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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快要走斷了的公玉卿眼裡泛著怨毒的光芒,恨不得將前方三奇的禿腦袋盯出洞來。
大抵是她眼神太毒辣了,氣息也因為生氣而不穩,三奇齊刷刷摸著後腦回過頭來,盯上了她落腳的地方。
公玉卿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也不再躲藏,乾脆現出身上叉腰便吼。
“你們三個是不是早知道我在後面才故意走這麼遠?”
不是她多心,是她犯傻了。
她早該想到這一點的。
那三位向來無肉不成飯的主從下午到半夜只是邊走邊啃了幾塊硬餅子,瞅那趕路的架式像身後有鬼攆著似的。
現在想想她就是那隻鬼了。
人家專門溜她這隻鬼玩呢。
三奇回以一陣爽朗的大笑聲證明了公玉卿的猜測。
不過當則言也現出身來,他們倒是怔了一怔。
公玉卿便更不開心了。
原來人家只是發現了她而沒有發現則言麼?
她的修為在一個個的凡人面前都不夠看了麼?
眼見著公玉卿的眼又要斜起來了,則言立時淺笑著說道:“他們練的是純陽之功,對陰氣分外敏感,你本身便是女子,身上陰煞之氣又過重,所以……三位有禮了,小僧則言,無故尾隨各位還請不要見怪。”
話沒說完他便與三奇寒暄起來了,公玉卿的怨氣卡在胸臆上不來下不去的,只能在一旁猛翻白眼。
三奇中的老大與則言寒暄了兩句,對著公玉卿道:“你這丫頭忒胡鬧,上回招呼不打一聲便跑了,這回又偷偷摸摸跟著我們,還帶著這位小……則言師父,又是要鬧哪樣?”
小和尚三個字差點衝口而出,大奇匆忙改口,還對著則言訕笑一聲。
則言立刻淡笑著回道:“三位不必客氣,稱我則言便好。”
眼見著那幾位又要寒暄起來,公玉卿不耐煩的說道:“行了行了別廢話了,你們鬼鬼祟祟的是要幹什麼去?”
她與三奇屬同一隊伍,但人家是正了八經的皇家秘衛,她是吊兒郎當的掛名人士,人家有什麼任務只該由直屬上司知道,還輪不到她來打探。
不過公玉卿向來沒什麼規矩,想問也就問了。
要是三奇不肯回答,她不管是哄是逼是騙也要知道答案的。
她已經跟了這麼久,累的兩條腿都要抽筋了,得不到答案是要發瘋的。
她的問題顯然令三奇很是為難。
不單單是不能告訴她的問題,關鍵她身邊還有一個外人。
大奇眼神稍微向則言身上一瞟,公玉卿便不耐煩的說道:“他是自己人,不用藏著掖著的,反正不管你說不說我們都是要跟著的。”
“唉……你可真是我們兄弟的活姑奶奶啊~”
大奇愁眉苦臉的嘆息一聲,與二奇三奇對視一眼,無奈的苦笑道:“我們到這來是想找一條船,也不知是什麼東西暗中作崇,歷年來在此地折了不少人命。”
前不久便有兩艘官船在附近失蹤了,百多個人加上兩船貴重貨物消失的乾乾淨淨。
一般運送貴重貨物的船隻上都有秘衛隨行。
每個秘衛身上都有一塊看似普通實際上大有用處的木牌。
唔~只有公玉卿沒有。
木牌叫魂牌,用處很多,最主要的一點是讓秘衛首領知道其方位,其次是在危急時求援或互傳訊息。
只要有修為,木牌用起來十分方便,只要將元氣送進去便可以。
可就是這麼簡單容易的方法,兩船之上十個秘衛,只有一個傳回了訊息。
先前傳回的訊息說是在海上遇見了一艘大到離譜的黑船。
船身破舊,沒有燈火也沒有人息。
秘衛向首領請示,是避開還是去檢查。
首領的命令是避開。
船上貨物貴重,無謂節外生枝。
秘衛是不會不遵首領命令的,可是隨後首領便失去了秘衛的蹤跡。
‘船上有厲鬼’是秘衛傳回的最後訊息。
三奇便是奉命到此處調查此事的。
大奇好心勸道:“此事非同小可,我等也沒把握全身而退,你一個小丫頭還是莫要跟著胡鬧了。”
從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奇能說出這麼沒把握的話來,就說明事情真的非同小可了。
公玉卿雖然來歷不明,但是能得到宮裡的秘衛令就說明她十分不一般了。
她的那種秘衛令與他們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