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或許只有如此,他才不會活的那麼痛苦。
不知道她在他自己的小世界裡是個什麼樣的角色,得以令他刮目相看不同對待。
公玉卿奇怪很久了只是沒有開口詢問,怕一問就把自己在涼榷心裡的幻像打破了,到時說不定會產生難以預知的後果。
這是公玉卿的猜測。
“我還是悄悄送你出去吧,你在這裡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涼榷下定了決心,拉起公玉卿便走。
還沒等公玉卿想明白是走好還是不走好,白衣男子鬼一樣擋在了兩人面前。
一日未見,他似乎更白了,白的生冷僵硬,氣息也愈發的冰寒陰鬱了。
他這人給人的印象是心情從未好過,而這一時則是額外的不好。
他那冰冷陰鬱眼神由公玉卿身上慢慢轉到涼榷身上,什麼也不說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令站在一側的公玉卿心裡都忍不住泛起寒意。
涼榷剛開始被望的有些瑟縮,公玉卿的手都被他不自覺中捏的疼痛不已。
但是慢慢的,他挺直了脊背,眼神也由瑟縮轉成了執拗。
他說:“大哥,我都快要死了你就由我一次吧,讓我送她出去,讓我跟她走,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便沒有那麼痛,我也很開心,她就像弱姐姐一樣”
弱姐姐?
公玉卿才泛起疑惑,白衣男子便斷然喝道:“閉嘴!她不是你弱姐姐,你弱姐姐早就死了,你若是不聽話”
“我聽不聽話也一樣會死。”
涼榷突然搶過話頭來快速說道:“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我們不應該再濫殺無辜,我們應該試著去找別人幫忙,她說的淨土、苦海,天界魔界冥界我們都可以去嘗試一下,他們會”
“我讓你閉嘴!”
白衣男子忍無可忍的喝了一聲,語速極快的說道:“他們才不會管我們死活,他們只會唾棄我們,踐踏我們,想方設法將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