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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領會男人所謂的努力是何意,如火勢蔓延般的熱切索吻便席捲而來,被不著痕跡調整坐姿,纖長雙腿跨坐在男人腰間,感受到身體明顯變化,為難情得不知該收攏亦是迎合地緊繃著。
炙熱的,狂烈的,難以抗拒也無法抵禦。
旖旎的,交纏的,渴盼呼應也完美契合。
哪能容得不知神遊何方,未能妥貼回應想望的小丫頭?
纖弱蒼白的微涼葇荑探入敞開袖口尋找熱源,碰觸到肌理分明的胸膛時,男人懲罰般的齧咬白皙頸項,領襟盤扣也被蹭離了原位。
映入眼簾的雪白肌膚叫作亂的男人呼吸明顯一窒,隨之在重甲無法遮掩的雪肌烙下屬於他的痕跡。
抓下在他胸膛上不停擾人心智的葇荑,貪婪尚未饜足的星眸如墨般深沉,懷中人眸光似水映著緋紅片片,若非仍存著半分理智,只怕早被勾走了心魂,一發不可收拾都是多說。
好容易找回喘息機會的顏娧,鮮紅欲滴的檀口不停呵著氣,掄起粉拳又是一陣不痛不癢地捶打。
從沒見過這般失去理智,狂烈需索的承昀,像極了要將人揉入骨髓般的魔魅顛狂,叫她羞臊得不知該將臉面往哪擺。
“不這樣怎麼對得起在外面窺聽的?”
他低幽深沈嗓音又輕囁吮含沒來得及退去紅潮的耳珠,令人酥麻輕顫的癢意透出骨子,如同對待珍寶般細密纏綿的啄吻,又慎重落在頸間與前襟可見的雪肌,直至令人能失去理智的嚶嚀又溢位唇畔。
粗沈濁重的喘息交織著細膩清婉的嬌喘,透出緊掩的老舊門扉的還有床榻經不起折騰的搖晃聲,門外之人自然理解成小夫妻正情難自禁的燕好敦倫。
待李嬸滿嘴碎唸的離去,顏娧如遭電極般的迅速退離精壯腰腹,紅得不能再紅的俏臉,不知該將眸光放到哪兒去。
心裡清楚他這些年的剋制,黎承的娃兒都能打醬油的同時,裴諺更是天大的刺激,年紀最小的黎祈病癒後也將議親了。
“親定得忒早有什麼用?還不是蹉跎至今!”
裴諺時不時拿來刺激他的玩笑話,可不只說過一次!
“已經走了”從迷離裡迴轉的秋水瞳眸染上傖惶,話語也難得吱唔。
“嗯。”如濃墨般深邃的黑眸,別有深意的一笑。
那雙星眸裡的淡定,叫她不明就裡地問道:“李嬸口無遮攔,什什麼話都敢說,你故意的?”
“嗯。”承昀清清嗓子,試圖尋回貫有的清潤淡定,“這兩日來巡查的官兵多了,我若隨著出海,妳可得警醒著。”
不得不說踏入厲煊的地界,心裡真有些不安。
深知他的能耐與手段,並非如同表面上的清儒之風。
那夜在乖桀狠戾,殘暴撕毀她衣裳的厲煊才是真實模樣。
身無分文的前提,隨船捕撈換取銀兩無法避免,否則光是她療養所需已是極大問題。
“知道。”
纖長指節帶著些許無奈輕撫三千青絲,聽話照做的應承居然叫他一時莫可奈何的悠悠嘆息,將她攬回身旁枕在健碩股骨,長臂攬著曲在身旁的纖腰。
當微涼纖手搭上髕骨,隔著衣物仍能感受寒涼,什麼叨唸的話語全都噎回了嘴裡。
李嬸說話沒了分寸節制又如何?
不正需要那張嘴來掩蓋倆人身份?
夜裡無法妥善安歇而神思倦怠的顏娧,離岸時間不也需要她來照應?
眾所周知靖王軍師,僅攜隨從一人之身前往織雲島,出了沈船這等大事,想必厲煊一時也無法做出什麼妥善應對。
雖不知兩王為何突然連手,能避多久就避著,希望最後找著他們的會是自己人便好,至少她的師兄們能清楚去處。
心疼細緩的落吻在耳畔粉腮,深幽低迴的嗓音叮囑著:“好好睡下,短時間李嬸應當不會再來叨擾。”
見她疲累地頷首應承,承昀絲毫不遮掩眼底寵溺,整理著方才無意間掙開的盤扣,將雪肌藏回前襟拉來薄被覆著嬌軟身軀,為她換上糠殼枕起身離去。
緊扣門扉時,眸光沉沉的又探向榻上沉睡面容,依依不捨地邁開腳步,走向正在院旁打點午膳的李嬸,從腰際錢袋裡取出碎銀子遞予。
“阿顏睡下了,麻煩李嬸幫忙照顧。”
看著緊鎖眉心的男子,沒好氣的接過銀子,心疼地剜了幾個眼刀,李嬸厲聲叨唸道:“明知她還不能折騰還管不住傢伙?”
被罵得無奈苦笑,承昀佯裝羞臊得搔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