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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哄似的。”相汯心裡酸得很。
承昀停下腳步,眼底絲毫不保留的無限疼惜,抹去了唇際那抹冷然,洋溢著心暖地說道:“我願意哄她一輩子。”
這話說得相汯訝然無言地又被曬了波恩愛。
又是話中有話啊!
誰哄的誰?
無須言明。
不就又想提個醒他來得晚,至於如此?
這樣的他哪還是那個性情冷然,戰場無情而揚威西堯北境的宣威將軍?
攝政王腦子進水了不成?
竟也捨得讓唯一的兒子隨著小妹兒潛入東越?
不怕有個好歹?
“別想了,誰還敢駁了我家皇祖母應的允?”又再次給了迎頭重擊。
相汯:……
一口一個秀恩愛,當真一點生路也沒有啊!
眼見嬌俏身影已即將入城,瞟了身後男人最後一眼,承昀迅即提氣追了上去,留下心裡盡是落寞的男人。
自是沒有傻傻在後頭喊著等等,相汯亦迅即追上前人。
隨著老者踏上城牆的腳步,顏娧毫不費力地隨著,輕緩移步在錯落有致的屋脊,直至容靜停留在一處五進的宅院面前,她也跟著挨著身子偷窺。
宅院門前正起衝突的不正是欒怡與容惟。
“小姊姊撞壞我的風車,得給我賠上啊!”容惟手裡握著被擠壓毀損的紙風車不停哭嚎著。
“鬆手!”
欒怡梳著溫婉可人的雙丫髻,穿著相家婢女獨有的青白相間短臂交領襦裙,原本給了碎銀子客客氣氣地想息事寧人,怎料這孩子竟不依不撓的扯著不放,不由得耐不住性子想起手了結面前的少年。
跟著來到島上多少日子,也不曾見到心底念想的那人來到島上,難道遭人匡騙了?
再過一個月,駝顏降將成定數,她也解不了,難道真要違背天理煉個嬰鬼?
這可不是她能受的,即便再怎麼喜歡玩弄降蠱,也不曾將人命這般玩弄在股掌之間,這家子究竟想利用她作甚?
“我不鬆手,妳得帶我去買新的。”容惟眼眶懸著溼意執拗著。