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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問題,早些帶我離開不好?”顏娧俏臉又沒來由得一紅,她該怎麼答?
怎麼答都有問題啊!
只有兩人說給他聽聽也就罷了,現在還有個聽眾不知隱身於何處呢!
頭一回覺著臉皮不夠厚不好,這男人是打算上天了不成?非得逼得她臉紅心跳不可?
承昀薄唇勾勒著似笑非笑,打從心底喜愛她臉紅心跳的嬌羞,不到半日已開始想念她在身下的姣好,好容易走到今日,怎可能輕易放過?
只不過被她一問,似乎被怪罪沉溺兒女情長了啊!
輕輕落了一吻在瑰麗的唇瓣上,承昀心裡頗為擔心地將她納入懷中,低沉渾厚的嗓音在她耳畔保證道:“我會找出辦法的。”
“好。”顏娧乖得像只貓兒般的應承著。
下意識對他的依賴似乎比她預想的還要嚴重,對於面前這個男人,信任二字已無法表達心中的認同,否則也不會在梁王設下玉間林的陷阱時,篤信他能找著破解之法而果斷來到此處。
接連幾聲的應好而拿她沒轍的無奈,令他無奈地輕聲嘆息,擁著她柔軟的身軀,更叫他心虛得更走不開。
一個心懷不軌的梁王已傷透了腦筋,又來了個明裡暗裡不停嘲諷著他的老人家,能不擔心麼?
榻上的凌亂痕跡,再再說明他倆現在已是貨真價實的夫妻,懷中嬌軀更是溫暖真實的,將她放在心尖上那麼多年,好容易達成了半生心願,怎可能走得毫無顧忌?
也沒想到竟在真正擁有她時,竟會產生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挫折,她的安危無法明確把握,的確影響了對情勢的判斷。
不知被關在何處的厲耀,根本將他說成了始亂終棄的混賬般,不停地勸誡著男人要善良,要擔起該付的責任,令他心裡更不自在,怎麼有辦法放心離開?
忽地腦瓜子一陣清明,承昀薄唇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興味,朝著滿山虛空問道:“皇祖父手上可還有牽絲引?”
“保命的玩意兒哪能丟?”沒機會見到問話人眼底的壞笑,厲耀想都沒想的應答。
承昀飽含繾綣眸光凝視著令人心馳神往的溫柔眉眼,戀戀不捨地又啄了下粉唇,握著葇荑貼在厚實胸膛上,一時間竟想不出有什麼能安撫人心的句子,只得如同立誓般地緩緩說道:
“等我。”
粉頰蹭著略帶薄繭的大掌,顏娧溫婉眼眸裡漾著一絲作弄的興味,沒有一星半點被挑撥的異樣,揚著有若和煦春風的笑靨應道:“好。”
如今也就篤定梁王不會要她的命,篤信承昀定會帶她離開,真想搞事兒也不是現在,等完全無無後顧之憂再來不是挺好?
她又不傻!都關在裡頭了,這時候還想搞什麼么蛾子?這不是明擺著跟自個兒過不去?
從她離情依依的眸光裡得到默許,承昀再次擁著懷中人,汲取她特有的溫香,再次抬眼朝著山野說道:“我們走吧!”
承昀提氣運息,紫眸綻著妖異的光燦,揪起銀戒上的牽絲引,染著硬氣功內息的殷紅,漾在晴空萬里的高空裡,天際綻出緋色異彩的同時,挺拔頎長的身影也同時消失在船板上。
“走去哪啊——”厲耀淒涼的慘叫聲從虛空裡傳來。
顏娧失笑的看著掌中的溫暖消失,忍俊不禁地看著兩人不停作弄彼此,隨後凝起黛眉思忖著,回望這熟悉的湖光山色,抿了抿菱唇,頭也不回地又迅即跳入沁涼的湖水中。
能將厲耀困在此處想必大有問題,如若他真待過這裡,想必會有其他線索!
如若能在湖底找著卓苒,指不定真能找到厲耀不知藏匿何處的身軀。
或許真沒有人能如同承昀般,對她維持了十數年的初心不變,如同她所熟識的卓昭,在走到人生頂峰也迷失了該有的良善。
聽著梁王在東越深受民心愛戴的事蹟,實在無法相信,他真的費盡心思導演了四國這一連串的悲劇,連至親好友也全是可以隨時隨地犧牲棋子。
她不覺得自身有多大的吸引力,能令卓昭變成今天的模樣,只有人的心性墮落了,才會衍生諸多違背本心之事。
卓家對他的設計想來是整件事的主因,一旦錯在前頭怎麼也回不去了,他在抽身離開與共同沉淪裡選擇了後者,便註定了後續一連串的悲劇。
這也能說明,他曾由衷感謝卓家給予的一切,更為此千方百計地為梁王府開枝散葉,因此與卓苒錯了第一步便無法回頭,選擇繼續沉淪的卓昭又要付出多少代價?
遊走在湖底繼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