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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火之人差點融化在男人沒點節制的熱切索求裡,也認清了心裡從來不曾提及的戀慕,不得不承認聚少離多的日子裡……
想他了。
風起沁涼敲響倆人警鐘,男人終於萬分不捨地淺啄菱唇後,找回了被拋棄千里遠的冷靜自持,迅速整理衣著,清清嗓音,正色佇立她身旁,宛若方才僅是黃粱一夢般的虛華幻覺。
不著痕跡的拭去殘留在菱唇上的溫暖,顏娧低頭時不時嘴角上揚,和緩短促呼吸後,眼角眉梢裡的曖昧不忘勾了假正經。
“去看看。”起身步出短亭,顏娧負手於後緩緩走向不遠處的樓閣。
一刻鐘後,兩人出現在樓閣門口,戍衛見著陌生來人迅即提槍指著。
“來者何人?”
想也沒想便出示白玉令牌,承昀沉聲說道:“奉家主之命,巡察各要點機關樓閣。”
戍衛們查驗令牌為真,不疑有他便輕易放行,揖禮說道:“得罪了。”
“無妨。”顏娧輕淺頷首,扯了扯唇線。
戍衛領人進入小院,微小且熟悉的運轉聲迴盪在寂靜的小院,原以為誤判而存著狐疑心態進到正院門外,更清晰地聽得動力運轉聲,心反而踏實了些。
的確如同她宅子裡的水線,只是更大範圍的應用在整個雨田城。
閉眼靜靜聆聽門內運轉聲,應該規律的聲響每半盞茶皆有滯運難行之聲。
似乎能知曉為何相家要特地選在雨田城落腳了。
“請。”戍衛開啟了正院大門,恭敬邀請著。
迴圈運轉宣告確傳入耳中,顏娧聽得更為篤定。
“不著急。”拉下本想入內的承昀,她勾著不置可否的淺笑問道,“相家主定有些想法才安排你在此處,不妨直說如何?”
對雨田城為何能夠擁有這般細緻精密的機關,心裡正納悶著,為何費盡心思將她引來此處所謂何事?
如今原因已然擺在眼前。
門外便能嗅出若隱若現的金絲楠木特有的淡雅藥香,可以見得裡頭不會是簡單的場面。
戍衛抬眼露出了藏在甲冑底下,那張相處多日那雙熟悉眉眼,恭謹揖禮說道:“裴公子見笑了。”
“相家主真厲害,一眨眼功夫跟到山上來了。”承昀似笑非笑地調侃。
為保持不被他倆發現的距離,也是費盡心思了,難怪能夠悄無聲息潛入靖王府邸送信了。
若非西堯五年一次的海運契約交在他手上而有幸見一回,還真沒機會認出此人,如今千方百計的誘騙顏娧入城,不知耗費了多少心思。
“裴姑娘也是好手段,能夠叫承家世子爺這般窮追不捨。”既然被揭了身份,相汯也沒半點客氣地扯破了最後那一層神秘面紗。
混跡江湖也不是一兩日的事兒,縱橫四國有誰不需要織雲島海運?
各國朝臣何人不來相與?即便面前這位也曾捧著白花花的銀子相求進獻西洋小物吶!
當年漕運會議,若非這滑頭小娃兒那雙可人美眸,哄騙了他不去介入內陸漕運,又豈會有今日的藍江漕運獨霸內陸?
雖說丟了漕運生意,對相家造成不了什麼威脅,也是對他接手家主造成了不小齟齬,因此奉了老家主遺命參加的秋闈進而結識扶誠。
事實證明他並非讀書那快料,即便第二次恩科沒了扶誠,期間也獲得了狀元郎極力相授學識,他仍無法及第啊!
多年來他四處搜尋能人,盼能尋到修葺雨田城機關之法,也試著尋來各種鐵器媒合機關,可惜至今仍全然無果。
直至聽得聶謙提及歸武山下的機關宅子,這才叫他四處打探這位從未對外公開身份的裴家公子。
竟是漕運會議上那天真可人的小丫頭!
“你們認識的?”顏娧雖覺來人面熟也實在想不起曾在何處見過。
露出下被深埋的英姿颯爽,甲冑隨手一拋,站定在顏娧身想,試想如從前般居高臨下,未曾想只能平視,相汯只得訕訕笑道:“認識,都認識。”
顏娧咬著唇瓣努力思索著來人,怎麼也想不起來何時曾見過而不時朝著男人求救。
“唉——”相汯環胸搖著頭嘆息,遙想當年地感慨說道,“當年是誰告訴我,海船用在平穩漕運上太浪費?耗資重新造船納入漕運與多家競爭不符成本?不如趁著他人發展漕運一把抓緊所有海上資源?”
好熟悉的一段話啊……
這不是四國漕運剛要成立時,四國官商與會時,說給陪玩沙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