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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仍未見人煙的荒涼龍窯,等候扶誠到來。
新婚之夜啊!如此折騰人家可是會遭報應!
何時不好談事兒,偏偏挑人家新婚之夜談?
冷冷清夜,扶誠雖有半夜敲門心不驚的淡定,也沒有不畏寒冷的體魄,一路簇擁著昏黃提燈,偎著薄弱暖意哆嗦著來到龍窯既定地。
偌大空曠荒土尚未見多少可見工房,扶誠遍尋不著靖王蹤跡,只得挨家挨戶敲門詢問,豈知敲了一家又一家仍未得迴音,寒風陣陣吹得扶誠膽顫心驚。
扶誠又敲了戶門扉,顫顫問道:“王爺?”
至不至於這麼整他?
雖說王爺有恩於扶家,也不需要深更半夜連新娘喜帕都來不急揭,便譴人傳達來此地尋人,他的小登科啊!就這麼涼了?
遠遠見著龍窯方向有著淺淺火光,扶誠趕忙提起直綴三步並兩步加緊腳程,上氣不接下氣地倚在龍窯樑柱旁喘息,細聲問道:“王爺?”
從龍窯內部開啟門扉,便見扶誠虛弱疲像,顏娧無奈搖頭苦笑,安慰說道:“扶公子辛苦。”
十幾里路走下來,真快要了手無縛雞之力的扶誠性命,汗水淋漓使得鬢髮貼覆在蒼白俊臉,彎腰扶著門柱看似都快喘不上氣。
短短距離便氣虛無力,日後如何管理這片窯場?
“王爺所謂何事?”扶誠眼裡盡是哀怨地瞅了窯內之人。
見倆人全躲在最深處的窯場,也搖著頭不知如何是好。
這是打算祭窯了?哪兒不好躲?躲在龍窯內部作甚?
相約在外頭工房不好?走到這命都沒了半條,如何談事兒?
再多抱怨扶誠也沒敢說出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