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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不上聖上要的人,你就等著當剩下的人!”
從後頭傳來小內監吵雜的叫喊聲,兩人嚇得脖兒梗一縮,也只能同情地對望了一眼,默默地領了一隊人馬躍上馬背,可憐的馬兒只能一面解放,一面追著早已消失不見的背影。
……
囚車一出宮門,引來為數不少的百姓圍觀,有了第一個人朝著囚車丟菜渣,其餘人雖不知所以然,也隨手抄起菜販不要的菜葉往車上丟,不一會兒還有幾個手持棍棒的莽漢圍著囚車勐打。
待到楚風追上時,主子們早就淹沒在菜渣子裡,車行來到大理寺前,準備押解人犯時,不光是上車的戍衛嚇了一大跳,連隨後而來的楚風嚇得差點掉下馬。
囚車裡哪有人?
翻開整車的破爛菜葉後,發現囚車內的人早已不見蹤影,僅剩下一堆染了血紅的舊衣,連隨後追來的戍衛們也傻了眼。
“人呢?”戍衛慌了,真要成了剩下的人了。
押往大理寺一路上全有百姓看著,怎麼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
看著一眾戍衛慌亂的模樣,楚風唇瓣勾著幾不可見的笑意,果然是他英明神武的主子啊!
連他遠遠跟著,都沒發現囚車裡的人什麼時候被換掉?主子們怎麼辦到的?
跟著罵罵咧咧地指責押送的戍衛時,他不經意地嘴角抽了抽……
不對啊,主子們進宮沒有任何人知道,怎麼會有囚車在外頭等著?
一離開人就沒了,也太過蹊蹺啊!
好在,他臉上掛著單珩的麵皮,要不然,恐怕所有人都會發現,他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眾人沿路找回,本以為能找到一丁點血漬,未曾想什麼痕跡也沒有,眾人在各個街市繞了一大圈,什麼也沒找著也只能灰頭土臉地回宮稟報……
厲煊沒來得及為找不著人動怒,灼人的軍報已被八百里加急送回宮中。
本以為蕭家鐵騎能為他安定南境局勢,豈料蕭家鐵騎於劭縣大敗,兵敗如山倒的訊息傳到臨輝城,曾身為一方之王的厲崢,竟宣告三郡九縣開城相迎,南境大軍為耗損一兵一卒便拿下臨輝城。
】
隨後,大軍才踏進曉夷大澤,也是遠遠就受到夾道歡迎,不費吹灰之力便取得了曉夷城的掌控權。
聽聞南境將領誰人,厲耿全然沒打算與之抗衡,何況大軍未至,厲行的訊息已經到了,兩兄弟同被兩王欺辱多年,怎可能生得出一絲反抗?
尤其知道元奕的真實身份後,他又怎會選擇得罪南境之主?
如今的南國打著清君側的名號,卻打到東越來,南國不堪苛政而蠢蠢欲動的私軍,早已先下手為強地拿下南境宮廷的控制權,更直接將在東越境內擴充領土的粘屹,直接晉升為一國之君……
粘屹根本沒回到南境,在東越打著打著就飛來一件黃袍給裹上,也是受得一臉蒙圈,原本想著鬧騰完就能回北雍繼續當庸醫…喔!不!是御醫,這是直接被宣告回不去了?
摸著那件黃袍的質地,還不瞭解嗎?
小姑娘家把他算計得太過明白了,不是說栗色王蛾難以培育嗎?不是說金黃蠶絲產量稀少?
身上的黃袍材質出自玢璘錦,那是南國的皇族才能穿上的尊貴之色,這會兒什麼能有的,不能有的全在他身上了……
為了不讓他回去而將他架在南國的最高處?
因此,厲耿亦是全程不帶反抗地迎接大軍的到來,期間更與厲崢有默契地省略了呈報的書信。
上頭主子換了人,就不該與舊主通氣了,各位看官說說,他們有錯嗎?
是以,粘屹的大軍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已經將越城以南的城池全部拿下,再次叩關請戰時,大軍已在越城不到十里之外。
還沒有從失去母親的痛苦中回過神來的厲煊,在接到那八百里加急的信函後,臉上惱人的笑容終於停下了。
又聽得宮門戍衛來報,顏娧與承昀在出宮後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終於也意識到什麼叫大勢已去……
自以為心軟的師兄是專程來收拾他的,一無所知的他竟自以為是地搭上了母親的性命……
神態一瞬間老了幾十歲的厲煊,茫然地看著跪在金鳳閣外的老臣,頓時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失去卓冉時,他還不懂得那是什麼意思,只當母妃在戲秘盒睡下了,今時今日目睹蕭楠為他的犧牲,頓時湧上再也沒人為他憂心的感傷。
接獲南國打算叩關的訊息,卓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