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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笑,笑得容靜顫抖了下。
她真能無私地將獸軍交與扶家?而非用於對付織雲島?
“扶家輸光了千年家業,遣散了多數家僕,如今龍窯初成,出色得連島上都購置了諸多藝品,沒幾個知冷知熱之人守著,兩王還不順手就捏死了?”
顏娧也不介意為老者解解疑,他倆隻身上島,手底下目前說兵沒兵,要將沒將,難道還當得成危險人物?
島上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人啊!
“再問問容家主,除了百獸軍還有發現什麼?”她十分好奇手底下的楚軍被發現了沒?
“呃——”容靜瞪大雙眼愣了愣。
容家眼線致力追蹤獸軍,難道有忽略了什麼?
沒敢問出口,也只能要笑不笑地應道:“姑娘還希望容家發現什麼?”
鬆了口氣地撥出一口濁氣,與身旁男人相視一笑,顏娧也不自主撮著大掌上的薄繭,抿了抿唇瓣問道:“如此看來,馥棧堂小二也是容家眼線?”
“是。”長髯底下的唇際咧了咧,容靜沒料到話題轉換得如此快速。
打從他們上了相家船隻的確有人定期回報,本以為能神不知鬼不覺,看來還是小瞧了。
顏娧輕蹙柳眉,看似純良和善的杏眼,無辜問道:“我又不發糖,盯著我們作甚?”
容靜聞言笑了笑,如今解了禁制,不比發糖好?
“當時僅憑探子片諺之詞判斷,純粹不放心生人上島,不覺得姑娘對織雲島能有幫助。”
如今小姑娘這般清雅可人的模樣端坐他面前,且不說探子回報了什麼,若非今日親眼所見,又如何相信她真解了數百年來的船廠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