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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娧輕搖骨扇,緩緩移步來到閆茵身旁,揚起令人迷醉心神淺笑,徑自攬上閆茵腰際提上面前。
受了驚嚇來不及反應,閆茵粉拳抵在堅硬軟甲上,第一次與小師妹英氣颯爽臉龐如此貼近正對,叫她莫名地緋紅了桃腮,一時間找不出任何話語。
“建議妳可以換了,我有人培養了。”
深情眸光對著閆茵,冷情話語說與欒怡,這一幕叫眾人全然無言以對。
欒怡噙著眼淚不服氣問道“你不跟我試試怎知道行不行?”
顏娧輕挑了眉宇暗示著,接了茬的閆茵連忙也擺出沈醉眉眼,勾著羞澀笑意問道“妳不覺著我們挺有夫妻相?”
已然不知絕望是何物的欒怡,再也忍不住眼淚,又不敢哭出聲,咬著唇瓣任由淚水撲簌簌落下。
同一天性命遭受威脅又情場失意,叫她如何不難過?
“行了!妳們倆!”清歌看不下去地拆開兩人,正色道,“講正事!”
“長姊,這非常重要,阿娧家裡有不能納妾的規矩,這事兒得講明。”清歡可把顏娧暗示看清了,也清清嗓子說道,“把知道的給說了,指不定我們能大發慈悲再救救妳。”
欒怡差點忘了還有個問題在外頭等著呢!
究竟是誰要她的性命?
梁師爺只說讓她來試探身份並沒有其他交待。
想破了頭也不曉得為何試探失敗要遭受刺殺啊!
不得不凝起柳眉懷疑地回望顏娧,苦笑問道“你身上有什麼秘密?”
聞言,顏娧徑自落坐在正堂太師椅上,手肘輕靠方桌,掌心撐著額際,勾起了興味淺笑回道“欒姑娘這會兒才察覺不對似乎慢了些。”
小丫頭片子能夠立即想到這層面也好,否則得花時間解釋也挺累。
不曉得恭順帝知曉的程度才難處理,一次收攏近萬人是衝動了些,說後悔也不是沒有。
不過誰家軍隊裡不參雜幾個他國細作?
這點把握都沒能掌控,如何安心前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於她如此。
於恭順帝則說明了,並未真正相信任何部屬,即便下了密令,仍透過其他方式監控著軍隊。
久久等不到迴音,欒怡心急的忘前一步,又在顏娧冷然神情裡收了腳步,方才的溫暖笑容半分也沒打算投予。
怎麼能有這麼冷心冷意的男子?這梁師爺真把她往死裡坑了。
見欒怡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顏娧勾勾長指,從樑上喊了名暗衛下來,輕聲交待道“去一趟府衙將欒同知請來,務必捎上樑師爺。”
聽得要喊父親前來,欒怡終於鬆了口氣,又聽得梁師爺也來,又不禁深吸了口氣,兩人同行父親會不會有危險?
著急想隨著暗衛離去,閆茵便站定在面前擋住去路,環胸睨著她。
待震地步伐逐漸遠去,埋伏於城門另側為數不少的夜行衣小隊,為首黑衣人緩緩步出密林,正朝身後眾人指揮手勢。
城門篝火灰暗隱約可見門扉半敞,黑衣小隊由著夜雨曲身前行潛入城內,半數鱷軍伏著夜雨停駐在城外,待人全數入城便起身隨著腳步入城。
傾盆大雨聲勢壯大,給了鱷軍最好掩蔽,在吳昕手令清晰指揮下,小將們各自帶了幾小隊尾隨分散刺客。
等候了好些日子,偌大廬縣究竟藏了什麼秘密此刻即將揭曉。
黑衣人動作迅速地來往在各個荒破宅院裡,吳昕帶著人馬守在前後門口等候,透過門縫瞧見了黑衣人趁著雨聲大作,正翻動敲打著正堂牆面。
不到一刻鐘從破損牆面裡抬出一箱箱半人高的木箱,黑衣人逐一清點數量,準備帶走,此時吳昕帶著人馬衝入院內,迅雷不急掩耳地制服所有人。
為首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看著正院掌了燈火,不適應地瞇眼撇頭試圖看清,卻只見著對方陰柔笑容下的輕蔑。
為首黑衣人正想著咬下牙槽毒藥,還沒來得及咬,一陣厚實拳風撲面而來,一拳打掉牙槽後藏毒義齒。
賊首啐了口血沫,來不急罵罵咧咧,便聽得陰柔嗓音說道“既然來等著你們了,還給你們機會自我了斷?”
回望一室黑衣人,全都被繳械拳襲,蔫蔫然地被扣押著,賊首也一時愕然。
中計了!
原來鱷軍沒有全數離城,而是留了人手埋伏他們。
賊首抬頭自信說道“王爺天命所歸,就算我們不了斷也安全無虞。”
輕蔑地撇了眼,吳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