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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在何處就好。”
深邃眼眸泛著隱隱浮光,毫無顧忌地凝望面前纖瘦身影,向來不喜歡多做解釋的承昀,為他的冷言冷語竟破天慌說破天荒,為此也在心裡自我解嘲了一番。
為她,多說幾百句都行!
莫名其妙又受了一波攻擊,相汯心裡又是一陣悶哼,自覺拿了石頭砸了自個兒腳了,還是塊大得能砸碎腳骨的巨石,悶得他一路都不想再說任何話。
一路來到安置璩璉的明光小苑,幾個侍女顫抖著雙手捧著滿是腥紅血水的銅盆來回穿梭在廂房內外,其中一人見到欒怡,如同見著救命稻草般的雀躍。
“小怡回來了!”
另個侍婢放下銅盆慌忙奔來,拉著欒怡手臂,心驚不已地說道:“快,我們真沒有動到扶夫人,可是那個血流得忒可怕了,我我們……”
欒怡幾乎是被扯進瀰漫著血腥味的廂房,對於蠱蟲敏感如她也已察覺,璩璉體內的蠱蟲已幾乎被啃蝕殆盡,屬於酡顏降的腥臭混著血腥味溢散著。
“快壓不住了!”欒怡菱唇顫顫地發抖著,手足無措地退了兩步,忙亂奔向隨後而來的顏娧,雙膝重重跪落在青石板上,抓著衣襬懇求道:“救救她。”
回春已察覺事態不好,早在幾人進入廂房前,啃蝕部份降蟲,這非四國所產的降蟲對牠而言是新鮮好玩的活物,沒多久連隨後而來的百烈也加入行列。
若非顏娧實時阻止,這戲都甭演了。
由懷中取出沉水木盒交與雙手顫抖的欒怡,難掩的眼底興味,顏娧揚著知悉淺笑問道:“相澤要的是什麼妳可知曉?”
著急地又撇了眼床鋪上不停失血身影,欒怡怔怔地頷首道:“知道。”
“給他一樣的東西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