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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說不出哪兒怪異而打算伸手觸控。
“不可。”陶蘇迅即地擒住小姑娘衝動的纖手。
碰著傷口而疼得呲牙的顏娧,又拍又不敢拍的扯著牢牢抓住她的葇荑。
師兄交待碰不得的手,她可沒有一日敢踰矩!
“總以為我對疼痛忍耐度提升了不少,如今看來是會忘的。”被抓著痛處也不敢抗議幾聲,顏娧無奈苦笑。
自知失禮的困窘一笑,陶蘇黛眉輕蹙提醒道:“這院裡的樹皮明顯被刨過幾回,魚缸外圍瀰漫著苦澀氣味當真碰不得。”
紅花楹得京城百姓喜愛,卻從不曾任它綻放結果,因為東越人人皆知花楹果實有毒,向來規矩森嚴的皇城怎可能毫無原因放任花楹肆意生長?
無人居住的殿閣,偏偏擺放了價值不斐的鎏金缸,花楹莖皮上又有取過汁液的新傷,怎能不叫人多思?
“這魚缸有毒?”見陶蘇無奈的抿唇頷首,顏娧悻悻然的收回差點碰上魚缸的纖白葇荑,雖有裴家隕陣相護,也沒必要拿自個兒的小命測試究竟有沒有效啊!
“這缸裡藏了什麼需要用這種毒來防人?”看著魚缸裡自在悠遊的魚兒,顏娧實在難掩好奇。
花楹的毒性時常往山裡跑的她也瞭解,只是真沒想到有人會教這種植物汁液運用的如此恰當。
天然汁液銀針也驗不出毒性啊!
“估摸著正因如此,那位張嬤嬤才敢如此放心離開,否則指不定找來的不是轎攆而是棺槨。”陶蘇再次凝望缸中金魚,忽地天旋地轉地跌坐在地。
“怎麼了?”顏娧嚇得趕緊湊近將人扶起,不敢傷著的寶貝啊!
陶蘇甩了甩頭顱,纖長指節指著魚缸說道:“池中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