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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娧凝著眉宇猶疑望進立秋神秘神色,猶疑問道:“莫不是你們口中的爺有什麼盤算?”
想來她也必須改口未免壞事了。
“該是說爺清楚妳心裡有其他盤算,雖然至今妳什麼都不說,還是將人遣回來妳身邊呼叫。”
瞧著打定主意不說實情小丫頭,立秋深知逼問無用也沒打算勉強,至少跟緊些
“還說不得。”顏娧揚著牲畜無害的笑容,試圖不讓在追問。
也不是她不願意說啊!
這條憨憨蛇能給她說的事兒不多,與其嘗試哪些說得出口哪些說不出,不如全不說了。
立秋揚著無奈淺笑頻頻搖頭,說不贏也只能順了她。
晨曦陰鬱,林道急雨。兩兩成對,快馬疾馳。
馬隊急停於城門,承昀未動聲色,提氣輕點城牆,迅疾登上城樓。
早有預備的守城鱷軍將領恭謹揖禮稟報說道:“爺,全押下了。”
“甚好。”承昀掀起篷帽,揚起中意淺笑,這一刻廬縣等得有點久。
霪雨裡迎來的晨光格外昏暗,卻仍是廬縣的春暉久違。
“等會將有大批坑夫回到廬縣,吩咐粥棚準備肉糜摻和到粥裡,務必越細緻越好,最好吃不到肉碎。”
承昀心知那群坑夫定是許久未能嚐到正常膳食,未免突如其來的食物傷了胃腸,勢必得將食物研磨得越碎越好。
“爺,我們糧食”慕鈞面有難色地踟躕不前,遲遲不敢釋出命令。
“安心,今日開始我們可以大肆採買,買盡京城屯糧也行。”承昀可半點不忌諱金礦被朝廷發覺,上繳也是從此時此刻產生的礦量,誰敢要求既往?
該藏該躲的奕王都幫忙掩實了,如今他只想成為來收割辛勤農夫,讓封地照規矩來的領導者。
“呃——”慕鈞訝然無言地愣了愣,不懂主子怎就突然打算揮霍了?一時不知該不該勸戒地憂心問道,“爺打算置辦糧草?”
“如若不夠就置辦上,趕緊派人往附近郡縣接洽,以免餓著城中百姓,養活了這群人將來什麼都好說。”承昀語氣篤定得叫慕鈞咋舌。
慕鈞訝然無言地問道:“爺這是發了大財?”
“嗯!撿到礦了。”承昀揚著磊落淺笑,絲毫不想遮掩。
太老實也能把人嚇得魂不附體,慕鈞厚實唇線半張不闔的噎了好幾回話,不知道該不該接著問。
礦也是能撿得到的?
此時細細回想,方才主子提及的坑夫,難道真撿到礦啊?
瞧著主子帶著興味的淺笑轉身離去,慕鈞瞪大了眼追上腳步,再也難掩興奮得期期艾艾地追問著:“爺說說的是真真的?”
輕輕頷首,離開城門前又覆上篷帽,承昀細聲問道:“城中有多少百姓參與其中?”
“多是富戶家丁。”慕鈞笑得不勝唏噓,恭謹稟報道,“入夜後,城東周、沈、秦這三家半數以上家丁傾巢而出,相互遮掩偷偷開啟城門。”
稍早以周家小姐體恤守城戍衛辛勞,送來了大量酒菜犒賞守城將士,早引起了眾人注意。
城破個把月這幾戶人家,各各守得嚴嚴實實,從未與會任何賑災事宜的商戶們,為何選在靖王打算整軍出城之時送上犒勞之物?
是以在人離開後,守城戍衛便將餐食全部送與城門口修葺城牆的泥瓦匠,果真在酒足飯飽後,各各不畏風雨得睡得四仰八叉。
記個留守戍衛自然也知曉如何應對,在家丁們前來開啟城門時佯裝熟睡,等待賊人入城,再夥同城外埋伏的鱷軍一舉跟蹤緝拿。
思索了半晌,承昀站定在微雨中,不確定問道:“可有查清幾家干係?”
“據吳軍師所查,全是這些年從臨輝城遷徙來的商販,查扣了平日商鋪賬簿倒是沒什麼異樣,甚至可以說持平得令人琢磨再三。”
油行、雜貨、糧行生意,都是民生必需品,即便廬縣居民再怎麼貧窮,總也得格三差五的光顧幾回,偏偏生意就是不火不熱,似乎故意不願引起眾人注意般悄悄躲藏在城裡。
可幾戶人家中富庶程度又好得令人咋舌,又能養得起百來位家丁、女婢,如若沒有些手腳在裡頭,生意不溫不火的鋪子怎能支應得起?
更別說周家姑娘身上要價不斐的綾羅綢緞與寶石釵鐶,怎麼看都不像是不紅不火的商戶能撐得了的開銷啊!
總總跡象都說明著這三家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吳軍師怎可能輕易放過?
自然在賊人入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