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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父在位時,扶家是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顏娧徑自往前走,沒留意鄭愷停下腳步,撇頭回望嘴角抽搐的厲耀,一時沒忍住笑了出聲。
“丫頭啊!我仍在位吶!”厲耀苦笑應答。
“唔──”顏娧停下腳步想回身道歉,正好被來不急停下的厲耀穿過,倏地一陣輕顫,莫名軟了腿腳倉皇跌坐在地。
一個伸手攙扶不到,一個伸手一半又收回,六眼相對看著彼此。
厲耀難掩尷尬而蹙眉問道:“怎麼沒真撞著也倒了?”
雖然只是虛影,穿過人家雲英未嫁的小姑娘終歸不太好意思。
落坐半乾泥淖裡,顏娧沒來得及看清厲耀穿過身軀時,腦出猛然出現瀰漫詭譎氛圍的影像是什麼,再抓虛影好幾把也沒再出現。
血魂之月如同日蝕般在異世裡,皆是詮釋不祥與災厄的誕生,為何方才接觸厲耀會浮現令人戒慎恐懼的詭秘月色?
被抓了好幾把也抓不著,厲耀乾脆又拿出牽絲引遞到顏娧手上,納悶不解問道:“要不再綁一次?”
沒見過小丫頭這般失常,覺著被侵犯也不是這般報復,一摸好幾把?
鄭愷也察覺異樣,俊逸眉宇也隨著蹙起,仍不敢伸出援手,僅是近了一步擔憂問道:“怎麼了?”
“沒事。”顏娧揚著苦惱笑顏推拒了好意,對這鄭愷也有了更多認識,原來再擔心也不會伸手啊!
難怪方才寧可放她自行應付璩璉,原來是連碰也不想碰任何人,這性子清奇得叫人無奈
何況那一瞬的景像不論說與何人定都覺著她瘋了,能有誰信?
唯一能討論此事之人仍沉睡著,回春也不是事事告知,為提防共念多數時間寧可閉塞五感,如何知曉那一瞬發生了何事?
抿了抿唇瓣,終於抬眼小心翼翼問道:“扶家發生了何事?會淪落得朝堂全然無一席之地?”
被問得一愣,厲耀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而看向鄭愷,畢竟睡下的這些年歲疏於朝堂啊!
視線全引到自身也叫鄭愷一愣,腦中不斷尋思倆人想要的答案,靜默來回走了兩圈,方驚聲嘆道:“難道是數年前的血月?”
“血月?”顏娧心裡震了震,真有血月一事?
“那年四國各地水患氾濫成災,唯有協陽城可說逃過一劫,東越那年亦是如同今年這般雨季拖延數月,使得郜縣亦受災不小。
老皇帝入戲秘盒休養那日恰逢血月,扶家祠堂敢巧的遭一把惡火給吞噬,奕王上疏扶家失德衝撞了聖上,抄了所有扶家有關人等外放”
顏娧聽得無力得不知該說什麼,奕王這是趁機搗了扶家勢力?梁王也肯?
怎麼說也是扶家也是自神國傳承而來的尊貴姓氏,不說揚名立萬也是有功於朝堂,更別說還有著勘比司天監的卜算巫蠱與天文之能。
一個血魂之月便能困住扶家?
“看樣子兩王盼著皇祖父休養有些日子了”偷偷睨了面色難看的厲耀,拍拍半乾的泥塊,顏娧繼續往山坡龍窯走,嘲諷調侃說道,“或者扶家家主做了什麼事兒一次惹得兩王不悅?抄家一事兩王意見還挺一致。”
“扶氏家主在最後一次面聖時,已告知觀天卜算結果,血月盛,乾皇安,安心休養必能康復如常。”厲耀難掩一抹滄桑無奈搖頭,嘆息道,“也不知睡了多久,再醒來便是這副模樣,也不知這算不算扶卿說得康復如常。”
“算,為何不算?朝杖之年有幾人能像皇祖父這般悠遊自在?”向來看好不看壞的顏娧,勾勒了抹舒心淺笑安慰。
“小丫頭要是日日都這麼嘴甜就好。”厲耀可沒忘那老實得扎心的語,也慶幸無臉蠱在他面前無用,能見著那溫暖笑顏實在幸事。
不由得扁了扁嘴,顏娧沒好氣提醒說道:“皇祖父不愛真聽話?我估摸著扶家便是忘了你要休養,不能只說你愛聽的,也得說些兩王愛聽的,才倒了八輩子大黴連祖宗牌位都沒保住。”
無巧不成書,這四國還真有默契得嚇人,沒有任何儲君之位。
東越皇子們一個活了老半輩子還得監國輔政可能也挺難受,一個用盡心思佈局數載也沒見獲得大位傳承,可憐一個不想管事兒的讓兒子們躲去了歸武山,依然死於非命
東越這水果真不好淌啊!
厲耀聽得嘴角抽了抽,又沒法反駁的幹瞪著眼。
瞧著小師妹將人懟得一句話也說不了,鄭愷真覺著閉上嘴靜靜聽是對的!
不過簡略說明了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