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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捧著木碗一口不落的喝著,這才心安的也給承昀遞上,嘴裡苦澀黯淡得抱怨道:“能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管管小師妹?”
看在他為小師妹差點沒了命,總得想辦法幫忙撐起一點雄風啊!
打小這麼教寵著,日後怎麼辦?要上天也幫忙登了?
“丫頭挺好。”他跟上媳婦動作,低頭啜飲鮮湯。
鄭愷:……
這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了?活該被小師妹欺負!
哼一聲哪能表達心中的極度不悅?得連仨!
哼!哼!哼!
氣歸氣,再抬眼看著倆人布裙荊釵的模樣,心裡哪捨得下擔憂,真能放下又怎會親自跑這趟?
瞧承昀一身漁家打扮仍顯似孤松般挺拔傲然,作為陶蘇的隨從實在過了啊!
不由得像個老爺子般又叨唸了一遍。
“沒打算去鬥茗,他那張臉面是不是也得整一番?”
這話她是對著小師妹問得,蓄了些胡荏是粗曠了些,但烙印在骨子裡的丰姿容止不會因為衣著儀態而有所動搖,陶蘇身旁怎可能有這等人物存在?
被師兄一提,她放下木碗藕臂輕靠木桌,下頜枕著葇荑打量了面前,靜靜啜飲完全不作聲的男人。
向來面容乾淨,一絲不苟的他,蓄起一層薄薄胡荏也是別有味道,如若軍情四起無法時刻照顧門面時,大抵就是這個模樣吧?
顏娧地偏頭揶揄問道:“師兄覺著陶蘇應該帶著誰呢?”
鄭愷:……
這是又被涮了一回?
他希望陶蘇身邊跟著誰?自然誰都不能跟啊!
沒好氣地掏出他常用的蠱蟲遞給承昀,再也不願遮掩滿腔怨氣地說道:
“進京自個當心,蟬蛻蠱帶好了,牠會睡臥在皮囊裡改變面貌,每次安放位置不同相貌皆有些微不同,給人相像又不像的感覺。”
這是他遊走在各個公卿世家的利器,稍稍改變叫人們無法正確判斷他的長相,即可方便遊走在各處。
比起閆茵師妹喜歡的無臉蠱聽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